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衣的男子出現在藏寶閣的屋頂上,看著下麵的侍衛全都昏倒在地,眸色一深,飛身而下,將手探到他們的鼻尖,原來隻是暈倒。看著藏寶閣大開的門,黑衣人拔出劍,就往藏寶閣內走去。
藏寶閣擺放鶴鳴秋月琴的地方,一身囂張的大紅色絲製錦袍的男子站在那裏,被麵具遮擋住大部分臉,隻露出一雙深邃狂肆的雙眸,和性感魅惑的唇瓣。
抿著的唇瓣此時微張,看著這張傷害到蘇雲朵的鶴鳴秋月琴,眸中冷意四射,執掌就要往那琴上劈去。
“不知何時鳳宮宮主竟有興趣當了小偷。”溫潤如玉的嗓音悠然響起,一襲黑衣的男子蒙著臉,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外,看著墨千風舉起的右手,玩味的開口。
聽到身後有人,墨千風並沒有轉過身來,剛才停頓的雙手再次舉起往琴劈去。
見他根本就不當自己是回事,還公然就在自己麵前要將那鶴鳴秋月琴毀了,黑衣男子拔劍阻擋。
墨千風一個轉身躲過那黑衣男子刺過來的劍,袖子一揚,袖風頓時如萬根銀針狠厲的刺向黑衣男子。
邪魅的眼眸側身看向他,嗓音妖嬈魅惑,“你想嚐嚐血濺五步的滋味。”
聽他的話,黑衣男子暖聲笑了起來,不是他小看墨千風的武功。澤朔國誰都知道墨千風那如鬼魅般的功夫,怕是想要找到敵手那也是很難,可自己也不至於那麼遜色,五步就會倒下。
見他笑了起來,墨千風也不惱,反倒是笑的更加妖魅,空無一物的手赫然出現一根長鞭,狠辣的甩向黑衣人。
一個飛身躲過他的攻擊,手中的劍更是快如蛇蠍的從側麵攻向他。
兩人就這樣大膽的在皇宮的藏寶閣大打出手。
很少有人可以跟自己交手十招,可是眼前的這個黑衣竟然跟自己交手上百了,絲毫沒有敗下陣的跡象。
墨千風體內那股嗜血的衝動被喚醒,雙眸閃現幽紅的光芒,攻擊著黑衣男子的動作更加淩厲。
現在反倒是不急著去解決今晚來這裏的目的,興奮的和黑衣人對打著。
直到一個轉身,看到從門外一閃而過的影子,這才有了速戰速決的意識。
一手阻擋著黑衣男子的攻擊,另一隻手卻是袖中長鞭一出,將鶴鳴秋月琴卷了起來,帶入懷中,看著他想要將鶴鳴秋月琴帶走,黑衣男子,直接迎上他的攻擊,半路將那根卷著鶴鳴秋月琴的繩子砍斷,一手接過鶴鳴秋月琴護在懷中。留出一個側麵硬生生的迎上墨千風的一掌。
墨千風本還想要爭奪,可是外麵突然響起的刺耳聲響讓他放棄,迅速的飛身離開,轉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黑衣男子將琴護在懷中,往門外走去,看著往這邊移動的人影,一個轉身也消失在黑夜之中。連帶著絕世魔琴,鶴鳴秋月琴也不見了蹤影。
蘇雲朵小心的回到瑾辰宮,此時隻有零星的幾盞燈亮著,蘇雲朵還是謹慎的往寢宮跑去。
踏進竹苑,蘇雲朵這才鬆了口氣,往寢宮走去,輕輕的推開門,透過月光看到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一縷發絲垂在了床邊,因為房打開的緣故,風吹了進來,拂動了發絲,一些還吹的黏在了臉上,不斷的拂動著麵頰,沉睡中的東方澤鈺皺了下眉,無意識的用手將發絲撥開,有著即將醒來的跡象,蘇雲朵驚的一下子就跳進了房裏,快速的將房門關上。這才好點。
將身上的黑衣脫掉,隻剩下褻衣,蘇雲朵輕手輕腳的往床上爬去,眼神也不敢離開東方澤鈺,時刻觀察著他的神色,從新躺在他的懷裏,見他沒有被吵醒,不由重重的吸了口氣,這才閉上眼休息。
待她的呼吸變得均勻,東方澤鈺緊閉著的眼睛這才睜開,看著忙了大半晚的才休息的某人,是既心疼又無奈。
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瞞著自己!既然她不想自己知道,那就繼續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憐愛的在她額間吻了吻,東方澤鈺將她摟得更緊,這才閉上眼休息。
第二日皇上才下完早朝,就有侍衛候在禦書房外,見到皇上急急下跪,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出。
“怎麼呢?”剛下早朝,昨晚又因為歐陽瑤葉的事皇上一夜都沒有休息,現在身體已經很累了,可是看著那些侍衛,龍眉緊擰著。
“啟稟皇上,燕赤國進貢的鶴鳴秋月琴昨天夜裏被盜了!”那像是頭領的男子跪在地上語氣還算沉著的說道。
“你說什麼?”鶴鳴秋月琴被盜!
