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扯下婚姻的遮羞布(1 / 3)

墨先生她媽躺在床上,喉嚨上還插著管子。兩隻手緊緊地揪著床單。兩眼緊緊盯著我,跟要噴火一樣。

他小姨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說:“你怎麼這麼講話?你媽剛動完手術,怎麼能再推進去,你是存心不讓她好受是不是?”

我說:“我沒有存心不讓她好受。我是順著你們的意思說的,既然你們覺得媽不舒服喉嚨疼都是醫生開的不好,那我現在重新塞紅包,再推進去重開有什麼不對?”

墨先生趕緊拉開我,和他小姨解釋:“琳琳說話心直口快,她的意思是媽的手術動的很成功,不需要再塞紅包了。”

小姨冷哼一聲,翹起二郎腿,“哼。這手術又不是她動的,疼也不是她疼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看到他小姨跟我翻白眼蹺二郎腿的樣子就來火,你自己愚昧無知就算了,你還拉著別人跟你一起犯二百五。自己一個人心理陰暗疑神疑鬼,還得拉著我們一起跟你去討伐醫生護士嗎?現在醫患關係為什麼那麼差?雖說有醫德敗壞的分子這點兒不可否認,但我覺得大部分就是因為有他小姨這樣的被害妄想症的人存在。

我看看他媽躺在床上一副開熱鬧的樣子就更氣,推開墨先生的手就說:“動完手術麻藥過了,喉嚨疼有什麼不正常?手術動的效果有好有差,用藥有差別有什麼不理解的?你塞個紅包買心安我能理解,但憑什麼我忘記塞了紅包你就把所有責任都推我身上了?你去問問天底下的病患,有哪一個動過手術沒點兒疼的?我爸開個痔瘡還撅個屁股疼幾天。她開個甲狀腺從喉嚨裏取兩個那麼大的淋巴結為什麼就不能疼?”

他姨被我這麼一長串話問的沒話接,想了半天冒出來一句:“你到底是哪兒邊人?你是醫院的?還是你媽媳婦?怎麼說話像炮仗一樣幫著外人呢?”

說完還湊墨先生跟前叫,“你看看你媳婦,大學生了,出過國了了不得了。說個話夾槍帶棍的,什麼意思?”

我也隔著墨先生對著她嚷嚷:“那是因為你先不講道理在前麵的。”

他姨隔著墨先生對著我吼:“你說誰不講道理了?你這姑娘怎麼說話的?哎~我代你照顧你媽還變成不講道理的了!”

我說:“你是來照顧的嗎?你剛一來就說人閑話,嫌東嫌西說小話。有你這麼做姨的嗎?”

她喊:“我說什麼了?我說你了嗎?你聽到我說你了嗎?我怎麼做姨的要你管,有你這麼做人媳婦的嗎?”

我們拉著墨先生在中間,各個劍拔弩張,怒目相對。

我心裏明堂堂的,我沒做錯。他媽來做手術,墨先生墊的醫藥費,我媽找的人托的關係,我有什麼底氣不足的。我憑什麼不能和她據理力爭?我憑什麼因為沒塞紅包的事兒被人指著脊梁骨罵?我長這麼大就沒受這種委屈!憑什麼我嫁了人就這麼被人說?

就這樣,墨先生被我和他姨扯來扯去的工夫,突然墨先生......放了一個很響亮的屁。

這屁不僅響亮,還很臭,那種氣味一下子把我從激動的情緒中拉出來,趕緊鬆開了墨先生。他姨也被這個屁打的措手不及,瞬間彈開,捂著鼻子看著自家侄子問:“你中午吃的啥?不得命了!怎麼這麼臭。”

墨先生皺著眉毛,無比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被你們吵的頭暈,想放屁。”說完,還捂著屁股又放了一個。

一種更濃重的氣味撲麵而來。

他媽本來是躺在床上一副虛弱的模樣看我們吵架的,被這屁一轟,趕緊從床上爬出來,用手扇著鼻子。

墨先生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可能想拉屎了。”

他姨一跺腳:“趕緊去啊~”

墨先生迅速跑病房廁所去,進去沒一會兒,聽見衝馬桶的聲音。

然後墨先生從裏麵一臉糾結的出來,“馬桶堵住了。”

他姨娘趕緊揮著手:“喊人來修。”

我剛準備出去喊個護士,墨先生拉著我,眉毛擠成一團兒,“老婆,我憋不住了。你再不帶我走,我怕我要上頭條了。”

他媽急的笑出來,坐在床上揮舞著手臂,向門口指著。

我說:“那你趕緊去上吧。樓下應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