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河沒變鬼,這我是清楚的,我就算把煙擺在這裏他也抽不到。
這種刑罰不知道會不會對靈魂有影響,死人頭那個情況,據他說另外和他釘在一起的都已經魂飛魄散了,呂清河會不會也是這麼個下場?
誰知道呢。
我等著碟子上的那根燒完了,又給他換了一根,我坐在屍體對麵,心裏挺不是滋味。
“應該給你帶點吃的,不過忘了,我來之前吃飯了,就沒想起來這茬,你別怪我,酒不便宜。”
我也不知道和一個沒魂的屍體叨叨這個幹什麼,無非就是自己心裏舒坦點。
默默無語的和屍體對坐到十二點左右,我開始進行了下一步。呂清河曾經明說了給我留了東西在屋子裏,我這次來也要給找出來。
我對整間屋子進行了破壞式的搜索,所有的東西都揪出來找了一遍,他這家裏還真的挺幹淨,就和我那個出租屋一樣,房子山住進來之前那時候也是沒東西。
我去廚房看了一遍連發黴的食物都沒有,簡直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活下來的。
找東西有幾個重點的位置,一是臥室,因為這種地方非常私人,大部分人也會覺得這裏比較安全,其次是書房,如果有的話,這種老式的民居是肯定沒有多餘的屋子放書。我找到最後沒辦法了,連掛著屍體的客廳都找了。
客廳簡直是最惡心的地方,我找了一遍之後精神險些崩潰,要不是呂清河是死之前給我的短信,我都覺得這孫子是亂說出來騙我的。
“你丫藏個東西藏哪去了。”我忍不住對著他屍體開始埋怨,真難找。
最終我在第三遍地毯式搜索的時候,從衛生間的馬桶那裏找到了線索。
不得不感歎呂清河的重口味,抽水馬桶一共多大,他就在水箱裏麵藏了一個迷你的保險箱。我拿出來之後還特意放回去按了一下鈕,幾乎衝出不來水,這個保險箱把水箱裏的空間到占滿了,水都抽不上來。
我拎著濕漉漉的保險箱坐在餐桌旁邊。
整間屋子沒敢開燈,用手機打著光端詳,我對保險箱沒有研究,並不知道它有哪裏特別還是怎麼樣,我首先嚐試了一下直接打開行不行,但是不出我意料的是打不開。
那我就需要密碼來開箱子。
我掏出手機找到呂清河給我發的數字,可是這個密碼怎麼用?
密碼盤有兩個,轉圈的哪種,應該是兩個都轉到合適的位置才能打開,可是這個給我的密碼是七位的,怎麼把七位的密碼用在兩個轉盤上。
還是說這個密碼依舊不是給這個密碼箱用的。
我在桌子上無比鬱悶,死之前多打幾個字,真的是能給活人省下不少的麻煩。
算了先試試吧,這個保險箱這麼重,肯定不能直接帶回去,我要是打不開也就帶不走。如果呂清河給我的數字是保險箱的密碼,那他偽裝成地址肯定也是怕辛朝的人懷疑。但是為了保證我能看懂,一定裏麵會有規律可尋。
他把數字分成了三組,我就一個一個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