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又返回看守所,找到被關押在死囚牢裏麵的尤三姐,以威脅的口氣說道:
“尤三姐!你給我放聰明點!”
尤三姐麻木而鎮定地問道:
“你想叫我怎樣?”
陸謙口氣強硬地說道:
“你必須按我的話講,否則的話——”
“有屁快放!”
“在你被槍斃之前把你打個半死!”
尤三姐冷漠地說道:
“你叫我怎麼說?”
陸謙口授道:
“你就說,你是高市長家裏顧的保姆,因為偷了東西被主人發現,你因為害怕,就殺死了高市長。明白嗎?!”
尤三姐忽然間哈哈大笑,笑的陸謙心裏直發毛:
“你要端正你的悔罪態度,興許被判成‘死緩’什麼的!你明白嗎?!希望你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
尤三姐收住了笑聲,好像是寬恕陸謙似的說道:
“好吧陸謙!反正我的仇已經報了,因為什麼而殺人也不重要了。”
“請在這份材料上簽個字!”
尤三姐在那份早已經擬定好的“犯人口供”上簽了字,又按上了手印。陸謙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謝謝合作!”
陸謙拿著卷宗轉身想離去,走到門口探頭探腦地四處看了看,又轉身回來了。
陸謙臉上流露出惋惜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
“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要被執行槍決!多麼可惜啊!讓哥哥我再讀一讀你的身體吧小美人!”
陸謙一下子抱住尤三姐的身體,把他壓在床上。
腳上還帶著鐐銬的尤三姐奮力掙紮著,瞅準了機會一個耳光朝著陸謙的半邊臉刪去。
陸謙一隻手捂著半邊臉另外一隻手指著尤三姐惱羞成怒:
“你這個瘋子!居然敢打執法人員!你這個精神病!”
尤三姐騰地坐起身子指著陸謙的鼻子罵道:
“狗日的陸謙你給我聽著!我尤三姐死也是馮淵家的鬼!我要清清白白地死!給我滾出去!”
陸謙咆哮道:
“好好好!你等著,我要叫你死得很難看!”
................
賈赦和陸謙兵分兩路,他去了法院院長賈政的家。
賈政和賈赦雖然屬同族兄弟,但是賈政的思想觀念比較正統,不像賈赦那樣離譜。
“百忙之中賈市長您怎麼來了?哎呀趕緊坐!”賈政對夫人說道:“趕緊給市長泡茶!”
賈赦很有紳士風度地擺了擺手:
“哎呀別忙了老賈,我待會就走!我此次來也沒有什麼大事情。”
賈政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您是為了老市長被殺的那樁案子吧?”
賈赦顯出很苦悶的樣子:
“唉,有啥辦法!誰讓我們都是一個陣營裏的呢!好說不好聽啊!我和陸謙已經打好招呼了,希望你跟我們的說法保持一致!我們總得給死者點麵子嘛!我們已經替尤三姐擬定好了一份口供,你就按照那份口供宣判就行了!”
賈政皺了皺眉頭:
“這樣做恐怕不妥吧賈市長?那種說法根本靠不住,也經不起推敲和調查!”
賈赦說道:
“這有什麼啊兄弟,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嘛!”
賈政搖了搖頭:
“我怕我這樣宣判將來會落下笑柄!”
賈赦以威脅的口氣說道:
“如果你有顧慮的話,你可以回避這場對尤三姐的審判!我可以再臨時委派一名審判長!”
賈赦氣哼哼地走了。賈政坐在沙發上麵把頭向後靠了過去,點著了一隻煙,吸了一口,慢慢吐出。妻子王女士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