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靜慧師太臨終時告訴了可兒那錦盒的秘密。而可兒找到了那本九陰真經,看是否能救救阿鐸。
於是,她把阿鐸各大經脈都封住,找到了一個僻靜無人的暗室裏,把阿鐸平躺在一個石做的床樣的長台上。探探阿鐸,幸好還有鼻息。她翻開了那本小冊子,裏麵畫滿了各種招式,步法、心法、身法樣樣都記在上麵,不禁歎道:“能這樣無意中得到這樣一件寶物,實在是一件幸事。”心想,那九陰真經乃至陽之物,而那七頂九陰散看到那配方便知道是至陰之物,以陽攻陰,所以應該把那九陰真經的真氣運於阿鐸內,才可以徹底去掉毒素。
於是可兒靜下心來照著書本所說,潛心練起了功來,過了半個時辰,可兒便覺體內運氣通暢,似有一股暖流在體內緩緩流動,感到十分舒服。可兒不敢怠慢,一會兒便把那真氣輸給了阿鐸,不一會兒,阿鐸果然有了起色,先是呼息恢複正常了,手腳也漸漸有了力氣。隻見阿鐸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可兒的影子慢慢從模糊變清晰,阿鐸動了動蒼白的嘴唇,道:“我是在地獄嗎?為何我還看得見她?”
“阿鐸,阿鐸,你醒了?”可兒不由地驚喜萬分。
“告訴我,我……真的還在人世嗎?”阿鐸虛弱地說。
“你在,隻要我在,你就一定在,就算閻王多麼想要你的命,我也會把你從陰曹地府給拉回來……”可兒道。
阿鐸不停地咳嗽,但仍忍不住笑了笑。
“好了,好了,現在你隻有一點元氣,我要再多練一下九陰真經,讓你快點恢複好。”可兒道。
“九陰真經?”阿鐸不禁疑惑。
可兒便又把他暈過去的以後的事情原委說與他聽,阿鐸才明白,不禁道:“無論哪一種武功,最重要的是心法,你把心法念與我聽,我自己練不是更加好麼?”
可兒點了點頭。於是兩人一同練起了九陰真經,心法主要是打坐運氣,提升內功,所以兩人靜心打坐,因為有真氣護體,所以不吃不喝也可以維持生命,兩人一直練了兩天兩夜,時間一點點過去,可兒隻覺得自己力量倍增,而阿鐸的氣色也越來越好,直到後來,他已經完全恢複好了,隻是就在把毒氣排完的時候,突然阿鐸神情痛苦地倒在地上,身體扭曲著,似乎在與什麼在作鬥爭。
可兒一看忙慌了,停止練功,走上前去道:“阿鐸,你沒事吧?怎麼會這樣?”而阿鐸不語,還是痛苦地扭曲著身體。可兒臉都嚇白了,“究竟怎麼回事?難道這九陰真經不適合你練嗎?”
“不是,是我體內本來就有一股強大的內力,現在這兩天的練功,一下子聚集了許多九陰真氣,兩股真氣在體內打架,想製服對方,所以……啊……”阿鐸不禁痛苦地叫道。
“那,那應該怎麼辦?”可兒道。她早就慌得六神無主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你我打坐好,借用你的力氣,讓我把那股真氣製服。”阿鐸道。
“好。”說著兩人對著打坐,摩掌運氣,可兒立即感受到阿鐸體內那強大的氣流,帶有很強的攻擊性,她便運力一震,兩掌一對,忽然間,四周的牆都被震塌了。阿鐸鬆了一口氣,方才覺得自己經絡暢通,十分舒服。而可兒也覺得自己忽然又多了三成的力,不禁好奇地隨手一拍,結果那座石床竟然被她拍碎了。這一下,可兒由好奇轉為驚奇,“我的內力怎麼突然增加這麼多?”
阿鐸一看,道:“那是因為我們剛才對掌的時候,有一部分真氣到了你那裏了。”
可兒不禁萬分歡喜,“這下好了,突然從你那裏偷了一些真氣來。”其實練武之人,最寶貴的就是真氣,因為每個人的資質有長有短,所以練真氣的多少也就不同,有時候可兒那得到的真氣,也許是別人練了一輩子才會有的,她一下子就得到了,怎麼能不開心?
阿鐸也笑了,他道:“我們大概乘了多久的船?”
“算起來也有三天了。”說著兩人走出暗窒,才知道已經是中午時分,船上有些幸存下來的人,早已經把船上的打鬥過的局麵收拾好了,雖然一切仍與昨日一般,隻是船裏麵的人都心有餘悸,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