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重逢前,他內心更多的是被她拒絕的失望,重逢後他那從沒有熄滅的愛火,燃燒猛烈。
捧著她臉頰的雙手更是顫抖,還有接下來濕潤微顫的唇覆蓋上來。
安紫薰驚訝,姬雲裳對她遵守禮法從不逾越,雖然她記憶中有過和他親昵的時候,這些日子他始終對她是有禮數的。
沒有想到,姬雲裳對她…
唇被他吮吸的發燙,他甚至將她緊緊摟住,吻漸漸令兩人身體升溫。
她不知曉,姬雲裳那樣嫻靜溫和的人,也會有失控的時候。
他貪心的肆虐她的雙唇,阿薰起先漂亮的眸子瞪著的大大的驚訝望著,很快闔起眼簾那濃密睫毛不住顫動,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嫣然的唇泛起漂亮的水色。
“阿薰,你愛我嗎?愛我嗎?”他不斷逼問她。
“我…”她腦袋比之前還混亂,他的眸子在黑暗裏特別的黑亮,狂亂的吻著她同時還在問著她是否愛他?
沒有答案,他心情更是急切,身體騰起的燥熱不再滿足隻是親吻,他將她抵在牆邊,手已經急不可待的去解她單薄的外衣。
柔軟溫香的身子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輕易的激發他的欲望。
“你不用回答,我隻要愛你就好!”他亂了心神,得來不易的溫柔,這些天他無時不刻的再想著她,隻要想起她在赫連卿身下夜夜承歡,他一天比一天不能忍受繼續等待。
阿薰不會保護自己,赫連卿並不憐惜她,他要的隻是利用阿薰,一次又一次,他不能保護阿薰,令她失去了三年多的記憶。
她忘記他是誰,他卻重新有機會能與她開始!
------我能令阿薰隻記得我,也能令阿薰愛上你,就如同你愛她那般深。
一旦開了頭,如破土的花苗,抵擋不住的瘋狂生長!
他選擇要阿薰,不擇手段的要,他愛她,不會傷害她,他不信這世間情愛,真的會求而不得!
“你等等、等等…”安紫薰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她能感覺到“姬雲裳”再生氣。
“雲裳,你聽我說完。”她再度握緊他的手,那手卻是瞬間一冷。“你的手好冷,是不是上次受傷沒有好?你真是的冒險過來,快走吧,你放心我暫時不會有事!”
她擔心他舊傷複發,急忙推著他離開,今夜她明白了雲裳的心思,她要趕緊想辦法從赫連卿手中逃脫,又不會連累到南海。
對赫連卿這種人隻當他瘋子看,暫時想來他還不會對她如何,反正她打算好了,再也不管什麼自小訂婚,她不會嫁給那個男人。
居然好笑地告訴她,他們早就是夫妻,她不會忍受三妻四妾的男人,一封合離書丟在他臉上都是便宜他了!
院子外是急切腳步聲,接著房門被踹開!
黑暗之中,他目光快速找尋到她,他的目力實在太好,她瀲灩的唇紅顏濕漉,衣衫不整甚至露出頸肩一片雪白肌膚,光著腳站在窗邊。
聽見赫連卿的聲音,她剛抬頭,他大步上前就到她身邊,狠狠的攫起她下頜,迫使她必須踮腳高高仰頭對視那雙雖然妖冶流彩,此時卻如厲鬼般凶狠的重瞳!
“安紫薰,你是不想活了!”赫連卿聲音有著緊張,不過更多的是慍怒。
他離開時安紫薰的廂房亮著燭火,她的個性一定不會喝藥,木棉為她準備了藥浴。
淺幽水土不服的厲害,他陪了一會兒,心中卻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所以匆忙回來,老遠的就見她的廂房滅了燭火。
這幾天相處她每每都是亮著燭火到天明,那是他們流落在村子裏那段時期養成的習慣,沒有他在身邊,總要為她點起蠟燭,不然她睡不安寧,有次他晚歸,屋中黑暗,她蜷縮在一邊哭的厲害。
恰好謝家有人來報,說發現可疑認潛入府中,那敢冒險潛入謝家的人,除去為了安紫薰,還會為了誰!
“說話!”他怒氣衝衝質問她,手中力道加重。
安紫薰哼了聲,揮手推開他的禁錮,“你半夜衝到我房裏,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慶王爺我沒空和你瘋。”
話才說完,她身子被他抱住扔在床榻上。
俯身壓上,赫連卿冷了聲音“問你最後一次,是誰來過?”他手掌有力按住她的手腕,俯視著安紫薰。
瀲灩的紅唇落在赫連卿眼裏,他怎麼會不清楚,方才的男人侵占了屬於他的東西。
“是誰來過,我沒有必要告訴你!”
她的唇一張一闔,笑的明媚。
“安紫薰,你真的很有辦法惹我發火,從前是現在也是。”赫連卿深深吸口氣,眸色暗沉。“你不怕我派人殺了他?”
安紫薰心頭一怔,卻見赫連卿近在咫尺的泛著冷厲的眸子,她信他會這麼做。
“你敢的話,我就隨他去了,總比在你身邊來的舒服!”她微微發抖,說的卻堅定。
赫連卿聽了闔起眼簾,片刻張開卻是笑著點頭。
“好,你不說沒有關係,因為下次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一向對女人沒有耐心,你此刻消磨了我所有的耐性,安紫薰我也告訴你,你最不喜歡的,我偏要你接受,而且是一輩子!”
他俯在耳邊,那聲音如冰冷的蛇鑽入。
涼膩,卻更危險!
幾乎是本能反應的,安紫薰聽完他的話,用盡全力反抗,大概赫連卿沒有料到她會反應這麼迅速,真的還被她找到空子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