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赫離蕘別墅內,花傾城恭敬的立在赫離蕘麵前,唐懞官麵無表情的站在一側,冷冷的目光令花傾城後背一陣涼颼颼的。
“你是說,跟在恩熙身邊的馬金蓮有問題?”赫離蕘端坐在沙發上屈指扣著沙發邊緣,眸光沉默。
“是的,老板,商梓焰為馬金蓮的幹兒子,也可以說他們同為‘易門’中人,不過,在商梓焰的身上屬下感覺不到異樣。”花傾城垂首。
“有意思,易門也摻和進來,恩熙身邊的人都很有意思,今天商梓焰不是和安斯洛碰麵了嘛,想必結果很有意思。”赫離蕘淡淡的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
“商梓焰出身易門,從小到大經曆過地獄般的訓練,可是,屬下沒想到單憑商梓焰的身手在安斯洛麵前竟然不夠看,安氏的公子掩藏的夠深。”花傾城也是覺得奇怪,以前,她也聽說過這個安斯洛,國際音樂家,名聲在外,樣貌在外都是國際頂尖的出名人物,沒想到手上功夫也不弱,竟然能夠媲美易門堂主商梓焰,商梓焰什麼身手她花傾城再了解不過,因為某些事情,她與商梓焰有過對決,雖然二人不相伯仲,但這次,安斯洛絕對是讓她驚訝的人物之一。
“安氏的私生子,說是私生子可是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卻排在第一,就連安氏那幾個嫡長子都靠邊站,根據調查所得,這個安斯洛從小在音樂方麵有極大的天賦,聰穎過人,被家族當成下一代繼承者精心培養,就因為這樣,安斯洛那個出生不好的母親在安氏家族裏頗受尊重,不過,義父,有一點詭異的是,從安斯洛生下來一歲開始一直到24歲這段期間沒有他任何資料,一片空白,不僅這樣,安斯洛也是這兩年才開始出現在大眾麵前的,在此之前,他未曾露過麵,隱藏的那段資料就連若商也查不到絲毫。”唐懞官麵無表情的說著,語氣有些遺憾。
“是嗎?有用的棋子總是最關鍵時刻出現。”赫離蕘輕哼一聲,語氣裏盛滿著不在意。
聽的花傾城與唐懞官心頭巨震,難道安斯洛也是被人安排在外的棋子嗎?
赫離蕘眸光深沉,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懞官,公安局那邊怎麼樣了?”
唐懞官瞅了一眼花傾城,麵無表情的開口:
“陳淑樺已經被放出去了,不過,並沒有洗脫嫌疑,暫時令她不許出國跨越邊境,義父,監獄那邊傳來消息,上次刺傷您的罪犯已經自殺在監獄中。”
“哦!”赫離蕘挑眉,隨即笑了,眼底浮現一縷淩厲。
“耐心夠足了,這麼長時間才動手,他倒是令我意外。”
“義父,要不要現在就抓人。”
“不急,做就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赫離蕘雙手交纏放在腿上,整個人慵懶的靠著沙發背。
“義父,上次鬧市發生槍戰的視頻已經被若商恢複過來,確實被人動了手腳,掠走恩熙小姐的兩個大漢很陌生,不像本地人,我命人查過過關記錄,可是竟然沒有半點蹤跡,而且,他們的樣貌在a市竟無一核對上。”
“難道在這背後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勢力?”花傾城看向唐懞官,開口詢問。
赫離蕘眸光一閃,撩眼花傾城,淡淡的道:
“無論怎麼樣,花傾城,你暗中保護恩熙,我絕對不允許她出現任何意外,也不允許她身邊再出現一些無聊人,懂嗎?”淡淡的含著一絲警告的聲音令花傾城渾身一凜,恭敬的垂首,不敢再有任何大意。
唐懞官更是冷酷的瞥她一眼,眼底濃重的不滿意令花傾城低垂的臉蛋變得慘白。
“是,老板,傾城會盡全力維護恩熙小姐。”
赫離蕘滿意點頭,隨後吩咐唐懞官:
“給歐陽宇龍打電話,就說我放的話,金在民這個案件一查到底,無論是誰,都不許放過。”
“是,義父!”
赫離蕘起身,抬手看了一下手表:
“恩熙現在應該快到家了,我去看看她。”
“義父,我開車送你去。”唐懞官急忙上前,現在是非常時機,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他最敬仰的義父。
“不用了,你去辦你的事情,對了,安排人監視商梓焰和那個馬金蓮,我倒要看看他們易門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