“皇上饒命,臣等失職,昨日鶴鳴秋月琴被盜了!”看守藏寶閣的侍衛全都跪下,害怕的瑟縮著。看著勃然大怒的皇上,已經是心驚肉跳了。
“朕要你們是幹什麼的?竟然連個東西都看不好!來人給朕拖下去砍了!咳……咳……”皇上怒吼,因為太過動怒,一時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皇上饒命啊!饒命啊……”
“皇上您息怒,現在最主要的事怎麼將這件事瞞著鐵血王爺和第一公主,這件事前往不能讓他們知道。”老太監拍著皇上的後背,不時的安撫著他的情緒。皇上近日的身體那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現在更加是不可以動怒。
“你們繼續守著藏寶閣,不準將鶴鳴秋月琴失竊的事透露出去,說出去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掂量掂量。”老太監對著那群侍衛神色狠厲的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疲憊的揮揮手,侍衛全都逃命似的往藏寶閣跑去。
接二連三的事情讓皇上真的感覺到累了,轉身走進了禦書房,卻是對著身後的老太監吩咐。
“去將太子和瑄王叫來。”
“是……”老太監弓著身子快步往外退去。
“等一下,還將辰王也叫來。”皇上再三思考,再次吩咐。
老太監後退的身子一頓,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一大早芙香宮內,此時也已經熱鬧非凡,東方澤麒坐在柳妃的身邊,一同看著擺放在桌上的鶴鳴秋月琴,眼裏盡是貪婪的神色。
柳妃妖豔絕美的神情滿是得意和莫名的興奮,修長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撫摸著琴身,憐愛的樣子,讓東方澤麒很是不解。
“母後,您讓兒臣去盜這鶴鳴秋月琴是為什麼啊?”
一旁的天明清同樣困惑。也正想問這個問題。
柳妃撫著琴身的手一用力,刺耳的聲音頓時散開來,讓東方澤麒和天明清都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柳妃妖豔的臉上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狂妄邪肆,看著琴的眼神充滿了欲望,貪婪的欲望。
“世人皆知鶴鳴秋月琴有控製人心的作用,卻不知在這鶴鳴秋月琴裏有一個更大的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天明清坐直身體,一改之前懶散的樣子,精光熠熠。
“在這鶴鳴秋月琴裏藏著一張藏寶圖。”柳妃神秘兮兮的看著他們,吐出的話讓他們大吃一驚。
藏寶圖!
“姨母什麼藏寶圖?”天明清放蕩不羈的臉上布滿詫異,看著柳妃的眼神也多了點什麼。
拿過鶴鳴秋月琴左右看了看,連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沒有,怎麼會有藏寶圖!
東方澤麒也是,將琴仔細的打量,就是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柳妃不理會他們的話,吩咐一旁的雪玉。
“將銅鈴草汁拿來。”
領命的雪玉從裏麵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裏麵綠色的液體散發出幽綠的光芒,柳妃接過藥瓶,又將鶴鳴秋月琴翻轉過來,將瓶子打開,把裏麵的液體一點一點的塗抹在鶴鳴秋月琴上,然後又命令道:“將那張貂皮拿來。”
雪玉又立刻進去將柳妃口中所說的貂皮拿來遞給她。
那張貂皮的大小跟鶴鳴秋月琴的大小一樣,剛好可以遮蓋住它。
柳妃小心的將貂皮覆蓋在鶴鳴秋月琴的背麵,鋪勻稱,這才拿過一旁的蠟燭不斷的在上麵烘烤著。
東方澤麒和天明清交換一個困惑的眼神,神色認真的看著柳妃的一舉一動。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柳妃才將蠟燭放下,滿心激動的看著那張貂皮。
最後小心翼翼的將貂皮從鶴鳴秋月琴上拿下,翻轉過來,上麵赫然印上了一幅地勢圖。
將那圖當做寶貝一樣握在手裏,柳妃絕豔的臉上滿是傲然!
本以為找這鶴鳴秋月琴會費不少功夫,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哈哈……”柳妃朗聲大笑,多年的願望就快實現了!自己終於可以解脫啦!
“母妃,這就是你所說的藏寶圖。”東方澤麒指著她手裏的貂皮問道。
柳妃點頭,小心的將貂皮折好,放到東方澤麒的手裏,神色緊張而鄭重的囑咐。
“隻要有了這藏寶圖,就不用擔心對付不了皇後他們了!”
天明清看著皇後,沒有了之前的慎重,狂放不羈的說道:“姨母,父皇讓清兒告訴姨母,火雷弓已經全部秘密建造好了!其他也一切準備就緒,隻等姨母和表弟的指示了!”
柳妃聽著他帶來的好消息更是暢快!宗政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麒兒,將藏寶圖收好,一定加緊時間命人去找,一定要將它找到。”
“母妃放心,兒臣一定不會讓母妃失望的!”東方澤麒將藏寶圖放入懷中,神色堅定的說道。
天明清那雙放蕩不羈的眼神若有似無的撇向東方澤麒懷中,臉上一臉無害的笑意。
“娘娘,皇上有旨宣王爺去禦書房。”門外,小桃的聲音幽幽傳來,讓柳妃凝了神。
看來皇上是知道鶴鳴秋月琴失竊,找麒兒去商量對策!
