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點燃希望的燈(2)(2 / 3)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做生意賺錢也是要遵守基本的原則的。如果有一種經濟發展,要靠犧牲人類賴以生存的環境和空氣取得,那麼這就是不道德的行為,而這種“殺雞取卵”式的發展一定會帶來巨大的社會災難。

貪婪的孩子

十年前,我在西湖邊遊玩,見到了一個擺地攤賣音樂用品的孩子。他衣著寒酸,身體佝僂,臉上盡是汙泥。我鍾愛音樂,便不由地停下了腳步看看。

沒有想到,看起來老實的孩子竟然口齒伶俐地衝上前來介紹產品的要點,他的推銷能力嚇到了我,可以說是口若懸河,將產品的好處說得天花亂墜。

不過是賣假貨的小販而已,我扔下產品便想走,孩子卻追上了我,說可以打折,我隨口問打多少?他說五折,我疲於應付。

在推搡過程中,一把小提琴不幸摔在地上,瞬間七零八落,我感覺惹了禍,心中想著趕緊一走了事。

孩子哭了起來,哭的動靜挺大,我成了冤大頭,因為小提琴剛才明明是從他的手中脫落的。

接下來,商量包賠事宜,果不其然,他要了天價,我一個文弱書生,與他有理說不清,好歹糾纏終止,我賠了五百多元才算罷休。

當時,我真有一種想衝上前去,破罐破摔的衝動,但我忍住了。我隻是笑這個孩子的貪婪,這麼小的孩子,如此發展下去怎麼得了?

這件事情很快成為過眼煙雲。十年之後去鄭州,我背著大包小包,從火車站下車,疲於奔命。

沒有想到,在新建的地鐵站口,竟然遇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孩子,之所以我認準了他,是因為他的聲音,十年光陰,一點兒沒有改變他的吆喝嗓音。

他在發傳單,他現在是一家音樂公司的負責人,我從他的手中接過了傳單,才知道,他們在某賓館進行演出,等車之餘,我與他打了招呼。原來的仇恨早已經煙消雲散了,我不可能再追究十年前的舊事。他認出了我:“大叔,是你呀,晚上去看演出吧,報我的名字,打折。”

寒暄了幾句後,我便將傳單塞進了包裏,到家吃完晚飯,與妻子到外麵散步,在拐彎處,看到了他們演出的賓館,原來離得這麼近。他在門口招呼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收著門票,計算著收入,同時接聽著電話,忙得應接不暇。

他們的演出還算成功,快結束時,他興奮地上台介紹自己的身世:音樂世家,從小便唱過戲,演出武生,10年前,在杭州西湖邊小有名氣。我正想離開,沒有想到,他認出了我,向大家介紹道:“這位大叔,10年前就認得我,在杭州看過我的演出。”

我欲哭無淚,尷尬之情溢於言表,我被他利用了,還要乖巧地站在台上替他圓場,妻子興奮地不得了,認為我露了臉。

演出結束後,他拉了我,要請我吃飯,我百般推辭不掉,正準備去餐廳時,他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因為他要計算明天演出的相關費用,我終於要走了,他說道:“大叔,我每天特忙,為了門票要與他們協商,每天除了相關支出外,所剩無幾,這便是生活呀!”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話,其實,在內心深處,我很想這樣告訴他:知足與貪婪是一對截然相反的兄弟,從小種下了一枚叫錢的種子後,貪婪便成了空氣、雨露和陽光,滋生的必將是一個永不知足的醜惡嘴臉。

無人看管的酒吧

法國巴黎香榭麗舍大街,有一家著名的巴貝拉酒吧,酒吧的老板巴貝拉先生苦心經營多年,賓客如雲,生意火爆。

由於分店過多,他與妻子照顧不過來,便邀請了一位朋友照顧這家酒吧,朋友桑丁奇先生妻子有病,他幾次找到巴貝拉先生,請求離職。

巴貝拉短時間無法找到一位合適的管理者接管,他便關閉了巴黎其他地區的幾家酒吧,以便專心經營巴貝拉。

但他卻收到了政府部門的投訴,許多消費者認為他故意關閉酒吧,是為了變相斂財,以圖將來的火爆生意。巴貝爾有苦難言,但政府部門卻給他下了通牒:關閉的幾家酒吧,必須照常營業。

巴貝拉隻好請了幾個年輕人照顧店麵,但沒幾天時間,便出現了虧損、怠慢顧客等現象,巴貝爾先生苦惱到了極點。

一日,巴貝爾先生很晚才收拾完當天的生意,他疲憊地坐在香榭麗舍大街上出神時,忽然發現了路邊有一台自動出售飲料的機器。他靈機一動,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其實,他是想讓酒吧無人化管理,全部設置成自動售貨的機器。但是又擔心飲料可以這樣做,菜總要有人調配吧,加上酒吧裏的酒也需要調酒師根據顧客不同的需求進行調製。

回到家裏,妻子看到他愁眉不展,便追問緣由,聽完他的講述後,說道:“讓顧客們自己調酒呀,我們自動售出原酒,他們調不好,是他們的責任,在全世界,也沒有顧客自己調酒的先例,我們可以打出廣告:進入無人酒吧者,每個人都是調酒師。至於菜,主打涼菜,預先調配好,也裝在自動售貨機裏。”

就這樣巴貝爾用了半個月時間,將巴貝爾酒吧變成了全法第一個無人看管的酒吧。進入酒吧裏,沒有服務員,全部是自動售貨機,牆上貼著流程,包括調酒的工藝及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