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暮雲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3點。
陳遠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睡著了。
柳暮雲匆忙跑進來,陳遠驚醒,“你回來了?”
“你一直在等我?”柳暮雲道。
“嗯。”陳遠點點頭。
柳暮雲上前將陳遠抱住,然後又鬆開,“我寫了一首新歌,彈給你聽聽!”然後她便拉著陳遠往琴房走去。
柳暮雲急急忙忙掀起頂蓋,開始彈奏,陳遠聽得出來,她彈得有些倉促甚至是慌亂。柳暮雲彈到一半,就進行不下去了,她起身再次抱住身後的陳遠。“不彈了,不彈了,我們我們”
“暮雲姐,你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柳暮雲目光閃動著,“這些日子,我我好想你”
“暮雲姐”
陳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柳暮雲的雙唇吻住了嘴巴。
一切來得那麼突然,也那麼自然。
柳暮雲的電話響了,搖晃中,她接通了電話,“好,好,很快就回來十分鍾”
陳遠終於明白她為什麼那麼匆忙,那麼慌亂。柳暮雲放下手機後,他加快了步伐。
片刻後,柳暮雲一陣顫抖,趴在了琴架上。
陳遠活動了幾下,便抽出了身子,將她擁入懷中。
“你還沒好?”柳暮雲喘著氣,細聲道。
“嗯。”
“為什麼停下來?”
“不想耽誤你的時間。你該走了。”
“也不在乎這麼一會兒,你繼續”
“不了。”陳遠將柳暮雲緊抱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再有半小時也解決不了。“你歇一會兒吧。”
兩人靜靜相擁了幾分鍾,柳暮雲收拾好自己,“對不起,下次一定讓你滿足。我真的要走了”
陳遠點點頭。
柳暮雲拎著包,匆匆而去。
陳遠在琴房裏呆了半晌,心癢難耐。抱起吉他扒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好轉。
最後,他上了樓,敲響了盧楠的房門。
第二天,陳遠回到公司,剛剛在他的老板椅上坐下,溫雪敲門進來。
“這個要你簽一下。”溫雪把一份文件放在陳遠麵前。
陳遠簽過。
溫雪問道:“昨晚沒睡好嗎?一副疲憊的樣子。”
陳遠愣了一下,道:“還好。”
“工作這麼忙,晚上要注意休息。”溫雪淡淡道了一句,收起文件轉身而去。
陳遠望著溫雪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氣,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這時大馬來電。
陳遠接起,“有何貴幹?”
“兄弟,那天給你車子放氣的小子被我抓到了!”
“放氣?”陳遠詫異。
“是的,華子說胎沒破,是被人放了氣。這幾天我把周圍人問了個遍,終於把那小子逮著了,你要不要過來看下?”
“算了吧,”陳遠活動了一下酸軟的胳膊道。
“那這小子怎麼處置?”
“你幫我教訓他一下得了。”陳遠是真的累,就想在椅子裏窩一會兒。
“好,聽你的!“
大馬掛了電話,便對華子等人使了個眼色。幾人對地上蹲著的黃毛小子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盧楠策劃的掛牌儀式將陳遠一炮打紅,有許多記者紛紛跑到公司請求約談,陳遠吩咐溫雪一一拒掉。這下子,陳遠還真如盧楠所說,出行要謹慎。不防別的防狗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