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銘洋摟住她小小的身軀,眉頭緊蹙著,手裏的力氣不斷加大,看得出他緊張的很,這裏不是他們的地盤,如果冒然出海送醫院的話那肯定不行。
可是該怎麼辦才好?自從他遇到葉迦衣之時,他的心就不由得他控製了,所以凡是遇到關於她的事情,薛銘洋大腦都會短路,他明白此時不能出聲,會把海盜他們引過來,到時候他們的處境隻會更加危險。
薛銘洋盯著某處沉思一會兒,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將她公主抱住,快速在無人之時穿梭著。
他就不相信這麼大的一個島,還遠離城市,那就必定有一個診所,所以現在他的目標就是要將它找到,不然怕是他懷中的人兒堅持不住。
沒有急得發瘋,失去理智,可以說現在他的這個樣子已經算是好的了,之前她
自從那一次之後,騙了她,就感覺他與她之間的距離隔得好遠,現在他心心念念想的人兒就在他的懷中,叫他怎麼不激動,不過,他並不希望他們的見麵方式是看著她病倒,逞強,有什麼問題自己默默咽下。
他心裏責怪杜子爵為什麼不好好照顧她,如今這番模樣真的是傷透了他的心。
也許是因為葉迦衣有事情,所以他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在重重機關之下,他們終於找到了所謂的診所。
看起來一點老舊的很,門前的牆漆已經開始泛白了,露出了最原始的顏色,木塊搭建的房屋互相交錯著,咿呀咿呀的搖曳著不停,現在薛銘洋已經不管它是不是高檔的診所了,隻要能治好葉迦衣,什麼小診所,他以後也要把它供上天去,況且現在時間緊急,沒有讓他準備的時間,他撫平了葉迦衣眉上的皺褶,之後,快步踏進。
門裏的老人正在呼呼大睡,睡得很沉,連他們進來呃都不知道,薛銘洋俊臉抽了抽,黑著臉一巴掌拍在桌麵上,那老人嚇得立馬驚醒了,平常這裏地方偏僻,又因為這老人不收待見,所以來的人很少,況且在這裏生活的海盜們也不是軟柿子,不會因為一點小傷口都包紮不好。
所以這個地方很少人回來,所以這個地方並不引人注意,郭思奇也沒有這麼多的美國時間去理會,所以就這僵著了,如今突然冒出了兩個人來,著實把他給嚇著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老人粗啞的聲音響起,鋒利的目光掃視著他們,一臉的不善。
薛銘洋沒有這麼多時間來跟著老人廢話,用眼神示意他看向他懷裏抱著的葉迦衣:“她有事,老頭快救她。”
說著,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將葉迦衣輕柔放在另一邊的病床上,不再是顛簸的道路了,她的腦袋終於不用晃悠了,所以現在葉迦衣感覺到了一些,腦袋裏的眩暈也減緩了一些,不過還是難受的緊,隻是眉頭蹙起的皺褶沒有剛才那般深的而已。
看著薛銘洋心中犯疼,他扭過頭嗬斥著還傻愣在原地不動的那個老人醫生,心中的怒火騰騰的往上升,:“都說了很緊急,你是聾了嗎?啊?我叫你治好她,聽到沒有!”
老人剛想說話的時候,在薛銘洋的一陣怒斥之後,立馬將話硬生生往會塞,心裏是那個憋屈啊,不過還是禁了聲,宛如聽話的木偶,踏步向葉迦衣那邊走去,邊走邊將手伸進口袋裏,拿起已經消毒好的手套。
他帶上手套之後,心裏還是覺得氣憤,於是邊走邊嘟囔著:“什麼人呐,求人不知道有個求人的態度嗎,真是的。”
薛銘洋這是正火大著呢,即使是他小聲,但也將話完完全全的聽了個清楚,他的怒火聽的更勝,他還真是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說了好好醫治就好好的醫治,安安分分的還好,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氣得他都嗆不出聲來,他又看了一眼葉迦衣,發現她現在的狀況還好,沒有什麼一樣。
心裏雖鬆了一口氣,大但是小病容易積累成大病,這個道理難道醫生不懂?真的是,此時的薛銘洋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他的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限了,他一手將桌上的硬物扔向老人做這事一點也沒有顧及過他的年齡:“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