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個不同世界,不同身份,性格完不同的,但偏偏樣子卻長得如一個模子裏印出來一樣的姑娘見了麵。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兩個人都笑了。
“這世界還是無奇不有的,竟然真的有與我樣子一模一樣的人,你好,我叫江可兒,幸會,幸會。”可兒道。
“小女子叫若水,望賜教。”若水道。
說著大家都笑了。若水道:“既然大家都是客,不如索性我帶你們去洛陽四處玩玩吧。”
“玩就不要了,”可兒道:“我此次來洛陽是有要事纏身,隻是有幸遇見二位是我的榮幸,不如就在某個茶館喝口茶,聚一下,也未為不可。”
“既然可兒姑娘這樣說了,我們恭敬不如從命吧。”若水道。
於是三人到了一間比較雅致的茶館坐下。他們要了樓上的包間,從窗口往下看,能看到路上的行人。這時,可兒無意中往下看,看到阿鐸和楊采姑在街上拉拉扯扯地走過,也聽到不他們在做什麼,心下疑惑,心想:莫不是阿鐸看上了采姑?忽然心裏似乎突然少了些什麼東西一樣空空蕩蕩地。
“可兒,在想什麼呢,來,我們來喝茶吧。”玉璽道。
於是可兒便回過神來了,與玉璽、若水談笑起來,但心裏卻仍始終有一絲絲的痛,不知道從何而來。
你道阿鐸與采姑在做什麼?原來阿鐸一早就懷疑采姑,那時候采姑正在準備晚飯,阿鐸偷偷地在觀察她,誰知阿鐸發現采姑在飯菜裏放了一些白色的粉未,就出來問她是否下毒,采姑一口否認,說那是對飯菜更有味口的調味品,兩人理論不清便到街上找人去鑒別一下這包東西。
話說可兒與玉璽、若水小聚後,便要抽身離去,玉璽道:“你要去哪裏?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你又要走了……”
“我隻是辦一些事,把事辦好了,才能有空來找你。”可兒道。
“你現在在哪裏住,哪間客棧,我好能來找你。”玉璽道。
“我會拖累你的,隨時都會有人刺殺我。”
“什麼?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我會保護你的,我……”
“算了吧,你還是送若水姑娘回去了吧,都挺晚的了,別讓人家在等了。”可兒望了望在不遠處坐著的若水,“把人家放在一邊也不好。”
“我不怕,我家就在附近,你們久別重逢,倒是要好好聊聊,我……我先自己回去了。”說著若水姑娘便要走。
“哎,若水,若水,你先別走,你一個姑娘家自己回去太危險了,再說我怎麼向你父母交待呀。”玉璽說道:“可兒,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把若水姑娘送回家,就來找你……你一定要在這裏等我,一定。”
可兒說:“也好,在這裏呆一下子也是好的。”
說罷,玉璽便送若水回去了。隻可兒一人在二樓茶館裏,已入夜,街上漸漸行人稀少,突然可兒又想起了白天所看到的一幕,從來沒有想到有一日也許阿鐸也會離開自己,對呀,他也會有他的生活,他的妻子。怎麼可能死綁著人家不放呢。總會有散場的一天,等到那天,不是會更傷心嗎?還不如趁早散去吧。想到這裏可兒流下了淚,也許阿鐸是第一個因為要離開她而流的淚吧。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許多,可兒發現天色已晚,茶館也差不多打烊了,玉璽卻遲遲不見到來,莫非他也不來了?可兒又等了一下,還未見人影,不禁更加傷心。她覺得玉璽不是這種人,想必是路上有什麼事給耽擱了,於是又耐心地等下去,差不多就睡著了,突然有一個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下,她已為玉璽來了,一抬頭,發現是店裏的小二,他說:“姑娘,實對不起,這茶館打烊了,明天再來喝茶吧。”
可兒揉了揉眼睛,便道:“好的。”
於是一個人走了出去。心裏好不傷悲!淒涼地回到了住處,采姑早已經睡下,而阿鐸仍在等著可兒回來。
“主人,你總算回來了,阿鐸等你很久了,又不敢去找,怕你回來了,找不到我。”阿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