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會謝的花,沒有不會退的浪,沒有不會暗的光,你在煩惱什麼嗎?
沒有不會淡的疤,沒有不會好的傷,沒有不會停下來的絕望,你在憂鬱什麼啊?
時間從來不回答,生命從來不喧嘩,就算隻有片刻我也不害怕,是片刻組成永恒啊!
沒有不會謝的花,沒有不會退的浪,沒有不會暗的光,你在煩惱什麼嗎?
沒有不會淡的疤,沒有不會好的傷,沒有不會停下來的絕望,你在憂鬱什麼啊?
時間從來不回答,生命從來不喧嘩。就算隻有片刻我也不害怕,是片刻組成永恒啊!
時間從來不回答,生命從來不喧嘩。就算隻有片刻我也不害怕,是片刻組成永恒啊!
就算隻有片刻我也不害怕,是片刻組成永恒啊!
對啊!既然一切的苦難都會過去的,一切的傷口也終將愈合,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為此刻的悲傷而悲傷呢?
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惠;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不張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隻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愛是所有一切的答案。因為有愛,一切將不再是問題。因為愛,一切都會過去的。
流年逝水錯落年間,愛在左,情在右,走在生命的兩旁,隨時撒種,隨時開花,將這一徑長途,點綴得香花彌漫。使穿枝拂葉的行人,踏著荊棘,不覺得痛苦,有淚可落,卻不覺悲涼。愛情,不是尋找一個完美的人,而是學會用完美的眼光欣賞一個不完美的人;專一不是一輩子隻喜歡一個人,而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一心一意。開天辟地了以後,第一對戀人什麼結果。洞穴湖泊,日升月落,他們愛了多久,如果我們那時就相遇,會不會愛得很放心。這人海遼闊,愛總容易被蹉跎。總該,為你我留一篇傳說。
麵對流年,你我都是長不大的孩子。若幹年月之後,沉澱或者內斂,終於有了些許時光的痕跡,當初的深藍像被水洗過變得稀疏斑駁。那抹海底深處的藍最終隻能遺落在記憶深處,成為最初愛上的樣子。
於是七日時光就這樣轉瞬即逝了,孫曉曉因為喝了紅花而受到損傷的身子也就這樣日漸好轉了。
身上的傷是好了,可是心裏的傷呢?
孫曉曉現在的狀態可以用一句話形容:不瘋魔,不成活。
她如剛剛懷孕的時候一般,總是在小池塘邊呆呆地坐著,有時淺笑著撫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有時抱著一隻繡著大紅鴛鴦的枕頭,輕輕搖晃著。時光像是一支初綠的筆,蘸了三兩如涼水墨,描著光陰寫好的書。從開始到結局,畫滿花團錦簇桃紅綠柳的人生,有時卻不知從何講起。光陰老了每一個曾經青澀的姑娘和曾經豪情萬丈的少年,或許最後我們不得不就這樣,在彼此的故事裏飄散,在別人的故事裏生根發芽。聽誰說我是誰,我愛誰無所謂。紅玫瑰無法永遠留守在曠野,在最美的一瞥吆喝住才熱烈。脆弱隻剩新鮮時節,褪色怎麼打出蝴蝶結,變成半枯萎怎麼插,凋謝換來一臉尷尬,不如趁早泡成一杯杏仁茶。回憶若能下酒,往事便可作一場宿醉。醒來時,天依舊清亮,風仍然分明,而光陰的兩岸,終究無法以一葦渡杭,你的心意,誰知?
鶯兒傻傻地陪著自家娘娘,一步不落,生怕稍不留神,柔妃娘娘就會跌落到涉水不深的小池塘裏,喪了性命。
也許是那碗紅花的藥勁兒過大,也許是傷心過度,柔妃娘娘到現在還在流血絲兒呢!每當自己將娘娘的貼身衣物收拾了送到浣衣局去的時候,總要為那褻褲上鮮紅的血印心驚不已。
這七日內,皇上倒是時不時地過來看娘娘,隻是,娘娘總是眼神呆愣,不發一語,那雙暗淡無光的眼睛雖然麵向皇上,卻沒有倒映出皇上的身影,仿佛沒有看到任何人一樣傻傻地轉過頭。有時候,柔妃娘娘照例去小池塘邊小坐,皇上不得不撲了個空;有時候,柔妃娘娘因為身子柔弱昏睡著,細長的遠山黛見皺成了一個“川”字,皇上總要靜坐在娘娘身邊,一聲接一聲地歎長氣,然後不忍心叫醒娘娘,便獨自離去,每次出門看見自己,總要道一聲“好好照顧你們家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