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完沒有想到李梅會這樣做事。
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宮裏沒有傳出一絲口風,讓他們這些平時以為高高在上,誰拿我也沒有辦法的大官們部跌盡了顏麵。
李梅做事很快,新入的士兵不安的心很快安撫下來,安心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明天怎樣,誰也不去想,隻知道進肚的食物能讓他們吃夠,身上的衣服能體麵的遮住他們的身體,就連奴隸們身上的烙印也被手巧的工匠們紋成新的圖案,預示著新生。他們身上都有了一個代表身份的腰牌,他們的畫像被畫師仔細的畫好,編成號碼,這號碼就是他們的身份號碼。第一次被人問起出生日期,誰會記得呢?年齡,誰又能記得清楚呢?在這動『蕩』的年代裏,能活下來,能健康的活著已經是上天的庇護,還能求得什麼?
李梅聽到這些話,沉思半晌,統一按著相貌設定年齡,按著入隊的時間定位生日。很快有一個新條紋公布給這些人,如立功,會獎土地;如改正惡習,會給婚配;如忠心為國,會對其家人的照顧。
歡呼聲此起彼伏,訓練還是勞動都變得很積極,都記得機會就在眼前,抓住機會就是抓住翻身的機會。
李梅很快又頒布新的公文,釋放奴隸的公文。
五哥還沒有想到應對的對策,就被李梅拉去專項製定法律。
幾天幾夜不肯將五哥放回家中,即便是家中有要事。
五哥煩躁多日,最後不得不靜心的去做,直到法律條文被李梅大致認可,他才被放出來,走出暗無天日的宮殿,隻聽到夜裏耗子咬東西的聲音,再無其他聲音的日子裏,他害怕了。
一人被關押在裏麵,送水送飯雖是定時定點,都是輕手輕腳,不出聲音的。大小便隻能在房間裏,房間之大,空『蕩』『蕩』的,都讓他有種這世上隻有他是活著的感覺。
“這裏,我認為不妥。犯法為什麼要給某一官家做事?我們也需要人力啊?他們可以在牢中做不少的事情,如果真心悔改,我們給他一次機會啊。”李梅說。
五哥為寫這個法律條文幾經搜刮過幾次大腦中的存貨,哪裏會想這麼多?精神疲憊的他,李梅說什麼,他就點頭同意。
“哼,點頭不能說是你真正會同意的。”李梅說。
五哥將沉重的腦袋傾斜,無神的目光牢牢地盯住了李梅的眼睛,她的眼睛中亮晶晶的。
這有什麼好興奮的?五哥不解。
“你在這裏按上手印,證明你真正的同意,也可以這樣說,這是你的主意。”李梅說。
五哥的手指被李梅提起,再落下,涼涼的;再被李梅提起,再落下。
“好了!這一處好了。”
“這裏,做事情的人必須有要求,無能,無作為都要受到懲罰。”李梅說。
她一邊說一遍要求五哥再更改,親手寫一遍,再用自己的手在那改寫的地方按上手印。
這樣改了,寫了,按了手印了,反反複複多次,最後李梅終於不再抓著他的手腕,終於放過他了。
一記拳頭打了過來,“這樣不行啊,媳『婦』多了,身體被掏空了吧?嘖嘖,瞧一瞧,那裏還是那玉樹臨風的吳國三才子之一啊。”李梅還在他耳邊說。
五哥不認為這是對他說的話,咧咧嘴,示意自己聽到。
“怎麼著?天天洞房的日子過得還挺滿意,我再給你送幾個美女過去?”李梅湊到五哥的耳邊小聲地說。
五哥依然笑著點頭,他已經沉睡過去,外邊是看不出來的,李梅並沒有打算讓他回家。
“來人,把他抬回沉思殿。”李梅命令道。
沉思殿還是五哥頭入宮裏前李梅新起得名字,還是李梅臨時起意,路過的一處宮殿。如果五哥早點知道,一定會明白李梅的意思,可是他不知道,也不得不再次被人抬進去。
宮殿裏的香被宮女換掉,殿門再次緊閉。
躺在床上的五哥早已經呼呼大睡,他徹底不再想著自己在哪裏,要怎麼辦,要怎麼回答,怎麼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