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那天後有一星期左右了。

“你幹什麼!又偷我家的蔥!而且一偷是一地,你真不要臉,給我到派出所去!”說話的漢子,一把抓住那個掐蔥的人,那人手中抱著一把蔥。

“偷你幾顆蔥這麼了,我是看你的地裏蔥長得好才摘的!”那抱蔥之人說得振振有詞。

“啪!”那漢子一拳上去,“真不知道好歹,老子的蔥你也想偷,你活的不耐煩了!”

“偷蔥這麼了?你老婆我還偷呢!”那偷蔥的不知道退讓。

“啪!”那漢子又是一拳,繼而兩人打了起來,不一會就有了圍觀的人。

圍觀的人分成了兩派,一派對那漢子的打加油助威湊熱鬧,另一方是對那漢子的擔心,怕他把那小子打菜了,要償命。

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勸的,都是來看熱鬧的,連警察也是悠閑地看著好戲般在一邊站著。

路邊,一隻狗的屍體在路邊招著蒼蠅,這個是剛剛有人車子撞了的。

之前,一直沒有這樣的事。

“聽說,今天有人被打成重傷,因為延誤治療而死了。”小君總是最先知道消息。她得意地衝到流美麵前,“今天不知道是什麼樣情況,小偷惹怒眾人,沒有人叫救護車。最後還是他的家人怕真的死人才叫的,最後還是延誤治療了。”

今天的人們很怪,今天的小君有些不正常。

流美和誠元對視一眼,表情不自然。

小君怎麼有些幸災樂禍?流美奇怪地看著小君。

是啊,太不正常了,即使是小偷也不應該這樣啊。誠元的目光也注視著小君。

放學了,小君沒有和誠元流美同行,而是獨自一個人走到菜地裏。

“哈哈哈哈!”她一腳踩上田裏的青菜苗,踩得很快樂。

“臭小孩!你在做什麼!”農田的主人發現她,大聲嗬斥她。

“你管不著!”她做了個鬼臉,馬上腳底踩油般溜之大吉了。

後麵傳來農田主人不堪入耳的吵罵聲與小君回頭的對罵聲。

在後麵擔心的流美和誠元,表情更是僵硬起來。

“小君她沒有什麼事吧?”流美擔心起來。

“原則上應該沒有問題。”誠元看著小君的背影,下著判斷。

第二天上學前,小君沒有如往常來流美家,誠元還是在小橋等著小君和流美。

誠元和流美一路上沒有言語,表情很凝重。

小君遲到了。

今天的小君沒有完成昨天的家庭作業。

家庭作業不多,顯然是她不想做。

“那個太簡單,我不想做這麼幼稚的題目。”小君一臉傲慢。

“沒有做家庭作業,就要受懲罰!”老師拿起教鞭,大聲斥責,“把手伸出來!”

老師的一句話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老師這麼會開始想體罰學生呢?

“今天這事情誰說出去,全部都要挨打!”老師回頭惡狠狠地說。

顯然,老師也很不正常。

老師雖然也凶過,但是從來沒有體罰過他們。

這是這麼回事?

流美看了講台上的小君一眼,又回頭看向誠元,誠元也在看著她。

兩人憂傷地看了一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