畢竟這是燕赤送來的賀禮,要是讓那鐵血王爺和第一公主知道,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吧。
“麒兒,你想辦法在燕赤的人知道之前將鶴鳴秋月琴送回藏寶閣,千萬不可讓人發現。”現在還不可多生事端。
“姨母,就讓清兒去走吧!”天明清主動請纓,看著柳妃的敬意十足。
看著這個侄子,柳妃也是既氣又無奈!要不是那日他在壽宴之上煽風點火,皇上現在又怎麼會這麼不待見她。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不用了!讓麒兒去做就好!你做目標太大。”
被拒絕,天明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好聲道:“讓侄兒去做吧!就當是為那日闖禍讓姨母為難的道歉。”
見他堅持,柳妃也不好再拒絕,而且他去做的話更好!便不再推遲,剛想應允就被東方澤麒果斷的拒絕。
“這件事就不麻煩表哥。這親我還有用處。”
“母後這琴你先收起來,晚上兒臣再來去,現在兒臣先去父皇那裏。”說完轉身就走了。
看著自己的好心被拒絕,天明清也不再討那沒趣,跟柳妃匆匆告別也走了。
東方澤鈺接到聖旨時正和蘇雲朵在遊園,聽著那公公的傳喚,半點反應都沒有,拉著蘇雲朵就想走。
蘇雲朵見那公公為難的神色,拉住他,道:“你快去吧!既然找你說不定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快去吧!”
被蘇雲朵這麼一勸,東方澤鈺隻能鬆開她,跟著那公公走了。
當東方澤鈺到達禦書房時,上官晟睿和東方澤麒已經到了,看到他來,全都浮上了笑意,喚了聲皇弟。
東方澤鈺除了在蘇雲朵麵前會出現那些人類該有的情緒外,對其他人那還真的就是那張淡漠的絕世麵容。
神色不冷不淡,來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皇上見他們都到齊了,也不去在意東方澤鈺的沒有叩拜,坐在椅子上,徒然開口:“鶴鳴秋月琴被盜,你們可知這件事情?”
皇上銳利的眼眸掃向他們,看著驚訝的他們,繼續道:“朕希望你們能盡快找出是誰偷了鶴鳴秋月琴,而且這件事也絕對不可以聲張。”皇上鄭重其辭話讓他們全都繃緊了神經。
上官晟睿儒雅的麵容亦是擔憂,還不知道這件事可以瞞多久。如果被上官清知道一定會抓著這不放。
如果他一口咬定澤朔國瞧不起他燕赤竟將燕赤的禮物丟失,有可能引發兩國的戰爭也說不定。
“父皇放心,兒臣一定竭力去辦。”
“父皇兒臣定會幫助皇兄盡快查清此事。”東方澤麒也表明態度。唯獨東方澤鈺坐在那裏無動於衷,沒有任何表示。
看著他這樣,皇上忍不住一掌擊在桌案上,怒道:“辰兒……”
被皇上叫道,東方澤鈺慵懶的側頭道:“不知父皇叫我有何事?”
“你……咳……咳……”皇上移動怒,剛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咳嗽又再次咳了起來,而且還越來越嚴重。
看著皇上那痛苦的咳嗽,上官晟睿急忙上前,幫他順著氣,還一邊勸道:“父皇,三哥一定會協助兒臣將頭鶴鳴秋月琴的盜賊抓到的,父皇就別擔心了!”
東方澤麒亦是擔憂的看著。
這次東方澤鈺沒有在反駁上官晟睿的話,安然的坐在一旁,可是衣袖下的手卻是握在了一起。
“父皇,龍體要緊!要不要兒臣宣太醫過來看看?”東方澤麒擔憂的問道。
皇上搖頭拒絕,對著他們說:“你們下去吧!朕沒事!”
見他堅持,他們三人也不再多說什麼,全都退了出去,僅剩皇上一人呆在禦書房。
出來後東方澤鈺根本就沒有想要調查的心情,徑直往蘇雲朵的方向走去。
“五皇弟這是要去哪?”見東方澤鈺要走,上官晟睿趕忙叫住了他。
被他叫住,東方澤鈺依舊沒有半分停頓,直接往目的地走去,不過悅耳動聽的嗓音卻是翩然響起。
“澤鈺愚鈍怕事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勞煩二位皇兄自己解決了!”
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上官晟睿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東方澤麒道:“三皇弟隻能麻煩你了!”
