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苦笑了笑道:“阿鐸,你又何必呢,跟著我這麼累,現在也到洛陽了,離少林寺近在咫尺,你大可以回去見你娘了吧。”
阿鐸一聽,不覺氣憤交加。“主人,我跟著你一句怨言也沒有,今天為何說這些負氣話?阿鐸往日裏的一片真心難道白使了嗎?往日裏阿鐸的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跟著主人你嗎?阿鐸跟著主人,就算再苦再累,也沒有覺得苦,受什麼委屈也沒有覺得痛,唯唯主人這一番話,讓阿鐸心裏好不心寒!”
可兒聽了不禁失聲哭了起來:“是我不對,是我說錯話了。可是……阿鐸,你不可能跟我過一輩子,你要有你的生活,你要成家立室,我不可能一輩子把你與我綁在一起呀……”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主人是嫌我在這裏礙手礙腳。阻礙了你與別人一生一世……”阿鐸說著奪門而走:“我走,算我是看錯了你……”
可兒更加淚止不住,她欲阻止阿鐸離開,卻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遲早要散的,倒不如現在散去的好!
話又說道玉璽,你道他為何爽約?原來他送若水回到府中,碰巧七王爺晚上大開宴席,作為人客,不好不到場應個景,他應付了一下,出了個麵,就打算抽身去赴約。誰知那些賓客,個個敬他是王爺之子,又作客洛陽,所以都來敬酒,把他圍得水泄不通。等他有時間抽身了,為時已晚了,他還是來到了那間茶館,誰知已打烊,他捶胸頓足,後悔自己不該去什麼宴席。
第二天早上,楊采姑一早起來,見到可兒便問:“恩人,阿鐸哥去了哪兒了?”
可兒一聽她叫他叫得親切,不禁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聽到阿鐸,也沒什麼心情,便道:“他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到底心有不甘,便問:“昨天我看到你與他拉拉扯扯的,有什麼事嗎?”
楊采姑便道:“沒有什麼,隻是和阿鐸哥隨便出去走走。”觀眾必定要問,為何楊采姑要說謊?在下先賣個關子,事情往下發展自有分曉。
可兒一聽,不由一股醋意又直上心頭。也就不再追問此事了。便對楊采姑道:“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我可能要去一下,你明天不用做我的菜了。”
采姑也連連應吮。可兒心情不好,一大早就起來練劍,一直練到了中午,才累得不行,回去休息。到了傍晚,可兒再也呆不下去了,心想明天我就要去那個武林大會了,這一去,不知生死,不如今晚把阿鐸找來再見他一麵。
她一出了門口,一打門就與阿鐸撞了個正著。兩人一看,不禁又都沉默了。
“你怎麼回來了?”可兒道。語氣裏是的盡是驚喜。
“我……上街看到要開武林大會了,怕你出事,所以……”
阿鐸沒有說完,可兒就把他擁住了,說道:“你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我再也不會了,主人,昨晚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向你發脾氣……”
“是我不對,我……”可兒說到一半,把話咽了下去。隻是在心裏默默地道:“我不會阻止你幸福的。”
兩人終於重修於好,話又說到了明天武林大會的事。
“主人,你真的要去嗎?這很危險。”
“我隻是想把那錦盒交給一燈大師,這樣也完成我的任務了。原本隻想做做好事,誰知現在弄成個人人都以為我是那個偷盜的妖女,現在趁早把它給了一燈大師,也還我一個清白了。”
“那應該要找個好時機,讓大師給你澄清事實,現在各路人馬究竟是為奪寶而來,還是為主持公道而來,真的難講,一定要慎重地給一燈大師呀……”阿鐸道。
“嗯,明天是在擂台上舉行的,我們來計劃一下具體該怎麼做……”
欲知事後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