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道出師徒之間的親密關係。
可現實與理想差距太多,張軒皓有些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白振笑了笑,突然說道:“聽督導說,你上課能力很強嘛。”
督導言歡老師是白振頂頭上司的老婆,試講結束後言歡去白振辦公室“遊玩”,花了五分鍾來表揚張軒皓這個留校生的試講。
“沒有了,一般般吧。隻是按照羽婉靜老師和林建華老師的指點,講一些督導聽課必聽的要點而已。”張軒皓謙虛地說道。
“晚上我請你吃飯,你先去開會吧,到時我打你電話。”張軒皓明白這句話是送客的意思,他拿著剩下的三份拜師協議來到了組織人事處。
下班後,張軒皓等了很久也沒有接到白振的電話,於是他就去了教師食堂,被人耍的滋味確實不好受,這也隻怪自己太較真了。
晚飯過後,不知不覺來到了操場,張軒皓停下了腳步,隻見學生徐佳倩與護校隊的其他成員正在訓練散打踢靶。別看徐佳倩瘦瘦的,踢起靶來倒挺猛挺英姿颯爽的。
忽然,一個靶子飛了過來,剛好落在張軒皓向前。
“哦,完了,她朝張軒皓這邊走了過來。”張軒皓撿起地上的靶子遞給了她,徐佳倩說道:“哦,我還以為是誰躲在邊邊上偷看本美女踢靶了。”
張軒皓也不示弱,道:“誰偷看呀,我可這是正大光明的看!不像有些人故意把靶子踢過來跟本帥哥搭訕了。
”在徐佳倩麵前,張軒皓總感覺很輕鬆很愉快。
“哎喲,兩天不見,學會了油嘴滑舌了啊。”她笑著對張軒皓說。
“彼此,彼此,在這方麵我都是向您學的。”
誇了她一句,徐佳倩有些得意忘形,裝作一幅大師的語氣說道:“嗯,不錯,孺子可教也。”
張軒皓給她沷了冷水,鬥嘴道:“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了染房。”
“哦,哦。”徐佳倩漫不經心的回答他,她今天麵試護校隊隊長一職失敗,也沒太多的心情和張軒皓鬥嘴。
失敗的原因不是她的能力不強,而且學生會中有些人有些事過於黑暗,這讓直爽的她有些看不慣。
“怎麼不說話了?你的嘴巴不是很厲害的嗎?”見徐佳倩不說話,張軒皓追問道,“心情不好嗎?下午麵試的事情吧?”
徐佳倩瞪了他一眼,道:“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還是不明白……”
“心情不好就要說出來嘛,放在心裏會很難受的。”
張軒皓開始開導著徐佳倩,溫和地說道,“你知道?當你快樂時,你要想,這快樂不是永恒的。當你痛苦時你要想這痛苦也不是永恒的。憎恨別人,對自己是一種很大的損失。”
徐佳倩伸開雙手,聳聳肩,笑了笑,道:“你說的對,別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徐佳倩有著嫵媚的五官,最令張軒皓喜歡的地方,是她那雙似含情的杏形美眸,尤其當她似笑非笑看著人時,總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