東方澤麒俊逸的麵容掛上淡雅的笑容,道:“皇兄嚴重了!這本就是銘瑄該做的。”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上官晟睿見他這麼說也不再客套直接問道。
東方澤麒本就知道鶴鳴秋月琴現在在哪,對於查探根本就沒必要,但還是要做做樣子,略微思考了一下道:“想去藏寶閣看看有什麼線索。”
說完兩人就一同前往藏寶閣。
在禦花園閑逛的蘇雲朵此時身邊確實粘著一個人,同樣俊逸非凡的臉上掛著放蕩不羈的笑容,有些狂妄又有些內斂,看著蘇雲朵的眼神炙熱火辣,就是一旁的蘭秀和蘭鳶也受不了的直想將那個的人眼球挖出來。
“辰王妃那日的比賽讓明清可是大開眼界,不知澤朔國竟會有如此國色天香,彩色兼備的奇女子!好生讓明清佩服。”天明清一雙豔眸盯著蘇雲朵是眨都不曾眨一下,就那麼直接的看著。嘴裏也在不停的讚歎。
聽他誇讚自己,蘇雲朵臉上始終是淡淡的,唇角微揚,道:“天馳太子謬讚了!想我澤朔國女子個個琴棋書畫都是各中好手,雲朵也隻不過是略懂皮毛而已。”
原來此人正是從芙香宮出來天明清。
自從那日在壽宴之上見過她的絕對風華,就不曾忘記,每日念想的都是她絕色嬌柔的模樣,那令人想要疼上幾分的孱弱身軀。
可是那三皇子將她保護的密不透風,之後根本沒有時間再次看到她。今天不知是老天聽到自己的心聲,竟讓自己再次遇到了她,還不抓住機會才怪!
蘇雲朵看著這個纏著自己已一段時間的人,心裏也早已經冒火了!這什麼人,難道都不會看臉色,沒看到自己臉上寫著你很討厭的字樣嗎!
可是就算真的不喜歡,蘇雲朵也是強撐起笑靨,誰叫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一副溫和的態度對你,總不能用一巴掌還過去把!
天明清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找盡話題隻為跟她多說說話,就算對方態度不冷不熱也不在意。
東方澤鈺回來看到的就是某個宵小之徒竟然在打自己王妃的主意,絕美的臉上笑容更為的燦爛,大步流星的來到蘇雲朵的身邊,霸道的將她圈在懷裏,道:“朵兒。”
聽著他情意綿綿的叫自己朵兒,蘇雲朵不知為何卻感覺全身冰冷,不過笑的溫潤的回了句:“澤鈺。”
天明清盯著東方澤鈺那隻圈住蘇雲朵的手,眼裏狠光一閃,卻是道:“三皇子!”
東方澤鈺像是完全沒聽到,圈著蘇雲朵就強行的將她帶著往前麵走去。邊走還變說些什麼。
蘭秀和蘭鳶在身後看著天明清那碰了一鼻子灰得氣憤模樣很是解氣的揚起了唇角,還是王爺有辦法!隻是一個動作就將那個無恥之徒氣的七竅生煙。
其實被東方澤鈺強行拉著的蘇雲朵也好不到哪裏去。
“誰叫你對他笑的?”語氣中危險的成分有點高。
蘇雲朵想要掰開他緊緊圈著自己的手,掰了半天就是沒鬆一點,最後隻能放棄,瞪了他一眼。
“不笑,難道你還要我哭啊!”
東方澤鈺幹脆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霸道的說道:“我不管,以後你隻能對著我笑!要是誰看到你笑了,我一定將他的眼珠挖出來!”
看著他霸道狂妄的樣子,蘇雲朵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那種懷疑的感覺再次上來,眼神微眯細細的看著他,最後莞爾一笑,傾國傾城。
“你知道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像一個人嗎?”
聽到這句話,東方澤鈺興趣盎然的問道:“像誰?”
撫觸著那張風華絕代的臉頰,看著那雙比水晶還要純淨的眼眸,靜靜的吐出三個字,“墨千風。”
聽她說到這個名字,東方澤鈺眸色一深,眼眸不著痕跡的低了幾分,微揚的唇角過了半晌揚得更高。突然抬頭很是自戀的說道:“他有本皇子好看嗎?”
不疑她會問出這句話,這回換蘇雲朵有一瞬間的失神,看著她的眼神都變得有些虛無。
她不知道他有沒有他好看!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過墨千風的樣子,隻是不知為什麼近段時間總會不由自主的將他們聯係在一起,心中總是在告訴自己他們可能是同一個人,這才會幾次三番的試探,但每次都沒有結果。
其實她可以直接問的,隻是心裏又有一種感覺告訴自己,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因為那雙眼睛太過極端,太不相同了!
澤鈺的眼睛總是純淨如水,就算是在生氣、發怒但都不會到達眼底,眼裏總是澄淨的。
墨千風不同,他的眼神總是囂張邪魅的,不管是在什麼情況是亦是如此。
他們的眼神太不相同,讓她無法將他們拚湊在一塊,這麼極端的兩個人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任誰都無法想象。
所以就算自己多次懷疑,蘇雲朵都隻是試探不曾真的去查探。
“朵兒……朵兒……”東方澤鈺站在她麵前,用手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看著完全陷入在自己的思緒中蘇雲朵,東方澤鈺這才叫了她幾聲。
“啊……”蘇雲朵懵懂的望著他,呆愣的啊了聲。
看著她這可愛的樣子,東方澤鈺又興起想要逗弄她的感覺。一個轉身來到她的身後,將她完全的圈在自己的懷中,頭靠了上去,溫熱的唇瓣,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碰觸到了蘇雲朵敏感的耳墜,頓時引得她一陣緋紅。
眼角看著她瞬間變得豔紅的臉頰,滿意的揚起唇角,“我說我跟他誰好看?”
