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問道:“夫君,你剛在在說什麼在說什麼以一敵百,身高九尺呀?”她剛剛卻是在門外聽到了一些衛仲道跟衛勇他們的對話
衛仲道將參湯一飲而盡,把碗一放,擦了擦嘴,回道:“沒什麼,之前不是被刺客暗算了嗎?所以想找個厲害的人做護衛,以便再出不測。”
阮玉卻一臉的不信,瞥了一眼案下的地圖,傷心道:“夫君何必欺我,其實你是想出仕,又擔心時局****,身邊無能人相助。恐一到任上就遇不測,才會詢問衛勇幾人看看能否覓得能人相助。妾身所言對與不對?”
衛瑤等人在大廳上的話已經在仆人之中傳開,阮玉從仆人那裏聽來的隻言片語,又看到案下的地圖及衛仲道的對話,一下子就推出了衛仲道心中所想。
衛仲道一臉的愕然,‘這個時代人的聰明真不是蓋的,自己心下的這點想法人家三兩下就猜出來了,誰說女子不如男,眼前這位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小姑娘就比世上許多男的都厲害。但是老婆你這麼聰明,做為你老公的我,心裏怕怕的。’
還不待衛仲道開口解釋,阮玉看著衛仲道,悲傷道:“夫君是否嫌棄妾身?”說完掩麵而泣,如梨花帶雨,那一粒粒如珍珠般的淚水不斷滑落。
衛仲道心下一慌,內心亦感自己做錯了什麼,連忙站起雙手攔腰抱住阮玉道:“夫人說什麼話呢?為夫那裏會嫌棄夫人。”
他還是第一次抱著阮玉,雖然隔著裘衣,但他還是能感到阮玉那柔軟纖細之腰,那柔若無骨的胴體。如蘭的體香撲鼻而來,心中不禁一蕩。
阮玉跺腳哭道:“那你為何還想著要娶蔡琰?還要將想出仕的想法瞞著妾身?而且成婚這麼久都不與妾身圓房?為什麼?”
最後那句‘為什麼’她幾乎用吼的方式喊出來。無盡的淚水將她將這些日子以來受到的委屈一下子傾泄出來,剛入家門,夫君就遇刺,自己差點就被送回娘家。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又聽說自己夫君想另娶她人,而今就連出仕之事都要瞞著她,能讓她不感到委屈嗎?自己的夫君還當她是妻子嗎?
衛仲道心下大罵阮瑀不厚道,怎麼說都是在青史留名之人,不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的道理嗎?但麵對阮玉的咄咄逼人,連連發問,自己又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跟她說自己是一千多年後的人,知道蔡琰以後一定是自己的老婆吧?真要是這麼說,阮玉肯定隻會認為自己是騙她,反而哭鬧得更厲害。
他幹脆用最直接的辦法,頭一低,溫柔地親吻著她阮玉的櫻唇,輕啜著她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臉蛋,接著是粉頸,弄得阮玉渾身顫抖,掙紮地想脫離衛仲道的擁抱。衛仲道沒讓阮玉如願,直接將她放在地上,自己壓了上去,又伸手去解阮玉的裘衣。
阮玉早已停止了哭泣,顫聲說道:“夫君,白天怎可喧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