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就這樣同居了!(2 / 3)

單新月往沙發的方向湊近,甚至還從陸澤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精的味道。屋子裏麵亂七八糟的,大概是因為這個房間的主人太過頹廢,就連整個房子看上去都有一些頹廢的味道。

單新月並沒有吵醒陸澤,隻是默默的幫著陸澤收視了房間,打掃了一遍之後,整間房子都看起來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陽光和青春的朝氣似乎又回到了這個男人身邊。

打掃完工之後,單新月蹲在這個男人的身邊默默的看著他,陸澤長的真的是好看極了。閉著眼睛的時候陸澤的眼睫毛就像是一道嚴密的簾子一樣。隻是眼底下有一些烏青,暴露出了這個男人的疲憊和勞累。單新月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陸澤。發自內心的希望能這樣看著這個男人就這樣看一輩子。

陸澤迷迷糊糊的向著單新月的方向伸出手去,單新月伸出手回握了陸澤的手,當陸澤抓住了單新月的手之後,陸澤的嘴角浮現出了淡淡的微笑。輕輕的說了一句:“安景,你終於回來了呀。”一句話幾個字就讓單新月再一次的品嚐到了痛苦的滋味。陸澤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影一點點的變得清晰了起來,一直到從模模糊糊到清清楚楚。完全看清楚了之後,陸澤“啊”的大叫了一聲,趕緊鬆開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單新月也站了起來。陸澤率先開口:“你怎麼會在這裏呢?語氣裏滿是驚訝,整個臉上寫滿了疑問,弄得單新月非常非常的尷尬。

“額,安景拜托我替她來照顧你的,也是安景給我的鑰匙。”單新月弱弱的回答。

陸澤的臉上寫滿了鄙夷和不屑,又怔怔的坐到了沙發上,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拜托你來看我,安景怎麼不自己來看我?”陸澤這句話像是自言自語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但是單新月居然人人真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我想應該是安景的采訪任務太重了吧,安景太忙了,你也知道的,安景經常會有一些很重要的采訪任務,所以……”

陸澤打斷了單新月說:“因為采訪對象是秦景川所以才重要吧?”單新月低著頭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到:“其實你也是很重要的。”然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變得尷尬了起來。兩個人很久沒有再說話。

後來陸澤先開口說道:“不早了你先走吧,我也要出門了。”雖然單新月的心裏還是很放不下陸澤但是陸澤都已經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賴在這裏不走,單新月至少還是保留著一些作為女性的自尊的。單新月說:“好,那我先走了,再見。”陸澤點點頭表示聽見和同意。

單新月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了電梯,心裏卻突突的直跳。平靜下來想了一下,自己的表現實在是不能讓自己滿意。要是自己能夠在多了陸澤說上幾句話也是好的呀。平時自己作為雜誌社的總編可謂是閱人無數,無論是麵對什麼樣的明星大腕自己都能夠不怯場。完全能夠做到談吐自如,能夠不斷地和談話對象創造出新的話題。可是為什麼就是在自己最最需要談吐自如的時候自己卻偏偏找不到什麼話題可以說。甚至自己都說不出幾句明白話。

單新月很生氣自己為什麼要把氣氛搞得這麼尷尬。在單新月的心裏無限的懊悔的情緒折磨著單新月,單新月坐到自己的車裏之後很久很久都沒有開走。就在內心完全被這種情緒完全占據的時候,她看見樓裏好像是走出了一個人,那個人好像就是陸澤。單新月想都不想的直接跟上了陸澤,看著陸澤一直走啊走啊,就走進了一個酒吧。單新月就這麼也跟著陸澤走了進去。四處的找啊找啊,才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發現了陸澤。

看著陸澤把麵前的酒一杯杯的灌下去,單新月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在陸澤的家裏在陸澤的身上聞到了那麼大的酒味。幾步走到陸澤的麵前,伸手就攔住了陸澤的手。緊接著就搶了陸澤手裏的酒杯。把陸澤手裏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陸澤幽幽的抬起頭看見了單新月說:“怎麼又是你。”

怎麼又是我,就連單新月也忍不住嘲笑自己為什麼要為了這麼一個心理根本就沒有自己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放下自己的自尊恬不知恥的一直往陸澤的身邊湊近。但是單新月隻是溫柔的開口說道:“你何苦這麼作踐自己。”陸澤並不去理會單新月,伸出手來搶過來酒杯,單新月當然不能同意,索性直接一甩手把酒杯直接的扔了出去。

