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有些潮濕,陰暗的周圍,一個白色身影從空中漸漸顯出樣子。
那白色影子提著一杯茶,悠然自得的啜著,時不時發出有些得意的笑聲。
“人類啊,你們這群可惡的家夥們。我不整死你們,我就不是掌管瘟疫的神!”說罷,他不停地冷笑。
“偓佺!”那白色身影突然呼喚。
“是!”周圍中突然撕出一角,一個醜陋的頭顱從撕出的那一角探出,將支零破碎的身子拖了出來。
“呀!”那白衣主人一臉鄙夷,“你這樣子更醜了。”
“還不是主人不準拚回去……”偓佺小聲嘀咕。
“我命令你,見我的時候要拚回去!”白衣主人命令道。
“是!”真是的,想拆骨就拆骨,想粘就粘,你丫的,老子很不爽你知道嗎!偓佺撇嘴不語隻能答應。
偓佺在一瞬間將身體拚回去。
嗯,這還差不多。白衣主人得意的很。
“交給你個嚴峻的任務!”他手朝偓佺勾勾手指頭。
什麼?偓佺一頭霧水,走向他身邊。
“附耳過來。”
它心有餘悸地小心挪步過去,卻見到他一臉壞笑。它不由得抖了下。
“還不快過來!磨磨蹭蹭的!”坐在椅子上的人開始發怒。
“是,是。”果然不能大意啊。它提醒自己,它的主人不是省油的燈啊。
深夜,誠元一覺醒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麵,一個醜陋的麵孔正對著他。
那麵孔猙獰,發出嘲弄的笑意。
“神經。”誠元冷哼一聲,倒頭繼續睡覺。
一秒,兩秒,三秒……
“喂,你怎麼不給麵子啊!”偓佺有些憤怒。
這是第一天。
深夜,誠元想要上廁所,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時候,一個醜陋的麵孔朝他發出得意的笑意。
他下床上廁所,那麵孔一直跟著他進入衛生間,陪他方便,再陪他進入臥室,在他身邊,繼續發出肆意的笑容。
“無聊。”誠元蓋好被子,繼續睡覺。
一秒,兩秒,三秒……
“難道我不恐怖?”偓佺支撐著腦袋,苦思冥想。
這是第二天。
第N天。
誠元半夜醒來,很自然地從床頭拿水,偓佺很虔誠地將水杯遞了上去。誠元很自然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將水杯遞給偓佺,偓佺將水杯放在床頭,向誠元傻傻地笑。
一秒,兩秒,三秒……
“你換個造型吧。”誠元臨睡前冷冷說道。
“我這樣還不夠恐怖啊?”偓佺淚奔而去。
第N+1天。
偓佺來到流美家,他凝視流美良久了。
“這麼可愛的小孩,要把她嚇到嗎?”偓佺摸著胸口,有些不安。
“你不會嚇到她。”一個聲音冷冷地說著。
它輕輕回頭,卻見一個白色少年和黑色少年在它身後。
“二位是岩主人的手下嗎?”偓佺笑著問。
“那個叫岩的是什麼東西,我們可是冥府的手下。”說話的人帶著嘲弄。
“二位大哥,大家都是給人打工的,行個方便。”偓佺一臉無賴樣。
“不方便,別人我們不管,你要嚇的是我們冥府的人。”那聲音是命令的口氣。
“什麼?”偓佺還有些不明情況,一個拳頭向它過來。
“piu——”一聲,偓佺變成天邊璀璨的明星。
“想動我冥府的人,想的美!”說話的聲音帶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