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店老板把煙吸進去，嘿嘿一笑：“當然是人了，你這種凡夫俗子都能看見，怎麼會不是人。？
我心說要不是我並不是所謂的凡夫俗子，我早就能確定了。
“你們給店裏鋪上瓷磚這件事，是她做的？”
店老板搖頭：“是我找人鋪的，東西提前都準備好了，早就說要鋪上。？
這我就不明白了，提前就準備好，這是誰下去殺誰的節奏，可提前怎麼就能知道，一定會有人發現底下這個洞呢。
“你背後的老板是誰。”我直接問重點，既然他是在這裏隻算打工的，那他背後的人應該就是製定所有計劃的人。最不濟，也算是一個上家，跟著線索追上去，一定會有所發現。
店老板搖搖頭，把煙蒂扔在地上，什麼都不說。
我想追問一句，但是想到時間有限，我還是不能再一個問題上耽誤太久，我想到了以前我還做題的時候，我曾經使用過的一個辦法。
把所有暫時不好解決的問題放在做後，讓做題的節奏一直持續下去，這樣等一切結束了再集中處理不太會的題，事半功倍。
於是我換了個問題，確保在小王警官過來催我之前把事情大體上問一遍：“這個女孩，在整件事清理扮演的是什麼身份。”
店老板關於這個倒是沒有刻意隱瞞，稍微思索了一下就說：“大概就是個監視者，看著我好好做事，她是本家的人嘛，地位比較高，我也不敢指使她。平時張嘴叫我老板就挺尷尬的，但是你說這個事情……”
我打斷他：“你說了好幾次本家，本家這是個什麼東西。”
店老板再一次陷入沉默。
我意識到他故意隱瞞的點一直保持在這個本家周圍，而奇怪的是他敢於告訴我有這個組織存在，但是不告訴我組織的具體信息。
女孩是本家派出來監視他的，本家是不是就是他背後的老板？
我嚐試著問了一句：“是本家派你來建立的工廠和便利店，對不對。”
店老板看了我一眼，點頭，說了句：“對。”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他可以說出本家，隻是不透露本家的信息。
我整理了一下手頭的線索，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女孩去哪裏了，我找她還有事情要問。”
店老板笑了一聲：“找不到的，你們找不到她。”
“我們是警察，我們能找到躲到任何地方的人。”我盯著他說：“除非她不是個人。”
“是人！我說了是人就一定是！”店老板似乎很在意我是不是信任他：“雖然是人，但是躲進本家，你們也不好找。”
“這個本家很厲害啊，我不信。”
“你怎麼能不信！”店老板怒了，鐵鏈子掙得的叮鐺響：“我說了你們找不到，你們就是找不到！”
我心想小王警官千萬不要這個時間段進來。
嘴上加緊了逼問：“你空口無憑，你關於這個本家什麼都不和我說，真的有這個本家都未必，你讓我拿什麼信你，我現在懷疑你是想脫罪，找了一個姑娘做替罪羊。”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我不要和你裏聊，剛才那個警官呢，他們信我的話，我要和他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