東方澤鈺故意將嗓音壓低,透著一股魅惑的磁性魅力,就像一個漩渦,一不小心就會被吸引進去。更何況他是有意為之。
蘇雲朵完全被那充滿誘惑力的嗓音迷住,癡迷的看著他。
“嗯……”東方澤鈺將頭完全擱在她的肩上,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勁窩處想要將那最後一絲理智也奪去。
“你……”看著他那滿懷期待的樣子,剛才還混沌的眼神早已變得清明,戲謔的嗓音才說了一個字完全將他的心神勾去,這才慢悠悠的繼續說道:“不知道他戴著麵具根本看不到長相嗎?”
聽著後麵的這句話,東方澤鈺渾身一僵,知道自己上當了,懲罰性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頓時留下一個再刺眼不過的痕跡。
蘇雲朵不用照鏡子也知道他又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記號,反手掐住他腰間的肉用力一擰,東方澤鈺頓時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女人還真下得了手!一定青了!
蘇雲朵不客氣的推開他,隻見過喜歡用美人計的,但沒見過這麼喜歡用美男計的,動不動既施展他的男性魅力。
東方澤鈺不管的又粘了上去,湊在她的耳邊低喃。
“我隻要在你心目中是最好看的!”這明明不算是情話,可蘇雲朵就是無可救藥的心軟成一片,潰不成軍。
他不知道他在自己心中早已經是最特別的了!
晚上,整個皇宮都變得安靜,一道黑衣穿梭在宮牆之上,動作敏捷快速,手中還用一塊黑布抱著什麼,人和物感覺已經和黑衣融為一體。
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澤麒。他手中抱著的正是那失蹤的鶴鳴秋月琴。
東方澤麒將鶴鳴秋月琴抱在懷中,如入無人之地往各國使者住的宮殿飛去。
準確找到那掛著燕赤國旗幟的寢殿,東方澤麒輕駕就熟的找到上官清嵐的寢宮,此時宮殿隻有一盞燈在閃爍著微弱的光,大家全都陷入睡眠之中。
東方澤麒用掌風將寢宮門打開,查看並沒有任何異常反應,這才閃身進去。因為學武視力要比一般人強很多,就算在這黑夜裏也可以看清房間裏的一切。
查看著裝飾,找一個既隱蔽可又不是完全找不到地方,想要將琴隱藏起來,看到在床頭不遠處一個超大的木箱,箱子不是很起眼,可上麵的雕刻卻是十分的精致,一看也是價值不菲,而且箱子被上了鎖,看到的人第一反應就是裏麵肯定裝著什麼貴重的東西。
東方澤麒眼眸一轉,拔下頭上的玉簪,將玉簪上麵的頭飾一轉,從裏麵赫然出現一根冰針,將冰針放入那鎖內,微微轉動,鎖竟然開了。
將琴放在一旁,打開裏麵竟然隻是一些姑娘家的衣裳,剛想關上,一個綠色的一角吸引了他的視線,又重新將箱子門打開,拿出那份東西,上麵的幾個字讓東方澤麒眸色一沉。
思量再三,最後又將那本書放在了原地,蓋上箱子,又把鎖鎖好!這才拿起琴輕手輕腳的來到上官清嵐的床邊,看著猶在熟睡的上官清嵐,東方澤麒的眼中殺氣迸射,將那股想要將她殺之而後快的意念克製住,眼睛翻轉,最後定格在床底下。
將琴包裹好,悄悄的放在床底下,又用掌風往裏推進了幾分,又四處查看了下,沒有任何異樣這才轉身悄然離開。離開時順手將上官清嵐一副上的玉佩給順手帶走了。
這晚一個陰謀在醞釀。
第二天東方澤麒和上官晟睿照樣去調查鶴鳴秋月琴失竊的事,昨天隻是去詢問了侍衛,今天東方澤麒主動帶著上官晟睿前往藏寶閣。
他們還沒走到藏寶閣皇上就派人急切的將他們召了回去。
在龍翼殿上,上官清勃然大怒的坐在殿中,看著皇上大有著興師問罪的架勢。皇上也正一臉為難的坐在龍椅之上,不斷的安撫著。
看著這情形,上官晟睿和東方澤麒猜測可能知道了。
一同走進殿內,道:“參見父皇。”
揮手示意他們起來。
來到殿前,上官晟睿故意裝作不知的問道:“父皇怎麼呢?”
聽見上官晟睿竟然還在問出了什麼事?
上官清臉色更是鐵青,突的站了起來,怒道:“你們竟然還敢問怎麼呢?”
