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秦風無比憤怒的看著眼前的謝茜,曾經熟悉臉龐在這一刻竟是那樣的讓人作嘔。
“我說什麼?我沒說什麼啊?不就是一個金子鑄的長命鎖嗎?真是沒見過世麵,還傳家寶呢,那種老掉牙的借口也想得出來,真是受不了了!”謝茜神色不變,雲淡風輕的掃了秦風一眼:“怪不得你現在是這樣子,唉,也算是應了那句老話了,怎麼說的來,哦,上梁不正下梁歪!”
泥人上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被那舍利佛珠洗經伐髓後氣血旺盛的秦風。
氣血充足,人就易怒,人一容易動怒,那往往雞毛蒜皮點的小事也會大打出手,更何況是這樣的羞辱?
秦風隻覺得胸中一股怒氣直衝肺腑,在胸膛處翻滾沸騰了一陣之後,似乎衝破了一個關卡,瞬間到達頭頂!
頭發隨著這股氣息直衝頭頂,刷的一下,根根倒豎而起!
他眼睛在這一刻瞬間睜圓,眼睛裏麵的血絲根根暴起,胸膛裏麵的氣息如同翻滾的怒雷衝嘴裏麵噴薄而出:“你有種再說一次!”
謝茜再囂張,再淡定,可她畢竟還是女孩子,經過洗經伐髓過的秦風這一怒,當真是眼神如電,氣勢如虎,就算是精壯的男人也會被嚇得手腳發抖,更何況是她這樣的弱智女流?
謝茜不由自主的被嚇得倒退一步,眼睛裏麵流露出畏懼的神色,同樣還有驚訝,但很快驚訝又變成了惱羞成怒。
“你想幹什麼?還想打我,你打啊,有本事你動我試試?”謝茜這一刻惱羞成怒的看著眼前的秦風,大聲吼叫著。
秦風這一刻隻感覺自己整個就要著火了,憤怒的氣息讓他近乎瘋魔,一雙拳頭在此刻捏的嘎吱嘎吱直響。
張昊一看事情不對,趕緊上前一步,擋在了二人之間。
謝茜一看張昊擋在自己身前,頓時膽氣足了起來,叉腰嗤笑一聲道:“你不是想打我嗎?拳頭捏那麼緊幹什麼?來啊,打我啊!不敢打你就不是男人!**就是龜孫思!哼,看你這樣子,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了看上你!”
“你找死!”秦風怒急,大步向前,就要一拳向著謝茜砸去。
“住手!”
張昊也是嚇了一跳,他沒想到秦風竟然會真的向謝茜動手,剛想阻止的時候,卻是一陣香風飄過,緊接著“劈裏啪啦”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同為女人,我真想不出來是什麼讓你變得這麼賤?不打你還就不是男人?作為一個女人我都忍受不了你這幅醜惡的嘴臉了!真賤!”
聲音如同空穀白靈,又如同風中銀鈴,說不出的清脆悅耳,讓人一聽之下就下意識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誰說話這麼好聽?
這是一個女孩,白皙的瓜子臉上生著一雙剪水雙瞳,黑漆漆的眼珠一轉兒,頓時秋波流轉,美得簡直炫目,她唇紅齒白,嫣然一笑,便有一種顛倒眾生的美。
女孩身穿著一件古色古香的紫色長裙,就如同古裝戲裏麵的服裝,一般的女生穿了她隻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扭,可這個女孩穿著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風韻,猶如從畫上走下來的美人兒。
秦風的怒火在這一刻瞬間熄滅,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好像她身上有著什麼東西牢牢吸引著他。
一旁的張昊更是不堪,看著那少女,一臉豬哥相,口水從嘴角滴落下來都懵然不知。
“你、我、呃、、”
秦風此時想說什麼,竟是有種說不出口的感覺,不禁轉頭唾了一口,看著秦風的樣子,那少女竟是展顏一笑,絲毫沒有因為秦風粗魯的樣子而心生厭惡。
“那個,謝謝你啊!”
秦風真誠的看著眼前的少女說道,之前謝茜是真的觸動了秦風的禁忌,祖母是秦風最敬重的人,是她一手將秦風養大的,不容很何人侮辱。
而謝茜,剛才卻是擋著秦風的麵說出了那樣的話。由不得秦風不怒。
而就在秦風出手之前,那女孩卻是忽然出現直接出手,此刻看著謝茜臉頰上那清晰的巴掌印,便能看出那女孩是絕對沒有留手的。
“沒什麼的,你不用謝我,我也是看不下去了才出手的,真沒想到現在的人心靈竟然這麼肮髒,打她我都感覺到髒了我的手!”少女一副很後悔的樣子說著,臉上帶著顛倒眾生的笑容。
這一刻,秦風深刻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傾國傾城。
“啊……”
就在這時,一個淒厲的好似惡鬼一般的尖銳聲音瞬間響起,卻是那謝茜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