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年,一個人命如草芥的亂世,卻也正因亂世,成就了無數豪傑。然而,他卻隻是一個靠自己老婆蔡文姬,才在浩渺的曆史之中留下‘衛仲道’這三個字的普通一員。真正的曆史是這樣嗎?答案似乎是否定的,在溶合了這個‘衛仲道’的記憶之後,他知道了許多曆史上不存在的事情。
衛仲道之所以會躺在床上的原因很簡單,‘嫡庶之爭’。他為庶出,他還有一個哥哥,那才是嫡長子。自古以來,這場爭鬥多會讓兩方爭的你死我活。猶其是像他一樣有一個不錯的母親,陳留太守之妹。
就在數天前,也就他的婚禮當天,其兄派死士與衛仲道共飲毒酒,讓他身中劇毒。他也是在這個時候來的東漢末年。
他現在最大的疑惑是麵對的這個蘿莉,世人都知道他衛仲道的老婆叫蔡昭姬(司馬昭稱帝後為避諱才改蔡文姬),但現在麵前的女孩叫阮玉,他母親阮氏的侄女,也是他的表妹!
‘難道說他來到的隻是一個平行世界,而不是真實中的東漢末年?亦或是曆史書是錯的,誤導了後人?’
阮玉盡心地照顧著衛仲道,她心中有點發苦,自己明明剛進家門,夫君就遭到不測,如果夫君救不過來,她都要被趕回陳留了。
“吱”房門打來,進來三人,為首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美婦人,氣質端莊,一雙烏黑地雙眸,透露著精明。她正是衛仲道的生母,阮氏。
還有一男子,二十出頭,長得十分儒雅,一看就是個讀書人。他是衛仲道的表弟阮瑀,陳留太守之子。
還有一年輕女子,是阮氏的隨身侍女。
“母親”阮玉見阮氏進屋,連忙上前迎接行禮。
“母親”衛仲道也掙紮地想起來行禮,但身子太弱,無法起身。隻在在床上行禮道:“請母親原諒,孩兒身子不適,無法起身行禮。”
“不用多禮。”阮氏連忙示意阮玉道,又製止衛仲道起身,坐到床邊見衛仲道的神色已較前幾日好了許多,也放心了許多。說道:“仲道,你有病在身就不用起身行禮了。”
衛仲道忙道:“多謝母親。”同樣又向阮瑀致謙,後者也回禮不用。
“仲道,你還感覺那裏不舒服嗎?”阮氏輕聲細語地詢問,眼神之中充滿的盡是慈愛之心。世間慈母也不過如此。
衛仲道卻是心下一寒,他溶合記憶之後,得知阮氏可不像此時一般和藹可親,真實的她可是個了不起的女強人。為了能扶自己兒子上位,不惜重金收賣殺手去刺殺衛仲道的哥哥,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微微搖頭道:“讓母親擔憂了,孩兒已經好了許多,相信不用幾日就可下床了。”
阮氏又問了幾句關心之語,衛仲道皆以‘身體無大礙,多謝母親關心’之詞回複。
阮氏臨走之時,衛仲道卻叫住了阮瑀,言稱有學術性的問題要與之商討。其實是想將心中最大的疑惑解開,‘為什麼自己的老婆不是蔡昭姬?’,他可是記得阮瑀是蔡邕的學生,所以將其留下。
阮氏見此便讓阮瑀留下,自己和阮玉出去。侍女在最後將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