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酒汁傾灑,隨他們二人一起,將酒獻給了天地。

放下酒杯,腿彎一麻,被迫屈膝向天地拜了拜。

“二拜高堂——”

不用說這一環節亦是在兩人的脅迫下完成的。

堂上傳來了老道喜不勝收的嗬嗬聲,不用瞧,溶月也可以想象得到,此時的他定是樂的連眼睛都找不著!

“夫妻對拜——”

一左一右同時伸出手按下溶月那“不肯屈服”的頭顱,總算是勉強過了這環節。

“送入洞房——”

洞、洞房?

警鈴大震,心肝大駭,三個人的洞房,她不要!

事實再次證明人的爆發力是無窮的。

被左右挾製的溶月在情急之下竟然掙開了仿若銅牆鐵壁的二人組,轉過身慌不擇路的亂撞一通。

可能是沒想到她竟然可以憑著一己之力掙脫出他們的鉗製,大喜之餘竟然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頭上的蓋頭還沒揭呢!

可以想象,此時悶頭悶腦的她完全像是一隻沒頭的蒼蠅般的亂撞,一時間,好好的喜堂被她撞得人仰馬翻,杯盤狼藉!

尷尬的對著一行眾人歉意的笑笑,東方遙和拓跋宸青著臉強拖著那個抱著柱子不肯走的女人,生拉硬拽的給拐進了洞房。

“師傅,為什麼娘要蓋著紅布?”仰著臉,狗娃純真的眨著眼,一臉不解。

看著被拖進洞房的溶月,天山道人賊賊的笑著:“因為你娘她見不得人。”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狗娃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娘見不得人啊——”

洞房花燭夜。

“遙哥哥,你幫幫我把穴道解開好不好?”眼看著拓跋宸將她的衣物逐步抽離身體,溶月急得渾身冒出薄薄的細汗,知道求拓跋宸這廝是行不通的,隻好改為曲線救己戰略,將求救目標轉為那個紅著臉盯著她軀體直看的東方遙。

“媳婦,我。我不會。”

你不會?溶月的眼當場就綠了,你騙孫子呢你!

“遙哥哥——求求你了,幫幫我。”強壓著心底的滔天怒火,改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求的看著東方遙。

“媳婦,我沒騙你,我,我真的不會。”眼睛左閃又閃,就是不對上溶月的目光。

你若真的不會,那你眼閃的跟球似的幹嘛!

“小三,你似乎是打錯了主意。”不懷好意的輕笑一聲,拓跋宸挑開自己大紅喜袍,隨手一拋:“你求欲求不滿的男人放你走,你說,有可能嗎?”

將軟軟的嬌軀抱進撒著生果的喜床上,拓跋宸扭過頭看著還在呆楞中的東方遙:“你還在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脫了衣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