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你你,好吧!”祭淵臨看著幽嫿媣的表情,不由得妥協。他是大丈夫,不能和小女子鬥。
“你說誰是小女子呢?”
“我沒說出來啊!”祭淵臨滿臉詫異。
“哼!”幽嫿媣別過頭,繞過祭淵臨,氣呼呼走了。
祭淵臨正迷茫著呢!哪曉得幽嫿媣的這麼一出。“哎!師父!”
“小臨子,三天後,囚龍森林,不見不散。”
幽嫿媣撂下這麼一句話,就突然消失了,讓祭淵臨有些摸不著頭腦。
“少主,林小姐來了。”一個小廝匆匆走了過來,向祭淵臨彙報。
“哪個林小姐?”
“是林媛嬌林小姐。”
祭淵臨摸著下巴,仔細回想著,“林媛嬌?”
“對啊!少主,就是您的未婚妻啊!”小廝上前一步解釋。
“我有未婚妻嗎?”祭淵臨諷刺一笑。
“少……少主,雖然林小姐她以前對你很……很不好,但是,但是她可是前任家主給你定下的婚約。”小廝怯怯畏畏的說。
祭淵臨轉身一揮袖,振出獵獵風聲。“未婚妻?嗬!你見過有未婚妻當著自己未婚夫的麵和別的男的調情嗎?你見過有未婚妻當著外人的麵諷刺自己未婚夫的嗎?這種未婚妻不要也罷!我這就和父親說,退了這門婚事!”
“祭淵臨!!!你竟然敢退了本小姐的婚事!”一聲嬌喝破門而入。
“誰家有犬亂吠聲,公然擾我祭府寧。”祭淵臨的諷刺可謂毫不留情,讓林媛嬌的臉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綠,綠了又黑。
“祭淵臨!不要仗著你是祭府的少主,你就可以這樣羞辱我林媛嬌!我林媛嬌可不是好惹的!”
“哦?是嗎?你是不是好惹的關我什麼事?”
林媛嬌向前一跳,作勢將袖中的寒骨釘甩了出去。直逼祭淵臨的麵門。
祭淵臨的瞳孔突然放大,將寒骨釘的運行軌道看清後,身子一側,避過了迎麵而來的寒骨釘。
“祭淵臨!你居然敢避過本小姐的銀魄寒骨釘!”林媛嬌跺跺腳,很是不岔。
“嗬!我祭府男兒又不是傻子,怎會容得你如此胡鬧!”祭千煌適時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嚇得林媛嬌退後了幾步。
林媛嬌臉色煞白,“祭叔叔,你怎麼會來?”
“祭叔叔?林大小姐,是誰讓你這麼叫的?”祭千煌毫不留情的譏諷,簡直就是祭淵臨的原版。不怪乎祭千煌是祭淵臨的父親。
“祭叔叔......我,祭家主......”林媛嬌囁嚅著,唯恐驚了祭千煌。
即使祭千煌已經近兩年沒有升過級,可他的修為卻早已到了靈皇,又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又不知道到了哪種境地,是完全可以秒殺隻是靈師低階的她的。
突然祭千煌話鋒一轉,讓林媛嬌恨不得沒來過。“本家主如果不來的話,你是不是就要欺負到我祭家少主的頭上來了!你知道少主代表著什麼嗎?代表著一個家族的顏麵!想來,你這一林家庶出女兒是不會懂得。
而你如此欺淩我祭家,對我祭家少主大呼小叫,若不是我今日發現了你的醜陋麵貌,將來嫁入我祭家,我祭家家主豈不是要被你牽著鼻子走!然後將我祭家的修煉資源據為你林家所有,又或者,直接‘占山為王’,將我祭家變為林家!”
“祭家主......我不是那個意思......”林媛嬌的臉又白了幾分,額角冒出幾滴冷汗。
“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們林家教育兒女的方式就是如此嗎?”
“祭......”
祭千煌直接揮袍離去,留下的話讓林媛嬌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臨兒,這種女人不要也罷,我待會就修書給林家,退了這門婚事!”
祭淵臨走到林媛嬌的麵前,低下身子,嘴角勾起一抹笑。隨即若無其事的拍拍衣服,直起身子。也學祭千煌揮袖離開。
“林小姐,不要把你那看似美麗的尾巴一直豎起,會招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