這個舉動倒像是惹惱了陸澤,陸澤開口喊道:“你憑什麼來幹涉我,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是啊,我又不是你的誰,怎麼管得著你呢,我們是的的確確的真真切切的沒有關係的。這一句話讓單新月的小心髒深深地被刺痛了一下。直戳單新月的心窩,單新月隻是覺得自己現在好痛苦,好痛苦,像是有一隻大手在用力的擠壓著自己的心髒,自己都快要無法呼吸。眼淚不爭氣的就這麼流了出來,雖然單新月極力的克製著,但是還是忍不住眼淚,隻是讓自己哭泣的不那麼狼狽。

然後開口說到:“我們當然什麼關係也沒有,我也沒有什麼資格來幹涉你的事情,那你又是什麼人,憑什麼衝著我發脾氣,你不過是仗著我自己喜歡了你七年,不然你以為我會願意管你嗎,不就是你喜歡安景安靜不喜歡你嗎,不就是自己的愛得不到回應嗎不就是你愛的熱不愛你嗎,那又怎麼樣,我愛的人他也從來沒有喜歡過我。難道所有人都應該和你一樣自暴自棄這麼作踐自己嗎,你在這裏夜夜買醉,安景又不知道,你要是有本事,你要是那麼愛安景你就去說啊,去表白啊去做一些事情,讓你自己能夠更加強大,去把安景搶回來啊,你現在就隻是知道喝酒,你就算是喝死自己安景也不會知道的也不會回頭的。”

單新月一口氣衝著陸澤吼完了這些話,頭也不回的轉身就離開了酒吧。隻留下了陸澤怔怔的站在原地。出門開上車,單新月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這裏。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嘩嘩的往下落,這不是委屈不是悔恨。而是自己壓抑在心中的七年之久的情緒第一次得到了釋放,也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自己這麼明確的像陸澤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單新月隻是覺得前所未有的愉快。

壓抑了這麼多年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釋放,單新月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單新月開著車,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裏。隻是流著眼淚哭泣但是嘴邊還是掛著微笑。他真的是需要好好地放鬆一下了,單新月回去之後,陸澤在酒吧裏也覺得沒有意思了,也就自己回來了家裏。隻是單新月對自己說的話一直縈繞在腦海裏久久都沒有散去。

很多時間裏陸澤都在心想,如果沒有安靜的話自己是不是就有可能喜歡上單新月了呢。如果可以自己也不願意對單新月這麼的殘忍。但是陸澤害怕要是自己一旦對單新月好了一點的話單新月會更加的離不開自己。陸澤實在是不願意耽誤單新月這麼久的時間,很大程度上,陸澤覺得單新月和自己很一樣。都是在愛情裏失意的人啊。總是容易萌生一些惺惺相惜的情感。

陸澤回到了家裏,坐在沙發上,麵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心裏還是一陣陣的難過。雖然陸澤不喜歡安景的不告而別,但是又想倘若安景不是不告而別而是正式的對自己說出口來,自己又能怎麼樣呢,還是這個樣子的好。也許是單新月的話起了作用,也許是陸澤到了現在想明白的時候,總之在那一天晚上陸澤就決定重新振作起來。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夠和秦景川一起平等的競爭安景。雖然陸澤也清楚的知道安景心裏麵秦景川的分量有多麼重要。但是陸澤還是不願意放棄,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有機會和安景在一起。

當然這些事情可能安景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在安景麵前陸澤永遠是陽光的形象,能夠溫暖安景照亮安靜的生活,給安景帶去希望與力量。而至於陸澤陰暗的這一麵,他可能永遠不會讓安景知道。他希望在安景麵前自己是安景的太陽。

安景雖然知道自從離開了陸澤家裏之後從來沒有聯係過陸澤,但是總是牽掛著擔心著陸澤。雖然每天隻是上班然後回到秦景川的家裏,雖然秦景川不讓安景與別的男人說話。但是安景也是希望能夠從單新月那裏得到有關於陸澤的一點點消息。於是每天上班的時候安景總是有事沒事的去往總編的辦公室裏跑,但是單新月仿佛是鐵了心一般不去和安景提起陸澤。這不是單新月狠心,隻是出於對陸澤和安景的好。單新月一直深愛著陸澤,自然之道不願意讓自己深愛的人知道自己消極頹廢的樣子,而如果自己告訴安景陸澤之前過的不好,安景一定耐不住性子想要去看望陸澤,怕是也會耽誤安景的事情。因此單新月從不在安景麵前提起陸澤。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了,就當生活剛剛要平靜下來步入了正軌的時候。事情卻突然間的又發生了。就在安景的那一篇關於秦景川的專訪在《悅》上刊登了之後不久,著名的女性雜誌《Fashion》正式進軍T市。並在T市正式成立分公司。對《悅》來說這不僅僅是增加了一個競爭對手那麼簡單,姑且不說《Fashion》的知名度和其所占有的市場份額。單說《Fashion》進軍T市的第一次主題時裝秀“金錢背後回憶成流觴”單單是這一點,就已經夠《悅》忙活的了。

