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哈哈哈哈哈!祭淵臨!祭千煌!我要你們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林媛嬌抬頭,對天狂吼,整個青楓城都聽見了。
祭淵臨突然出現在了林媛嬌麵前,用手掐住了林媛嬌的脖子。
“很抱歉啊!林小姐,羽翼未豐就敢這麼叫板,可是一種錯誤的選擇呢?”祭淵臨眉眼含笑,卻不達眼底,眼中的冰涼未減半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說是不是?林小姐?”祭淵臨的手有收緊了幾分,讓林媛嬌的臉漲得通紅,眼珠也有點外凸,隻得恨恨地看著祭淵臨。
“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很害怕的。”祭淵臨笑容不改,眼中未透露出半分旁的神采。
“怎麼樣?這種不能呼吸的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銷(和諧)魂啊?
你記不記得兩年前的一個深冬,你夥同王兆光等人,剝了我的衣服,隻有一件單薄破舊的裏衣,將我丟入青楓城的護城河中,使勁的摁住我的頭,讓我不能呼吸。嗯?
哦!我想起來了,你現在說不了話,是不是?嗬!”
祭淵臨一想起往事,眼神深邃,暗湧著波濤洶湧的危險。手上的青筋凸起,表現出了主人此刻是多麼的壓抑。林媛嬌的死魚眼不禁出來,她所能呼吸到的的空氣漸漸稀薄,手也漸漸無力。
祭淵臨突然放手,掏出一抹方帕,仔仔細細將剛才掐住林媛嬌的手擦得泛紅。
“林小姐,雖然,這次我沒有要你的性命,可是呢?利息還是要的,你說是不是?”祭淵臨冷笑著,手中運起荒力,輕輕地點在了林媛嬌的丹田上。
林媛嬌忽的蜷縮起身子,手捂在丹田的位置,痛,很痛......她頭上隱約冒出了些細汗,隨後越來越多,臉色也變得慘白。
“祭淵臨,你怎麼能毀了我的丹田......
祭淵臨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媛嬌,“林大小姐怎麼能血口噴人呢?您的丹田現在可是好好的呢?”
“你,你胡說,我的我的丹田明明就被你毀......哎?”林媛嬌恨恨地低聲罵著,可為了自己的前途,還是忍不住稍稍運轉了一下自己的荒力,發現丹田居然還在吸收外界的荒力。
祭淵臨冷哼,轉身就去了家主院裏,和家主商量事情。
林媛嬌待肚子不是很疼後,便灰溜溜的從祭家溜了出來,毫無平時的大小姐做範。
祭淵臨到了家主院,敲了敲門,“父親,您在嗎?我有事和您商量。”
“進。”祭千煌此刻埋在一堆賬本中,頭也不抬得便回了祭淵臨。
祭淵臨進入房中後,轉身將房門關了,隨後鄭重其事的和祭千煌說:“父親,近幾日,我會先去一趟囚龍,隨後,我將進入星耀學院。”
“囚龍?不行不行!”祭千煌一聽,視線便從一堆書中一開。“你是不是忘了你上次去囚龍森林,被一群野獸追著出來的事了?”
祭淵臨瞬間無語,“父親,那是上上次......”
“我不管上上次還是上次,總之,囚龍很危險,我去了都無法保證全身而退......”
“那如果我能保證呢?”祭淵臨擋住了祭千煌的口若懸河。
“怎麼可能,你才多少修為?”
“父親,我師傅在囚龍,而且,上次我被人丟入囚龍森林,是師父救了我,所以......”
“所以你就想去囚龍曆練嗎?你知不知道囚龍有多危險!我答應了你的母親,一定要好好照顧你的,你.....不說也罷,你就不能讓我放心嗎?”
祭淵臨扶額,“父親,我不是以前的那個祭府少主了。不要用舊眼光看我,行嗎?”
“那也不行,你知不知道,那個囚龍裏有,有......”祭千煌的反應卻有點過激。
“有什麼?”
祭千煌卻轉身,用生硬的口吻說:“有什麼東西,不是現在的你可以管得了的。”
“那我猜猜,囚龍之所以是囚龍,是不是應為它,囚禁著一條龍,而且這條龍,和我們祭家頗有淵源。是嗎?”祭淵臨步步緊逼,不是因為他不尊敬自己的父親,而是此行關乎自己的前程。為此,他不得不如此。
祭千煌身形一顫,“是,但這不是主要原因。還有,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師傅說的。”
祭千煌此刻突然對幽嫿媣有些不滿。“那你師傅有沒有和你說別的。”
“沒有。”
“那就好。”祭千煌鬆了一口氣,幸虧,臨兒的師傅沒有把全部都說了出來。
“父親為何如此阻止我進入囚龍?”
祭千煌歎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現在的你能知曉的,如果三年內,你能過到達靈宗,我就告訴你。”
“那如果我說我三年內我能到達靈宗,現在,我能去囚龍了嗎?”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