“我燕赤就這麼讓你們澤朔國瞧不起,竟連我們燕赤皇上送的絕世名琴都能被盜!”聽著他義憤填膺的話語,上官晟睿連忙上前。
“王爺誤會了!我皇絕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貴國能力低下,竟然在皇宮之中都可以被盜!”上官清得理不饒人的諷刺著,讓上官在場所有的澤朔國人都憤怒的皺起了眉宇。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興師問罪嗎?”東方澤麒冷言出聲,看著上官清的眼神都是非常的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本王沒這個意思,隻是其他國獻與的完好無損,就我燕赤的被盜,這不得不讓本王懷疑啊!”上官清還一副很是無辜的神情。
“那本王敢問王爺,王爺是從何得知鶴鳴秋月琴被盜的?”東方澤麒直接點出今晚被大家忽視的重點。
東方澤麒這麼一問,上官清整個人一顫,有些支支吾吾,看著皇上的眼神都有些心虛。
“莫不是有人向王爺告的密吧?”東方澤麒佯裝在猜測。
聽他這麼說,上官清連連應答。“是啊!是啊!今天本王剛醒就看到又張紙條放在床邊,告訴本王說鶴鳴秋月琴被盜。”
聽著他編出來的謊言,東方澤麒也不拆穿,裝作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
“王爺,鶴鳴秋月琴被盜是我澤朔國失職,皇上定會給燕赤一個交代,現在本王就要去藏寶閣查看,如果王爺不放心的話就可以跟著本王一同前往。”
東方澤麒完全將話說滿,讓上官清想說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道:“好!”反正鶴鳴秋月琴被盜是事實,看你們能玩出個什麼花樣。
對著皇上比了個放心的眼神,東方澤麒和上官晟睿帶著上官清往藏寶閣走去。
閣外有侍衛森嚴的把守,見到上官晟睿和東方澤麒,齊齊跪了下去,行禮。
“將門打開。”東方澤麒什麼也不多說,直接道,而後又對身後的上官清解釋。
“藏寶閣從失竊就被本王封住,禁止任何人入內,裏麵的情形跟失竊前一模一樣。”
上官清淡然的點頭,就著打開的閣門,就往裏麵走去。
裏麵還是墨千風和東方澤麒之前打鬥留下的痕跡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
東方澤麒握了握藏在袖中的玉佩,和上官晟睿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般仔細查看著裏麵的情形。
上官清亦是十分的仔細。雖然鶴鳴秋月琴失竊讓他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機會找澤朔國皇上的麻煩,可是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竟敢跑到皇宮來偷東西,身後的勢力一定不簡單,而且一定跟皇上有什麼恩怨,說不定日後還可以為他所用。
打著滿意的如意算盤,上官清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小心。
東方澤麒又豈會不知上官清打的什麼算盤,隻不過他有他的主意,他也有他的算盤。既然自己找他來自是有自己的用處。
東方澤麒將上官晟睿引到一個角落查看,有注意上官清在觀察著另一個角落,凝神運氣,手中握著的那塊玉佩咻的一聲落在他們下樓梯的縫隙間,如果武功不是奇高,根本就做不到。
又站在他們身後裝作查看的樣子。
三人仔細查看了一番,依舊是一無所獲,上官清是麵上看起來很是憂心,可實則心裏卻在想著,看你澤朔國怎麼交代。
上官晟睿是其中最為擔憂的,貴為澤朔國的太子如果這件事解決不好,不隻是會讓父皇失望,更重要的是燕赤絕不會就此罷休。
東方澤麒上前拍了拍他示意他不用擔心,又側過身來對著上官清問道:“不知王爺可找到什麼線索?”
上官清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樣子,然後說:“看來這裏也沒什麼線索我們出去吧!”說完就帶頭就往外走去。
剛轉過身來就看到樓梯縫隙內有什麼,興奮的上前將它撿起,當看清楚是什麼時,整張臉都白了。
想要趁大家不注意藏起來,卻是適時的響起了東方澤麒好聽的嗓音。
“王爺你剛才撿到的是什麼?”轉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東方澤麒上前來到上官清的身邊,強行將他的手執起,那塊還來不及的玉佩此時還牢牢的握在他的手心。
“皇兄,王爺找到了線索。”不等上官清說什麼,東方澤麒又對著身後的上官晟睿急切的說道。
聽到東方澤麒說找到了線索,上官晟睿一個箭步來到他們的身邊,順著東方澤麒的眼神看向上官清手中的那跟紅繩,精光閃現。一把將那玉佩躲過。
看著那玉質上等,雕刻精細的玉佩,上官晟睿覺得很是熟悉,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一個翻轉,看到後麵雕刻著的隻有米粒大小的青嵐二字時一切都想起來了。
這是上官清嵐的玉佩,那日在父皇的壽宴見到她佩戴過。
緊緊的捏住那塊玉佩,上官晟睿眼神一下子變得十分森冷,看著同樣臉色十分難看的上官清,這次輪到他來興師問罪了。
“不知王爺是否可以給本太子一個解釋。”看著上官清的眼神太過銳利,讓想要掩飾的上官清根本無法可說,最後隻能吞吞吐吐的道:“一定是有人陷害。”
一聽他說有人陷害,東方澤麒臉就沉下來了,怒道:“王爺的意思是本王或者皇兄在陷害第一公主嗎!”
