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宸。我。我這一輩子。跟你沒完。”
“歡迎至極。”
“該死的你完了沒有。啊——”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為夫不夠努力。”
“不不,我。我錯了。”
“遙哥哥,你累嗎。”
“媳婦,我不累,嗯——”
“可我累了。你停下。停下。好不好。”
“媳婦你再忍忍。我還沒吃飽。”
“滾——”
“等媳婦喂飽我。嗯。我才有力氣滾。”
天,她是造了什麼孽!
成親一個月,溶月腰酸了一個月。
男人是個可怕的動物,尤其是禁欲了許久的男人。這是她用自己的血淚史得出的寶貴結論。
如今的她見到床就兩股打顫,收到他們二人傳來的曖昧神色就渾身哆嗦。
如狼似虎的男人真是讓她怕了。
“來,多喝點補湯,這些日來小三你受累了。”滿滿一勺大補的湯遞到了溶月唇邊。
嘴角抽了抽。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那將羊養肥了再吃的狼。
就著他遞來的勺子不情不願的喝了口,稠稠的,卻淡淡的,真難喝。
“媳婦,這個鹿茸黃花湯補腎,你喝口這個。”端著鹿茸黃花湯,東方遙兩眸亮晶晶的看著她,笑容純純的,可話裏的意味卻是那麼的引人遐思。
溶月的牙齒咬的咯嘣作響,可對麵那捋著胡須的天山道人卻笑的一臉賊賊。一個眼刀丟過去,馬上止笑。
僵硬的將東方遙遞來的湯喝個幹淨,溶月皺著眉頭,不期然的想起了一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哐當——
一聲巨響,木門壽終正寢。
逆著陽光,溶月看清楚了來人,正是從送他們到天山後就無故消失了數月之久的楚旭堯和東方烈二人。
東方遙和拓跋宸迅速起身擋在溶月麵前,戒備謹慎的看著怒氣衝衝的向他們走來的二人。
“師父,你作何解釋?”指著他們身後的溶月,楚旭堯陰冷的抿著唇角,眼神凜寒的能斬殺三尺以內的生靈。
“這個,嗬嗬,這個嘛。”
“您不是說隻有遠在北部寒山上的落英草才能將她治愈嗎?那麼師父,請您告訴我們,麵前安然無恙的她究竟作何解釋?”東方烈冷冷的盯著眼神朝天亂瞅的天山道人,皇帝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