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不僅如此,”楚旭堯眯著鷹瞳狠狠的盯著溶月麵前的兩個男人:“為何我們聽說您還為他們三人舉行了婚宴?師父,你欠我們師兄弟一個合理的解釋!”

歎了口氣,天山老道將眼神正了回來,幹咳兩聲,語重心長道:“我說徒弟啊,這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何必如此執著呢?你們終究不是她的那盤菜。哦不,我是說她不是你們那盤菜。”

“我管他什麼菜不菜的!我知道,我要她!”說罷,伸手欲奪溶月。

“堯兒!”天山道人厲喝一聲:“你難道想要步那拓跋桀的後塵嗎!想想丫頭當時的模樣,你認為那是你真的想要的嗎?”

楚旭堯渾身一震。

鷹眸不住的閃過痛苦的掙紮之色,扭頭看著一臉嚴厲的天山道人,他狂亂的低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可以我就不可以?師父,我不服氣,不甘心!我也愛她啊!為什麼我不能要她!”

“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麼!”緩緩踱步至他們麵前,他看向楚旭堯和東方烈二人,一字一句道:“你們兩個口口聲聲說愛她,那好,師父來問你們,假若有朝一日她患了重病,得需要用你們的命來救,你們可曾願意?”

將他那兩個徒兒的猶豫瞅在眼裏,他微微一笑,目光投向楚旭堯:“堯兒,你可曾願意?”

薄唇緊抿,思忖片刻,逃避似的揮揮手:“哪有這樣的病!師父休要唬人!”

不置可否的笑笑,他轉向東方烈:“烈兒,你呢?”

“我是一國之君,身負責任。”扭過頭,東方烈歎了口氣。

“有責任,對,是有責任。”拉過拓跋宸,天山道人指著東方烈對他說道:“你告訴烈兒,你的答案。”

拓跋宸冷嗤一聲,看著東方烈嘲諷的勾起唇角:“責任?我知道小三是我一輩子的責任!若我的命對她有用,盡管拿去就是!”感受到背後那炙熱的眸光,他眸色漸暖,回頭對上溶月那感動的神色,勾起了一抹撩人性感的笑。

東方烈有些震驚的看著拓跋宸:“那你的南刹國呢?你撒手不顧不管了嗎?”

“難道你不知道這南刹國已易主了嗎?一個月前就昭告天下,宸月王駕崩,幼主登基!”

“你。”瞠目結舌的看著一臉無謂的拓跋宸,東方烈心裏五味雜陳。

“東方遙,告訴他們,你的答案。”轉過頭,天山老道對他笑著頷首。

俊美的容顏上掛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老道人,我的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