因為在《悅》發表秦景川的專訪之後不久《Fashion》的這一場主題時裝秀也是關於秦景川的。並且《Fashion》撰文說明照片裏的女人就是秦景川背後的女人,二人早就在一年前就在國外訂婚,照片裏的女人露出的戒指就是秦景川和她的訂婚戒指。但是《悅》的專訪裏剛剛說明了秦景川是單身,現在秦景川沒有女人。

因此《悅》就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公關危機。各種記者紛至遝來希望《悅》作為回應,且《Fashion》發表的文章的時間和《悅》近乎同時了,擺明了是針對《悅》來的,這下子《悅》可有的忙了。《悅》為了解決這一場公危機也著實花了很久的功夫。單新月作為《悅》的主編自然也少不了為了這一件事情忙活,也就沒有時間再去照顧陸澤了。

不過這樣也好,自從上次說完了那麼明顯的表白心意的話之後,單新月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麵對陸澤,這一下子自己忙起來正好有機會不去管陸澤了。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正當的理由。

安景作為秦景川的專訪記者,自然也是避免不了被主編詢問。主編單新月拿著手裏的對雜誌《Fashion》主題時裝秀裏麵的女人的詳細調查結果,希望安景能夠去弄明白這件事情。

拿到這些東西的安景仿佛是丟了魂一樣,呆呆的看著這個女人,看著她的地址看著她的訂婚戒指,不明白這個自己叫了十幾年的姐姐安之若居然和自己最愛的男人秦景川訂婚了。他們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安之若自然知道安景和秦景川的關係,但是為什麼偏偏是安之若和秦景川走到了一起。

自小一起長大的姐姐安之若竟然成了自己最愛的人的未婚妻,並且兩個人還在國外已經訂婚了,還有了那麼久的幸福生活。安景想知道自己不再的這七年裏究竟發生了多少事情,安景倒是寧願相信這是娛樂雜誌的一次炒作,也絕對不願意相信自己最親的姐姐成了當年那個說著非自己不娶的男人的未婚妻,安景必須這樣自我安慰著這些都不是真的。

今天的秦景川好像特別的忙,秦景川竟然一夜都沒有回來,自從安景搬進秦景川家裏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基本上白天安景都難以看見秦景川的身影,但是每天晚上,秦景川不管是早還是晚,總之是會回家來休息的。像今天這樣整整一天都看不見他的機會好像也不多。

原本這個家裏就空蕩蕩的缺少人氣,現在連秦景川都不在家,安景隻覺得冷清和孤獨。安景並沒有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隻是打開了床邊的一盞燈,昏暗的燈光使得房間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冷清和空蕩。雖然兩人自七年之後的那一天起,彼此再也沒有當初在一起的感覺,但是畢竟是深愛過的人,對方的心裏還是都或多或少的保留著最初的愛意。隻是世事變遷,現在他們都要對對方做出一副憤恨和不在意的樣子,隻是心裏的想法怕是和兩個人的表象不同。

夜晚很黑,可以看到窗戶外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像極了安景此刻黑漆漆的心裏。房間裏倒是很亮,燈火輝煌的,非常亮堂。隻是再燈火輝煌的地方少了秦景川的存在在安景的眼裏也算不上好地方。自己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就容易胡思亂想,有句話說:人愛回憶過去,是因為現在過得不好。寂寞的夜裏,寂寞的安景又再一次的想念秦景川。

當時秦氏和陸氏是關係很不錯的,秦家有了秦景川後三年,安媽懷孕了,當時安媽媽問秦景川你喜歡小妹妹啊還是喜歡小弟弟啊?秦景川摸著安媽的肚子說:“我喜歡小妹妹,這樣以後我就可以好好照顧她。”

後來安媽順利生產,果然是一個小妹妹。兩家就這樣給兩個寶貝定下了娃娃親,安媽取秦景川的景一字作為自己女兒的名字,以此來證明兩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