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然後麵帶著的是什麼話在場的都明白,他不用把話說完,是因為我們運氣好都出來了。
我心裏也挺不是滋味,我這邊仗著小姑娘在,找路上幾乎沒用時間,要是沒有她,最後出不來的就是我倆。
更氣的是這一切本來不用發生。
如果洞沒修上,瓷磚沒鋪上,大家就不會出這些麻煩事。
“最後出口是在郊區那邊的荒地上,從一個奇怪的廢棄工廠裏爬出來的,我手機還有點電,直接叫了120送到了衛星城這邊的醫院裏,他倆當時已經昏迷了,現在還沒醒。”
老刑警在一邊聽完了我們的對話,一點沒猶豫:“我這就找人去查那個廢棄工廠是怎麼回事,這些事情怎麼不早說。”
刑警說完話就出去打電話了,二號迷迷茫茫,麵對責問也沒說出什麼,整個人精神狀態非常不好。
我看他心裏陰影比我還強烈,他們出來的過程比我曲折的多,也是苦了二號,帶著兩個人出來,應該是累的不輕。
不過大家都出來了,而且還活著,這就不錯。
我沒在病房裏多呆,囑咐他好好休息,自己去了外麵找那個老刑警。
他還在打電話安排人手去調查,我等了一會,他就問我:“你還有事?”
我說:“我感覺警局裏有人在害我們。”
老刑警當然不愛聽這個話,不滿都寫在臉上:“你有什麼想法。”
我把便利店裏麵鋪設瓷磚的事情說了,這明顯就是有問題。老刑警這次沒什麼話可說了,反過來囑咐我:“你之前一直和王警官聯係,小心背後使壞的人盯上你,注意安全。”
說起這個我又說了一句:“這件事我還要繼續查下去,有人希望我們幾個死在裏麵,但是既然我們運氣好逃出來了,那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之前一直和王警官聯係的,現在他還不能工作,我能不能和你合作。”
老刑警瞧不起我:“你一個學生就去等消息行了,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
我反複和他強調了幾遍,但是他態度很堅決,說不能讓我一個學生趟這窪渾水,可惜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這根本不是個渾水,這就是個泥塘,我早就陷進去了。
老刑警這邊用不上,我等於在警局這邊沒有力量,這可不行,我在活人這邊的力量也就這個小警局,沒了他們我真的隻是個一事無成的學生。
我開車回了家,諸葛慶梅也在家裏,她今天又一次提前回來了。
見到我就問:“你那邊怎麼樣,找到他們了嗎?”
我說:“他們已經出來了,在醫院住著呢,王警官昏迷了,別人也沒我聯係方式,我這不就不知道。”
諸葛慶梅比較擔心:“昏迷了?一號的腿當時傷的很重,他……”
我擺擺手:“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看著是都沒事,反正在醫院呢隻能好不能壞,現在我們麵臨的是其他的問題。”
她知道便利店那邊的事情,並沒有繼續問我,隻是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
我一看這樣也猜出來個大概:“你男朋友……”
“不接我電話,不知道幹什麼呢。”
我在腦子裏把這些事情過了一遍,覺得事情不能往後麵拖,有人想針對我們,現在我們出來了,難說以後就不會繼續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