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揉了揉太陽穴,撐著身體靠在了沙椅背上,將搭在自己腹上的一條長腿挪開,轉頭看到了傑西卡醉生夢死的模樣,她甚至還在打鼾。夏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哈萊姆區的“堂”俱樂部,身邊是從醫院裏接回來的傑西卡,女人傷勢並沒有好完全,但是在看到夏之後就堅持出院,也不知道是急著為夏道歉還是急著喝酒。
也許是兩者都有,昨夜傑西卡瘋狂的道歉,將自己噩夢般的經曆統統敘述了一遍,最終醉死在了威士忌中。
萬幸傑西卡並不知道夏太多的信息,被手合會逼問出來的都是些可有可無的東西。
夏還記得昨夜傑西卡一邊灌酒,一邊謾罵敘述的模樣,夏也沒感到任何心疼,這個傷勢頗重的病號連自己都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夏也沒必要阻攔她喝酒。
捅了蜂窩的夏團隊,這回算是和手合會徹底對立了,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手合會是夏的優先任務,他可不想手合會舉行什麼神秘的儀式,造出來什麼妖魔鬼怪,然後再將他拆的七零八碎。
夏揉著腦袋走出了包廂,俱樂部裏冷冷清清的,隻有幾個工作人員在打掃衛生,夏直接離開了“堂”,走上了熙熙攘攘的街頭。
哈萊姆區不愧是著名的黑人區,很明顯能夠看到黑色人種在這裏聚集。溫暖的陽光灑在夏的身上,卻沒有讓他感覺到有多麼舒服,畢竟有個神秘團體解救了傑西卡,卻也擄走了維克多。
夏相信維克多的素養,不會給任何人透露任何信息,但是這也就意味著,維克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隻是讓人感到困惑的是,為什麼對方會將傑西卡扔到醫院門口。
夏能夠想明白對方舍棄傑西卡而俘虜維克多的意圖,畢竟傑西卡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而維克多對夏卻是知根知底。但是對方為什麼會如此好心的送傑西卡去醫院呢?這不符合常理啊,想要舍棄傑西卡的話,隨隨便便扔哪不行?
夏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此時,他被妮可強製性的要求放鬆精神,被妮可趕出了家門,要求去往“秘密”夜場娛樂,夏又非常討厭那吵鬧的夜場氛圍,索性來到了哈萊姆區的“堂”俱樂部,不過他也沒有享受到高級俱樂部的寧靜舒適,畢竟昨晚上傑西卡就像是怨婦一樣一直在他耳邊嘟嘟囔囔著。
毒液依舊影響著夏的大腦,讓他的情緒和思維有些錯亂,這些後遺症都在夏的承受範圍之內,隻是一件又一件的煩心事讓夏很是惱火。
就這樣,浪蕩街頭的夏被一群孩子的歡聲笑語所吸引,駐足放目,卻看到了一個型的休閑廣場,幾個黑人孩子正在追逐嬉戲,秋千上一個女孩的甜美笑容更是引人注目,這幅純真美好的畫麵的確能夠治愈人心。
也許,在這樣的氣氛下散步才能讓夏今早脫離毒液的影響,正當夏準備前往休閑廣場的長椅上坐一會兒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看到他們就像是看到了希望,是吧?”一道略顯滄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言語中帶著一絲欣慰,也有些許的感歎。
夏挑了挑眉,回頭望去,看到了一個白老者,戴著圓帽,正坐在搖椅上曬太陽,搖椅來回的晃動著,出了輕微的響聲,老頭那副恬淡的模樣與這繁忙的城市非常不符。
夏觀察對方的時候,恰好幾個年輕人自搖椅旁路過,紛紛友好的向老者打招呼,來來往往的人群好像都認識這位老者,自老頭開口和夏了一句話之後,就一直忙著應付來往人們的善意問候。
“你看起來很受歡迎。”夏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會散步,並且和一個陌生老者閑言碎語。也許這一切都要感謝毒液,讓他有了新的生**驗。
“那是因為我做了正確的事情。”老頭揮手送別了一個咬著熱狗的青年,手撐著扶手站起身子,微微側頭,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後方,“你也應該如此,年輕人,進來洗洗臉,噴些香水,你的媽媽不會想要聞到你身上這股酒氣,我的上帝,我隔著你幾米遠都能聞到你昨晚那糜爛的生活氣息。”
“huh?”夏愣了一下,順眼望去,看到了一個老舊的招牌“老爹理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