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樹梨花一溪月》奈硯
奈硯的感想:一樹梨花一溪月,要得或許是那種淡淡的感覺,或許,是要那種夢幻的文藝倒範,不管怎樣,誰的青春沒有夢想,誰不會為自己的夢想而瘋狂。
我們都是執著而無悔的一群人。即便隻能得到苦澀,隻能說我們還不夠成熟,得不到時間的認可。
慕夕岩:自打出身,我就明白這世上有很多寒冷的東西,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卻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有多少的溫度。於一次次的血濺三尺中以為,那溫度是千年不化的冰點。可在與她漸行漸遠的行走中,我開始明白,那溫度可以包容無盡的蒼白,可以燃一切為塵埃。
趙溪月:原以為,就算沒有了父親,我依舊可以當個孤獨的行者,傲然看待一切於己無關的事情。直至有一天,我習慣上了與另一個人並肩,同行。我們,隻是在無盡的時間裏,帶著緘默漸行漸遠。走,便是一切。原來,語言從來都不能象征著什麼。傾盡一切,我才明白,自己從頭到尾,要得隻不過是那種習慣、合適的感覺。
“如果相遇,隻是為了迎接本該有的落沒,你還會不會,那麼地義無反顧?”那男子一身華服,飄然如仙,他隻是靜靜地站在梨花樹下,喝著一盞早已涼透的茶,唯一不變的就是依舊風淡雲輕。
“一人若隻能得到一盞茶,終其一生,也隻能得到一盞茶的溫度。我若後悔,卻早已如那茶葉,跳進滾燙的水裏,注定沒了後悔的機會。”那女子身穿一身與男子同色的長裙,安然看著遠方,眉眼間滿滿的是安靜閑適。
我看著倒映在水中光圈,聞著淡淡的梨花香。又是一年春好處,:“如果我們的雙手染血太多,孟婆都不給湯喝了,你怎麼辦?”那女子笑道。
“如果真是那樣,你會不會陪我?”男子從袖間拿出一根玉笛,輕柔地吹著。
“在之前我便說過,你若永遠不能轉世為人,我便陪你,哪怕當個孤魂野鬼。生前不安分,死後,肯定鬧得更歡樂。”那女子倚著一株繁茂的梨花樹,不去撣落發間的花瓣。
“好。”笛聲嘎然而止,靜得隻有山間細密的風聲。
同在一棵梨樹下,同看江邊的一溪月。有多少的人葬身於世,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我隻要現在,有你能陪我,看這一世有愛,即便,本是輕裝上陣的灑脫轉變成了深陷紅塵泥淖的無力回身,我都無所謂。原本,我是指點自己的江山,現在,不負年少時,卻依舊年少心。
沒有對錯,生命本來就像是一場花火,而我們,隻是習慣於用輕浮的泡沫去粉飾所謂的驕傲。
西屬,源於中原東北遊牧部落,最初建立政權是無名之輩,遊於內蒙西藏一帶。隨著國力的漸漸壯大,其於辛酉年冬月,首領西帝建立西。
泗水之戰後,中原一統之國吳戈陷入分裂與戰亂狀態,死傷無數,血染山河,一時金戈鉄馬無數。其部趁勢崛起,聯合眾部建新國都,不久,西帝正是登基,改國號為屬,史稱西屬。
為奪取最後的霸權,西屬與吳戈交戰於晉城。
西屬宮殿,書房,雲中雁來,足係血書一封:不出十日,而兩將之頭可至城下。
“原來,活著,隻是為了抖落那些茫然。”西帝歎。
雲橫秦林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晉城外,夜色濃重。軍帳中,燈火通明,慕夕岩披一身黑色狐大衣,對來人說道,“信送了嗎?”
暗衛點點頭,“棋盤定了,可以開始下。”說完,立馬退下,消失地無影無蹤。
慕夕岩走出帳外,看著黑蒙蒙的天,歎道:我所想要得到的東西,向來不在乎是否沾滿了鮮血。
有人的地方就有城池,有城池的地方就有城牆,但這城牆,是庇護,還是縱容罪惡的象征,誰也不會真正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