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彩虹(下)(1 / 3)

許自在繼續上課,玩遊戲,泡圖書館,看電影。

她說:“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

父母老打電話問她有沒有男朋友,“乖女兒,不小了,該找個朋友了”老爸老媽對她一直放心不下。

“恩,我有分寸”她不想讓他們操心。

嚴冰相親活動後,沒幾天給她打電話,說:“許自在,我要鄭重的說一件事,你千萬不能笑。”

“不笑”她一直覺得周圍再沒什麼可笑的事情讓她釋懷了。

“我的那次相親吹了,因為人家看上程子執了”嚴冰或許覺得事情可笑,但許自在真的沒有笑。

“那就讓他自求多福吧”許自在說。

上了一年班,程子執有機會提辦公室主任了,他卻把工作辭了。

和楊峻合夥在北大附近弄了家公司。許自在問,“好好的幹嘛把工作辭了?”

程子執半開玩笑的說:“這樣能離你更進點啊”

許自在當他又開玩笑,並不理他的茬。

公司剛開始,麵臨很多問題,很多事情程子執和楊峻都要親力親為,經常加班,根本沒時間休息,程子執幹脆就住在公司。他們都是紈絝子弟,根本沒吃過苦,現在能做成這樣,真的很不容易。

許自在看到程子執一絲不苟認真工作的樣子,覺得有必要重新認識他。他真的很聰明,很能幹,有膽識,有魄力,而且具有天生的領導才能,她欽佩這樣的他。

看他們忙,許自在也幫著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畢竟大家都是朋友。

許自在有篇論文要趕,已經半個月沒見過程子執。他們的公司已經進入正軌,她想她以後都不用去了。

每次見到程子執她都覺得有種異樣的感覺,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為她自己無法掌控,所以她想,還是越少見到他越好。

偶爾想起寧浩,那已經是心中一塊結疤的傷,不去觸碰就不會痛。

和黃霞講了半天電話,她畢業和男朋友去了雲南,正打算要結婚,許自在恭喜她,問紅包怎麼送給她,雲南她短時間內可是去不了,黃霞讓先幫她存著。

說了一些廢話,最後黃霞問:“你還等寧浩?”

“哦”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寧浩,是不是應該歸結為過去了呢?畢竟,她已經決定不再等待,因為她早明白,這種等待沒有盡頭。不是她先變心,而是她一直沒把他等回來。

“許自在,有時候不能太固執,有時候你向周圍看看,沒準能看到意想不到的結果。”黃霞不了解許自在的心思,繼續說:“其實,有些事早就應該跟你說,隻是程子執當時求我別說,……”

敲門聲打斷了黃霞的話。

“等下,我去開門”許自在說。

程子執正風塵仆仆的站在門外,懷裏還抱著個大盒子。許自在請他進來。

“累死了”他把盒子放下,“從昨天到現在沒合過眼了。”“你在打電話?那我先眯一下。”他隨意躺在沙發上。許自在不知道該如何反映,隻能跟黃霞說,“晚點再打給你,程子執來了”

“算了,剛才的話當我沒說,一切讓他自己去解決吧你們的事我跟著瞎摻和什麼呢?”她跟許自在說再見,並祝她好運

“我哪來的好運?”她自言自語的說。

程子執真是累壞了,叫了半天也叫不醒,許自在隻好隨他去了,拿了毛毯給他蓋好,免得他著涼。

看著程子執睡熟的樣子,許自在納悶的想,“一個男的,為什麼能長的那麼好看呢?”

睡了兩三個小時,程子執才醒了,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到許自在就在身邊,安心的笑了。他伸個懶腰,說:“生日快樂”

“生日?我嗎?”許自在還在詫異,使勁想想,猛一拍腦門,原來今天真是她的生日。可能最近太忙,有點暈了,她居然忘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

“真服了你”程子執抱過盒子,遞給她,“給你的禮物,打開看看”

盒子太大,她隻好放在桌子上從四周揭開蓋子。

盒子裏是用木頭雕刻的兩棵樹,茂密的枝葉象兩把傘覆蓋住下麵的部分,再往下看,樹幹上係著一架紅木雕刻的秋千,看起來古色古香,秋千上坐著一個小女孩,很象許自在小時候的樣子,秋千和樹幹連著的地方可以活動,隻要稍微碰一下,秋千就跟著動,而秋千上的小女孩則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許自在太驚喜了,“你從哪裏買到的?簡直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