“我……我……”上官清啞口無言。他是跟著他們一路過來的,他們如果要動手腳的話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可是又說不出為什麼在這裏會出現青嵐的玉佩。
“好了!一切還是請父皇定奪吧!”說完拿著那塊玉佩就徑直走了出去。
在龍翼殿等著的皇上見到他們回來,嚴聲而略顯急切的問道:“怎麼樣?”
上官晟睿將那塊玉佩呈了上去,道:“這是在藏寶閣內找到的玉佩。”
皇上將玉佩拿起,仔細的觀看,看到上麵刻著的青嵐二字,臉色慕的一沉,怒斥道:“王爺是不是該給朕一個解釋。”
“皇上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我燕赤,還請皇上一定要嚴查。”
“父皇兒臣可以向您保證,在今天之前無一人進去過藏寶閣。”上官晟睿連看也不看上官清一眼,直接否決掉他的說法。
“父皇,就算之前有人進去過,可是要拿到第一公主的玉佩那也是不可能的吧!”上官晟睿繼續說道。
而且他就懷疑,明明都已經封鎖消息了,為什麼上官清這麼快就知道了。說不定就真的是賊喊捉賊,隻是這個賊沒想到竟會留下把柄。
皇上聽著他們各持己見,用手撐著頭,苦想著。
看著皇上陷入沉思,東方澤麒這才上前道:“父皇,兒臣有個建議不知可行不可行?”
一聽他說有法子,皇上立刻道:“快說!”
“從知道鶴鳴秋月琴被盜兒臣就封鎖了宮門,現今都沒有人出過宮,兒臣肯定這偷琴的人肯定還在這宮中,琴就更不用說了,現在這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第一公主,不如去第一公主的寢宮查看,不就可以知道個一二嗎!”
“不行!我們燕赤的第一公主的寢宮,豈是你們說搜就可以搜的!”上官清不等皇上的決斷,立刻否認,那太過抗拒的神態反倒是更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鬼。
皇上深邃的眼眸也是鋒利的看向他。
被他們這麼一看,上官清有些坐如針氈,可還是強硬的拒絕。
“王爺,鶴鳴秋月琴被盜一事,你不是希望我皇給你們燕赤一個交代嗎?現在我們正在找尋一個交代,可是卻被王爺拒絕了,不知這個後果是王爺您承擔了還是誰承擔?”東方澤麒這句似威脅的話讓上官清氣啞口無言。隻能狠狠的瞪著東方澤麒。
不去看他,東方澤麒幹脆對著皇上征求著同意。
“父皇,兒臣建議去第一公主的寢宮搜查一遍。”
“王爺,你別先急著拒絕,這搜查並不是是壞事,如果王爺認為第一公主是被冤枉的話,讓我去搜查,如果查不到任何東西,不是就消除了第一公主的嫌疑嗎,也可以確定公主是真被人陷害!何樂而不為了!”看了眼神色緊張的上官清,又說道。
“或者王爺這麼急著拒絕是另有原因或者……心虛!”東方澤麒最後一句話無疑是踩中了上官清的弱點,激昂的仰起頭。怒道:“瑄王這是何意?難道是懷疑本王!”
“本王沒那個意思,隻是想要幫王爺和第一公主排除嫌疑而已!”東方澤麒見事情快成功,冷靜的分析。
“你……”
“好了!就照銘瑄的話去做!”皇上厭煩的低吼,頓時讓所有人止住了聲音。
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上官清不甘的站在原地,怒斥道:“如果沒查出什麼,燕赤絕不會就此罷休。”
東方澤麒得到皇上的同意和上官晟睿一起帶領著侍衛就往上官清嵐的宮殿興去。赫連遠遠的走在後麵,一臉擔憂的神色。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往上官清嵐現在祝的宮殿走去。路上還遇到了東方澤鈺和蘇雲朵。
見他們一行人設色肅穆,蘇雲朵知可能又發生了什麼大事,靜默不語的和東方澤鈺站在一旁。
誰知東方澤麒和上官晟睿看到他們,不約而同的喚道:“三哥,三哥妹。”
蘇雲朵略施薄禮,就安靜的站在東方澤鈺的身邊。
“皇兄這是去?”
