潘易和畢瑤和好的那天中午,兩個人就回歸到一起吃飯的日常。
拉著1000w的大燈泡古樂一起。
問了畢瑤想吃的菜後,潘易排隊打菜,畢瑤和古樂拿好碗筷,在食堂後麵的空位上占了座。
“潘易說…你早上哭了?”古樂把臉掛在兩根筷子之間,仿若自己是一朵花兒。
畢瑤的腦袋睡著古樂問出的話,往下低了一些。
看著畢瑤的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模樣,古樂順勢說,“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糾葛…”
畢瑤沒有否認。
這一種糾葛,不僅是他們之間的,還有她自己的。
古樂又拿著筷子的一端,戳了戳畢瑤的小臂,“你早上看到內容的時候,什麼感覺?”
在目睹潘易這段時間的狀態,知曉他在遞出紙條前無止盡的反複自我大家,古樂想要知道在畢瑤不知道怎麼跟潘易開口言和後看到這一切時的心理活動。
老實說,她有點看不清,看不懂潘易和畢瑤這一段感情了。有一種好像是愧疚的感覺從心底裏冒出來。
一絲一絲的。
“懵了。”畢瑤頓了一頓,“全身發軟,腦子一片空白。”
吉哲是在早上第一節下課後來班級裏把紙條給裏她。
畢瑤打開紙條最先看到的不是第一個字,而是最後一行字:
如果有一天,你對我是說,你想要離開我;
那麼我會說,我會對你說:
她比任何人都記得這後麵的一句話是什麼,她也比任何都解不開潘易要對她說的那一句話,會不會是原話。
每一個人對溫柔的理解都不同,也都有屬於自己的和溫柔有關的故事。
古樂的溫柔是:不到擾;李澤和周甄的溫柔是在你所有想要的自由裏,我最終都會緊牽著你的手不放;木宣的溫柔是我所有的認定,一旦認定,絕不轉彎。
在這之前,畢瑤一直覺得潘易的溫柔,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在你的生活裏形成一種習慣。就像他給你的冬天的熱牛奶,夏天的酸奶;把她名字的大寫字母刻進他的血肉裏,時不時的就在三點一線的生活中國呢創造一些意外的小驚喜和浪漫…
這一種溫柔,就像溫柔的那一場漫天大雪。雪花一片一片的看著很不起眼,當它們聚集在一起,從天而降,是重重的跌落進心裏。
潘易的溫柔,就是這樣。
漸漸的,這樣的溫柔,都變成了日常裏的習以為常。
這一些習以為常,讓你心安,卻也讓你忽視。
……
整一節課,畢瑤都睜大著眼,低著頭,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認真的做著課堂筆記。可是,眼眶就是不由自主的泛紅發酸,眼淚劈裏啪啦往下落。好不容易寫滿的密密麻麻,一片模糊,卷麵糟糕的不如不記。
她一直都清楚,當木宣對她說出‘我喜歡你’,當她在潘易和木宣之間搖擺不定,她和潘易之間的感情,不管經曆過多少,始終不穩定。這個學期開學到現在,她總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胡思亂想,想的做多的就是:如果有一天,她和潘易分手了,會是怎麼樣的一番景象,她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他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這種未知事件的答案,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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