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他媽果然還是對我不滿的。所以她對我愛理不理的。
不過這些在我想通以後都變得沒那麼重要了。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我如何該如何把一場年會整好。
TINA是我們公司的不老小妖精,和我一起進公司的,屬相和墨先生一個屬——蛇。年紀比墨先生剛好大一輪,她建議我們可以整一場熱舞。
我不會跳舞,更不會編舞。
TINA衝我眨著眼睛,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會不會不重要。你隻要安排幾個長腿細腰的妹子往台上一站,穿著短裙,長發舞動兩下,扭幾下小腰,肯定掌聲一片。”
我對她的話產生質疑,而且這麼整怎麼看都不像是年會節目,有點情色的味道。
TINA笑著說:“男人都這樣,他們下麵翹起的高度決定他們眼裏能體會到的精彩程度。”
鑒於她比我年長,我決定信她。
所以我安排了幾個符合條件的女人,對照著一個MV開始排舞。自己也添上去湊數。
可惜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天生媚態,盡管我細腰長腿,秀發披肩,大眼紅唇,可是我扭動腰肢的樣子像極了螃蟹。
最悲催的是,我們公司還不止我一個螃蟹。
TINA和我們一起練過排過,被我們的實際戰況打擊的直接狂化:“你們的腰是鋼鏰嗎?還能再硬點兒嗎?”
我不服氣地說,不然你來跳一個,這動作這麼難,這幅度這麼大,這節奏這麼緊張。
我話還沒說完,音樂直接響起,於是我看到一個狂野小野貓眼睛眯著,長發卷卷的小妖精扭動著楊柳腰跳起爵士的柔情似水。
音樂結束以後,她衝我嫵媚一笑:“怎麼樣?”
我們一種鋼鏰腰咽了口口水。一起圍過去問她楊柳腰是怎麼煉成的。
她得意一笑:“這種東西,與生俱來。哪裏什麼練不練。”
好吧,這句話深深刺激了我。
以至於晚上回到家的墨先生他媽還在絮絮叨叨跟我抱怨醫院醫生如何不好,如何惡劣的時候,我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或許是我的遊離狀態表現的太有賢妻範兒,所以墨先生在一旁一直給我投以感激的目光。
墨先生他媽看我一直沒有回應,大概是覺得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實在沒意思,說著說著也就住了口。
而我,還沉浸在今天白天看到的小細腰上。
晚上一進房間,墨先生就盯著我看,嘴上什麼話都不說,但那眼神充滿愛憐。
我看他盯著我,就乘勢把他的手放我腰間,按了按。墨先生一臉嬌羞,不好意思地說笑。
我問他:“軟不?”
他把頭埋進我的鎖骨處點點頭,那溫熱的氣息噴著我的頸窩引得人一陣陣發癢。
我再扭扭腰試圖確定:“鋼鏰?”
墨先生回答我:“是鋼棍。”
我怒了,扭過頭去,“有那麼硬嗎?”
墨先生滿臉潮紅,把我的手放在那處,按了按,“你自己看。”
......事實證明,他剛才跟我不是一個頻道上的。
完事兒以後,我靠著墨先生喘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些黃色話題。
我說:“老墨,你剛才那姿勢舒服不?”
他說:“挺好的。”
我說:“如果我用那個那個姿勢,你覺得怎麼樣?”
他驚訝地看著我,“不能吧?”
我說為什麼不能?
他說你太重了,我撐不住。
過了會兒,我咬著唇問:“如果我用那個那個,你覺得呢?”
他搖搖頭,說:“上次試過的,你忘記了?”
我想起了,那次我腰閃了。
我憤怒地拉起他,“起來!我們重頭來過!”
墨先生被我一嚇,問:“哈?你行嗎?”
質疑我的能力!我一聲暴喝,“起立,預備!齊!”
墨先生抿了抿嘴,笑起來:“軍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