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因為我的靈魂不能在
晴朗的陽光中平靜,就象詩歌或自由
從大海斜向而來,我不加考慮地
吃掉我的日子,它那強烈的味道
能使我充滿活力,完全進入動詞,純粹的動詞
--《牡蠣》希尼
(十八)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我到世貿大樓去找韓士傑,有一件事,我望了說:我和韓士傑訂婚了,他用他認為的最浪漫的求婚讓我不用折服地折服了。
電梯門打開了,一個油光滿麵,西裝革履的男人在電梯裏。看見於笑天打扮成這副模樣,我實在手不了。
電梯門又要自行關上了,他用身體擋住:“進來啊!傻站著做什麼?”
“你近來可好?”
“好?不知道!”
“隻知道,為你努力……”
“別說了,你知道,你這樣赤裸裸的讓人受不了。”
“那麼,韓士傑那樣赤裸裸地趴在你身上,我更受不了。”
我感到厭惡,厭惡他的無禮,他從來對我如此。“你滾!”我狠狠踢開他
自己跑了!
就在幾個小時以後,就在我準備去向我的天堂的時候,我看見,他向死狗一樣躺在馬路中央,我看見一輛救護車把他抬到去望太平間的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