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命皇後與泰寧侍,與禰衡前往未央政,此前,劉宏確有立皇子協之意,而今日一觀,且不說其年紀尚幼,何況自作聰明,稚子心思,卻是令劉宏頗有些不滿,與宮殿內,劉宏又問道:“禰侯,不知朕之二子,何人可立太子耶?”,禰衡拱手言語:“此乃陛下家事,當陛下乾坤獨斷,不可假借他人之手,免生禍端。”
“唔...朕之意,本欲使陽翟長公主婚配之,董重此賊,離間東宮,天子血親,嗬,朕之意,豈能由一介驃騎所逆?汝之備婚矣。”劉宏下令道,卻是,此時代不講甚麼郎情妾意,天子賜婚,哪怕公主模樣秉性再怎麼有問題,臣子也隻能答應,何況陽翟長公主乃先帝之女,以名義論,乃天子之姊,禰衡何以據之?
漢唐公主,無一善輩,各個乃驕橫跋扈,欺自家夫君之主,禰衡也是連忙言語道:“小子年幼,更何天下未安,豈可論婚嫁?”,劉宏睜目嗬斥:“聖意不可違!禰侯不是方言家事當需乾坤獨斷?婚嫁亦乃吾之家事,何以不可?”。
禰衡卻是未能再言語,劉宏之意,自然是籠絡禰家,禰家乃新進大家,何況血親甚少,不足以使天子忌憚,若能以禰衡為己所用,禰衡日後定能為青徐世家之首,控製禰衡便是控製兩州世家,何以不為?聽聞天子如此言語,禰衡倒也不可反對,便沉著臉,未有言語,劉宏看著禰衡之模樣,不由的言:“陽翟長公主頗有賢名,自幼聰慧,休要惱怒,待的賊寇平定,便可婚配。”
“喏。”禰衡答到,卻未有再多言語,劉宏言語道:“時下,兗豫黃巾或無懼矣,唯河北之賊寇,頗使朕憂,或可繼往董中郎將處,合兵與共,鏟除賊寇,再與雒陽上任,何如?”,禰衡點頭,理當如此,禰衡也未有停留,匆匆告別了劉宏,便攜太史慈,快馬前往冀州,合兵共擊河北賊寇。
而此時,皇甫嵩,朱儁,王允,與諸多世家豪族私兵協助下,已然平定兗豫,未有南陽賊寇,從眾者甚多,與朝廷大軍相鬥不休,黃巾賊寇何以有此等本事耶?大漢兵製,匹夫兵役,至於戍邊,至於更卒,秋時操練,卻是使得諸多民夫也可以戰,從而使得黃巾賊寇順有數十萬大軍。
禰衡至於離去,袁紹率諸多子弟,與雒陽外,袁紹言語道:“正平此番前去,不可學那關西蠻,身先士卒非帥之所為,定要保重,待君歸,掃遝而迎!”,手持酒盞,向禰衡告別,禰衡也與諸多世家子告別,乘車,前有四駿牽,卻是一方大員之車乘,卻是袁紹所贈,太史慈率諸護衛與其側。
袁紹等人居與雒陽城門處,拱手相送。
馬車行駛數裏,遠離雒陽,太史慈令止,禰衡下車,卻見遠處袁紹諸多士子牽馬而立,禰衡苦笑,上前再次拱手拜道:“君何以如此,待得平定叛亂,不出一載,便可歸矣。”,袁紹笑道:“與君初識,卻未能久留,實屬不忍,還望恕之,且再為君敬酒,事順!”禰衡再次拱手拜謝。
再行告辭,至於兩裏,袁紹,袁術,張邈數人又再立,禰衡心裏頗為感動,又下車,卻是推辭道:“宴終有散時,兄何須如此?當平定河北,定與諸君開宴聚席!”,禰衡告辭,離去,此番,袁紹等人卻未有再送,而與雒陽之內,卻是留下三送清徐之佳話,袁紹,禰衡等人聲望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