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為美好付出:堅持那些不變的,才能去適應變化著的(4)(2 / 3)

我開始每天訓練一小時,然後是兩小時、3小時,當我18歲服兵役時,我一天的練習時間是5個小時。20歲那年,我成為史上最年輕的環球健美先生。那之後,我贏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冠軍。接下來我更饑渴地前進,因為我知道我不可能一輩子靠健身過活,最後我發現自己想要往演藝圈發展。但是,我再一次遇到了許多障礙。我找了許多經紀人,他們都告訴我一樣的答案:“你不可能當演員的。”我告訴他們:“我不隻是想當一位演員,我想當的是主角。”他們大笑說:“別鬧了。聽聽你的口音,隻要有那種奇怪的口音,你就不可能當主角。”

但是我沒有聽信他們的話,我開始努力練習,就像我在健身時一樣。日複一日,我一天花5個小時上表演課程、發音課程、去除口音課程等。慢慢地,事情開始順起來,而之前他們說的那些缺點,逐漸變成我的賣點。我接演的電影一部接一部,最後,我在《魔鬼終結者Ⅲ》這部片中的片酬是3000萬美元,史上最高。我的經驗再次說明,沒什麼是不可能達成的。

我當上州長的從政之路也是一樣。很多人認為我瘋了,他們說,沒有人能一下子就空降競選州長,“你應該從市長、參議員往上爬”。但我說我不想當市長,我想要的是改變加州,我要當的是州長。結果呢?我贏了2003年的州長選舉,而且我又在2006年連任。

我想說的是,人生路上,你總是會遇到很多人、聽到很多聲音,在不斷地告訴你:“這件事情你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如果聽到這種說法,那麼,別聽他們的!記住我的話,你必須百分之百地了解你自己真正想要的,篤定地相信你自己,然後就是放手去做。

_從小舞台到大舞台_

每個人年輕的時候,都會有些不靠譜的夢想,我的青年時代也一樣。從“蘭戰”大院到部隊,從業餘宣傳隊又回到“蘭戰”歌舞團,並最終走上主持的道路,這一路兜兜轉轉,我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一片天地。

我自小在軍隊大院長大,父親是單簧管演奏員,很小我便在父親手把手的教導下學習單簧管。17歲那年,我以特長兵的身份應征入伍,當起了偵察兵。

作為河南人,爸媽多年來一直未改鄉音,我從小跟他們說河南話,跟當地的小夥伴們說蘭州話,到了學校,老師又教說普通話,在學校學的普通話混雜著南腔北調,充其量是“京蘭話”。為了能說相聲,我刻苦學說純正的普通話。先拜收音機裏的播音員為師,每天早上早早起來,到菜地裏收聽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鐵城、方明老師的節目,把眼前的一棵棵大白菜當作聽眾,偷偷地練習。當時氣象排有一個戰友李辛,他是我現實生活裏的第一個普通話老師,後來他就成了我的第一任相聲搭檔。

做偵察兵一年之後,我進入了業餘宣傳隊。就是在這裏,一位名叫白鳳的女戰友成了我的第二任普通話老師。一次我們在一起排練,我趁機給白老師說了一段新編的段子,她聽完之後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你的聲音條件應該可以當播音員。”現在想來,她應該算是從專業角度評價我聲音的第一人了。但當時我的心思還在相聲上,隨口“哦”了一聲。於是,那個有關我的幾近精準的人生預言,就這樣被我怠慢了。當時的我苦苦練習普通話就是為了說好相聲,隻是當年為了說好相聲而做的種種努力,也都為以後的主持事業開了路,這大概算是無意間的“曲線救國”了吧。

後來,我成了職業的文藝工作者,經常隨團到各地演出。在此期間,我遇到了生命中極其重要的良師益友-許秀林。或許因為對相聲有著同樣的喜愛而惺惺相惜,許老師建議並輔導我考入了“蘭戰”。起初,我的工作是在大幕拉開前給大家說個相聲小段,熱一下場子。看著人家在舞台中央大放異彩,自己卻隻能為人家“增光添彩”時,那種落寞是無法言說的。許老師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次“演出”結束,他找到我,語重心長地跟我說:“歌舞團,歌舞是主體。在歌舞團想成為主要演員,一定要有一樣專業跟歌舞相關。”我說:“那我總不能回樂隊吹單簧管吧!”許老師笑了:“你形象好,個頭兒也夠,敢不敢去當主持人?”

說完這話的第二天,許老師帶領“蘭戰”的一個小分隊去新疆南疆各地慰問演出,我也在其中。第一次當主持人,上台前我緊張得渾身打戰,甚至想臨陣脫逃。我嚇得抓著許老師的胳膊:“我覺得我不行。”許老師一下子怒不可遏:“都到這個時候了,不行也得上。”說完,順手把我推上了舞台。在那種情況下,大腦沒有考慮和加工的時間,說出來的一定都是真心話。我記得當時說:“親愛的戰友,大家好,蘭州軍區戰鬥歌舞團來到這裏慰問演出,我們所有的演職人員都特別激動。托克遜位於吐魯番的邊緣,夏季平均氣溫高達四十多度,你們為了祖國的邊疆,為了國土的完整,在這兒駐守邊關,你們辛苦了……”大概就是這樣最樸實無華的句子,卻贏得了戰士們經久不息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