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掌嘴(1 / 3)

此時此刻她隻覺得痛恨郭思奇,為了試探自己對薛銘洋的感情竟不惜如此手段,也要知道真相,在他那裏人命就是如此下賤,我從小就加入了秘密組織,開始執行殺人任務,但在我這裏人命從不是這樣。

進入了一個房間,每一步都盡量減小聲音,當真正走進了,卻發現屋內沒有人。屋子裏有著很長的一張桌子,上麵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拘。

但桌子正對過去,是一張床,她感歎。在這樣的房間裏睡覺不回滲人嗎?,四處搜尋,沒有藥膏啊?連藥品都沒有啊,看來這個人多半是變態,連生病受傷都不會,不過就他的心裏承受力我是服的,這麼嚇人還能睡著,看來這人也是個大神了。

緩緩地退出房門,趁興而行,敗興而歸。想找膏藥沒找到這是我所敗興的,但是啊,見識到這樣的高人倒是讓葉迦衣意料之外的高興,實話實說,這樣的一個高人她真想結識結識。緩緩地走向牢房,為了避免自己被發現,還是早點回去最好。

從房間裏出來還沒有幾步,就看了見了郭思奇的身影。其實一開始是不是郭思奇這個問題,她還不太確定,隻是後來靠近了聽見他怒罵的聲音才發現,合著這個人就是變態啊!

緩緩地走進幾步,躲在轉角處側目看著這一切。

郭思奇似乎在和一個人爭執,一個男人憤然的拎起郭思奇的衣領,眉頭緊皺,遠遠看去他的臉上有些不快。然後郭思奇一把推開了他,嘴裏回擊著,說了很多很多。葉迦衣開的太遠聽不太清,一步一步的靠近。途中隻看見兩個男人你說完了我說,我說完了你回,就這樣不斷的重複。

兩人的動作神態,每一點都讓葉迦衣覺得這兩個人一定是在吵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覺得,可能是兩人誇張的動作,和時不時傳來的兩句謾罵的話語。

無論怎麼樣,葉迦衣都聽不太清,挪動著腳步,越來越靠近。但剛剛可以聽到聲音的同時,兩個人像是氣急了開始打起了架。

對於打架鬥毆葉迦衣最喜歡看熱鬧了。蹲在遮擋物的後麵,看著好戲,她的背後就是轉角,一旦被發現或者是看見了很簡單,向後退一步,轉個身,立馬開跑。對於找後路,她從來就不會出錯。

蹲在那裏,看著兩個人打架。郭思奇那麼對待她和薛銘洋,她自然是不會支持郭思奇的。

踢,你踢他啊,後旋踢,你旋個身踢過去,力量會更大,你怎麼這麼不中用啊,這麼快就處於下風,快,你現在就直接拉住她的手,然後轉到他背後去,腳一跘,他不就摔了嗎?怎麼這麼笨!男人和郭思奇對打漸漸有些吃力,葉迦衣看著她直罵沒用,心裏不斷地盤算著,對他的一招一式該怎麼還擊。

最終,還是沒結果,但是葉迦衣的存在似乎是太明顯了,她在那裏看戲看的眉飛色舞,每到緊急關頭就會呼吸急促,或者是屏住呼吸。

“誰?誰在那裏?”郭思奇停了下來,怒吼著,眼神四處搜尋著。

一開始郭思奇感受到這一切隻當是幻覺,但次數多了以後他開始堅信著一定有人在暗中觀察,於是當打鬥停了下來他就開始尋找了。

沒有人?怎麼會呢?他判斷呼吸的存在一向是不會錯的,剛剛除了和自己打鬥的人和自己的呼吸,一定還有第三個人,為什麼到現在什麼都沒有?

葉迦衣在她發聲的那一瞬就向後退去,然後按照原計劃,快速逃離,還好自己計劃周密,不然露出了馬腳,就真的死定了。

打鬥的兩人四處搜尋終是無果。

“郭思奇,你應該是和我打架累著了都產生錯覺了。”男人笑道。

郭思奇一臉不快的看著男人,甩過一個白眼,然匆匆向葉迦衣離去的方向追趕。

男人也急忙追上,最後男人沒有追上,就安然的走著,看著郭思奇越走越遠的背影,揮手,說了句再見。

葉迦衣的耳朵聽見後方匆匆的腳步聲。心裏有些倉皇失措。完了郭思奇現在不會在追我吧,我該怎麼辦呢?對了回去,回到地牢裏,既然他現在在追我說明過不了多久他就一定會懷疑我是不是從牢裏逃了出來,到時候如果他真的發現我不在牢裏的,按照他的做事風格一定會叫上所有的兄弟,一起追殺我,搜尋我,如果是這樣,敵人就會從一個變成一片。

她現在還未想好對策,隻能先趕回牢裏。奔跑在走廊裏,把步子的聲音放到了最低,跑了很久很久,然後轉頭回望,這裏的走廊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條走廊的盡頭,和上一條走廊一模一樣。,四處尋找瞰望,她隻覺得每一條路她都像是走過一般,然後無力的走進,在走出,為什麼?他們都一樣!

漸漸的,在近似相同的走廊裏失去了方向,心裏的彷徨和恐懼交織,想到了薛銘洋的樣子,血淋淋慘不忍睹,心裏更加苦悶。終於,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就這樣她迷失在自己的心裏,迷失在這條道路。

她沒有想過要靜下來,隻有越走越遠,遠走越痛苦在她心中加深。

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知道那個男人就要來了,此刻什麼無畏,什麼經驗豐富,什麼心理戰,她全然都沒有想到。心裏思念的隻有杜子爵,郭思奇與杜子爵敵對多年,我和杜子爵又是這樣的關係,如果讓他抓住了會是怎樣的後果她不是沒有想象過。

無力的靠在門上,然後一推。門開了。

她永遠沒有想象到原來門背後的世界才是比郭思奇更可怕的。

這裏立滿了柱子,每一根柱子上綁著的都是一個人。他們有的少了胳膊,有的少了眼睛,有的滿身的傷痕。還有的身上散發著屍臭可見已經死了很久了,但卻沒有處理屍體,就這樣捆綁在柱子上。

遠遠的看去,一個角落裏還堆滿了死屍。屍體重重疊疊堆得很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