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東方遙的臉定是拓跋宸的傑作。

不悅的瞪向拓跋宸,責備之意不言而喻。

“心疼了?”慢悠悠的抬起溶月的下頜,拓跋宸給了溶月一個飽含怒意的笑容。詭異的組合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頭搖的像撥浪鼓,極力澄清自己卻無此想。

“準備準備,七日後成婚。”

“成婚?”

溶月不可思議的驚呼。

下意識的去看仍兀自傻笑的東方遙,沒由得,她的心裏堵得慌。

“宸,可不可以不要。你別誤會,我不是不想跟你成親,我隻是覺得反正我們都在一起了,要不要那個儀式也沒什麼打緊。”

“我說過跟我成親了嗎?”

猛地將頭抬起!

驚震的看著一臉陰鬱的拓跋宸,溶月萬分難以置信:“你什麼意思?”

他不要她了嗎?覺得她三心二意所以決定放棄她了嗎?宸,你是這麼想的嗎?終於決定不再在她這棵樹上吊死嗎?

想象著以後沒有他的日子,她的心如墮入了刺骨的冰窖裏,冷的她連呼吸都覺得那麼費力,那麼困難。

溶月受傷的模樣讓拓跋宸的心情大好,臉上的陰鬱也消散了大半。

看來小三還是蠻在乎他的嘛!

“不是跟我成親,而是跟我們。”

轟隆!這個響雷將她劈了個半傻,任是東方遙喊了半晌也沒拉回神魂。

嘴際抽搐了數下,抬起顫巍巍的手揉了揉耳朵,溶月呆愣愣的自言自語:“好像剛才出現幻聽了。”

冷哼一聲,拓跋宸斜睨著她,打碎了她的自我粉飾太平:“嫁衣已經差人做好了,七日後,我們就會迎娶你過門。小三,好大的福氣,坐享齊人之福啊,可真是令人豔羨!”

一女。嫁兩男。

嫁兩男?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拓跋宸這個陰險的男人!

一個冷眼刀丟過去,溶月怒火飆熾!

用腳趾頭也可以猜得到,這個餿主意一定是這個“口蜜腹劍”的悶騷男想出來的!

要她一個女人從此以後侍候兩個男人?娘的,沒門!確切的說,連窗戶也沒有!

萬壑有聲寒遠籟,數峰無語立斜陽。夕陽西下,黑幕罩滿熒屏,夜黑風高逃婚夜,今夜,她包袱款款,逃婚去也!

伴著蟲鳴,聽著鳥叫,踩著吱呀吱呀的殘草樹枝,溶月健步如飛,順著彎彎曲曲的山路,拽緊包袱,一路狂奔,為了不落入兩男之手半刻不得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