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祁點頭。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唐餘嚇得大叫起來,絕對不可能,她就是丁染,她現在在這裏,又怎麼可能在蕭棋被找到。
葉祁聽到她的話語,有些許疑慮的微皺眉頭,“為什麼不可能?”
唐餘聽著他的話語有些許鎮定下來,她堆起笑來,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人真的是丁染嗎?你確定?”
葉祁搖頭,“還不知,隻是手下的來報,也怕是錯不了。”
唐餘哦了一聲,倒也沒再開口。既然不能確定那便還好,肯定是搞錯了。
可唐餘不知道的是,葉祁的手下從未弄錯過,都是肯定了才來告訴葉祁的,而葉祁剛才說還不知,隻是一句客套的話語。
接下來的幾天,唐餘跟打了雞血一般,不停的要車夫快些,快些,再快些。因為她要趕快去蕭棋確認那個自稱丁染的人。
葉祁瞧她這樣,也沒再多說。
因為唐餘的激動,趕到皇宮時比去燕國時的時間整整少了三天。
下了馬車,唐餘立馬拉著葉祁不顧形象的跑去葉祁的然安宮。
跑的途中,路過些許婢女,個個都不經意的瞟瞟唐餘拉著葉祁的手臂,等他們離開後,開始議論紛紛。
等到了然安宮,唐餘戳了戳葉祁的手臂,“快把那丁染叫來看看,仔細的,好好的看看是不是真的丁染。”
說完,安安分分的站在葉祁身後,儼然一副小婢女的模樣。
葉祁點頭,叫來了門外的張來,“張公公。”
張來聽見聲音,立馬快跑進來,“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去把那丁染給朕叫來。”
“是。”說完張來邊行禮出去了。
唐餘站在葉祁身後,說不緊張那是假的,怎麼可能不緊張,若是長的不像她原來的相貌還好,要是和她原來一樣……那不得了的。
沒多久,張來便領了一個人進來,那人低著頭,小步的跟著張來。
停下後,悠悠抬起頭來。唐餘大睜著眼,橫麼,怎麼長的和她原來的容貌一模一樣。
葉祁也看到了她,他有些不確定的喊著:“染染。”
隻見那人有規有矩的作揖,“皇上。”
葉祁皺起眉頭,皇上?
那人似看穿了葉祁的疑惑,悠悠開口:“奴婢發生了一些事,有些不記得以前的事了,還求皇上莫怪奴婢。”
說話的正是衣斯的師妹蒞雲,她雖不知道葉祁和丁染的往事,但是她經常與師兄去左丞相府,這丁染軟糯的性子和說話的語調她卻是學的極像的。
可她沒料到的是,丁染和葉祁相遇時,早被二十一世紀的魂魄附了身,性子與話語與以前完全不同。
“不記得以前的事?”葉祁悠悠重複到。
蒞雲見他的反應,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來。
唐餘定眼一眼,這玉佩不就是她埋掉的那一塊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在她身上。
葉祁隻是看著那塊玉佩,並沒有說話,似在等待蒞雲開口。
蒞雲小心的捧著那塊玉佩,“皇上,奴婢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一醒來奴婢就記得自己叫丁染,身上帶著這塊玉佩,想來這塊玉佩對奴婢很是重要,就一直被奴婢珍藏著。後來被張公公帶來了宮裏,皇上可是識得這塊玉佩?”
蒞雲小心的開口,說完還楚楚可憐的看了一眼葉祁。
一旁的唐餘看著她就是一個白眼,橫麼,一口一個奴婢,也不知道她累不累,還裝的那麼楚楚可憐,一點都不像嘛。這碰瓷碰的,也要搞清楚她以前的性格好不好,她以前會這樣???搞笑。她要是葉祁,用腳趾頭就能看出來她不是丁染。
唐餘想完,便一臉悠閑的看著她怎麼被葉祁轟出去的。
可是葉祁的反應卻讓她嚇得掉了下巴。
“這塊玉佩是朕送與你的。”橫麼,別廢話,趕緊趕她走。
蒞雲聽到葉祁說的,有些許欣喜,“是皇上送的?”對,可是是送給她的,不是你。
“正是,你於朕有救命之恩,朕曾許諾拿著玉佩,可答應你一個條件。”什麼?還條件??葉祁,你腦子被驢蹄了吧。
隻見蒞雲帶著些許女兒家的羞澀,小聲的開口:“丁染不求什麼,隻求能一生伴在皇上左右,服侍皇上,丁染就心滿意足了。”嗬嗬嗬,就你還丁染,你要不要臉啊,服侍葉祁??你害不害臊啊。
“好,那朕就許了,你留在這然安宮吧。”橫麼?留在然安宮??不行,不行,應該趕出去的啊。
蒞雲些許嬌羞的作揖,“奴婢謝皇上隆恩。”
唐餘睜大眼睛看著葉祁,什麼情況,這葉祁腦子被吃了?看不出來這是個冒牌的嗎??
葉祁沒理會唐餘盯著他的眼神,隻是揮手讓蒞雲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