“我們查出盜琴的可能是第一公主。”上官晟睿神色嚴肅的看了眼上官清,如實說道。
本來對這件事已經沒什麼興趣的東方澤鈺突然來了興致,拉著蘇雲朵道:“我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蘇雲朵抬頭看向這個剛才還興趣央央,現在卻精神振奮的某人,凝眸一閃,可也乖順的點頭。
一行才又又繼續往目的地行去。隻是在他們離開之後,後麵突然有個人影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了。
到達時,上官清嵐正坐在院子中小憩。因為和蘇雲朵對抗,她傷的比蘇雲朵還要嚴重,又沒有東方澤鈺的血幫忙,修養的時間自然要比蘇雲朵來的多。
“你們要幹什麼?”在一邊侍奉的丫鬟,見他們一大群人這麼興事匆匆的闖進來,不由高聲叱問。
上官晟睿身前的侍衛將那個試圖阻攔的小丫鬟強行拉至一邊,上官晟睿徑直往上官清嵐的寢宮行去。
正在小憩的上官清嵐被那吵鬧的聲音弄醒,睜開雙眸,微微撐起身體,看去,竟是上官晟睿帶著一對侍衛出現在自己的院子中。
將心中的不悅斂起,上官清嵐,冷聲質問:“不知太子這是何意?”
上官晟睿看著眼前這個也算是國色天香的美女,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感情,同樣寒聲道:“我奉父皇之命,前來搜查第一公主的寢宮。”
“你這是什麼意思?”一聽是來搜查自己的寢宮,上官清嵐整個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低聲怒斥。
他可知他說的什麼話!她可是燕赤的第一公主,豈可受這種侮辱。
“王爺已經答應,還望公主不要讓本太子為難!”
一聽上官清竟然答應,上官清嵐頓時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叔父。
他怎麼會答應,那可是奇恥大辱啊!
看著她受傷的神情,上官清心疼的上前,細聲解釋著前因後果。
“鶴鳴秋月琴被盜,在被盜的地方發現了你的貼身玉佩。”聽到這句話,上官清嵐首先就是去摸腰際的玉佩,卻是什麼也沒摸到,又在上官晟睿的手中看到自己那塊從不離身的玉佩,霎時明白自己被人陷害了!
想要辯解,可是看著他們的眼神就明白,他們根本不會相信自己。
看著上官晟睿,上官清嵐傲然的道:“如果你們什麼都沒搜出來,我父皇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上官晟睿不理會她的警告,一揮手,身後的侍衛迅速的在宮殿各個角落尋找著。
東方澤鈺圈著蘇雲朵站在後麵看戲一般看著,眼神若有似無的總會撇向東方澤麒。而後又迅速的離開。
上官清嵐這才看到後麵的東方澤鈺。
他依舊是那麼風雅出塵,隻要是有他在的地方永遠是那麼絢爛多彩,讓自己無法移開目光。
腳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方向行去,在他的麵前站定,彬彬有禮的行禮,神色羞澀拘謹。
東方澤鈺淡淡的撇了眼,這才又低著頭不知在蘇雲朵耳旁說著什麼,讓她忍不住輕輕一笑。聲音宛如天籟。
聽到那美妙的聲音,東方澤麒也忍不住看了過去,眼含嫉妒,看著他們親密的神情想要取而代之。
上官清嵐見東方澤鈺理都不理自己,想她第一公主貌美如仙,才情兼備,有多少王孫貴族想要見上自己一麵都是難事!他憑什麼不理自己。
“喂,三皇子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沒禮貌嗎?”
東方澤鈺隻覺有隻蚊子在自己的耳邊亂叫,煩躁的想要一掌拍死她。
蘇雲朵可就不那麼想了!她說誰沒禮貌!
扒開東方澤鈺圈著自己的手,蘇雲朵上前一步擋在上官清嵐那直直看著東方澤鈺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的火熱眼前,冷傲的開口,“公主這麼直接看著我的夫婿是不是更沒禮貌啊!”
“你……”
撥開她直接指著自己的手指,一臉好意的勸導,“本王妃好心勸下公主,公主還為出閣,如果被人傳出去那公主不止是自己會失麵子,怕是燕赤的臉麵也不知道往哪裏擺吧!”
“還有!公主不覺得用單指這麼指著一個好心勸你的人不是更沒禮貌嗎?”
看著上官清嵐那被氣得七竅生煙的樣子,蘇雲朵解氣的重新又依偎在東方澤鈺的懷裏,本不想和她一般計較,可她不該打某個禍國殃民的男人的主意。
既然自己認定了這個男人是自己的,那麼那麼一點火苗她都不會允許存在。之前是沒理清自己的心意,現在清楚了,那完全是一副占有欲十足的樣子。
東方澤鈺驚訝的看著她第一次在外人麵前表現對自己的在意,欣喜不已,將她抱得更緊,道:“吃醋了!”
蘇雲朵不客氣的拍了一下他的額際,一臉不屑的說:“鬼才吃醋,我那是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被否認東方澤鈺雖然不爽,可是她說的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裏為什麼他有點聽不懂!
蘇雲朵驚看著他懵懂的樣子,唇角揚開了,就知道他會聽不懂!
不過吃醋!看著上官清嵐那好不掩飾的炙熱眼神,那愛慕之意完全散發出來,就算隻是看著這麼一眼,蘇雲朵就感覺心裏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了出來,不可抵擋。
看著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直接想要跟東方澤鈺眉來眼去,想要吸引他的注意,想都沒想就站了出來堵得她無話可說!這才解氣。
上輩子從來沒吃過醋,今天算是吃到了!可是看著東方澤鈺那得意的樣子,她就是不想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