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他受了極重的傷,於是被他奶奶關了禁閉,回北京養傷去了!”淩飛若倒也似乎大方,沒太怎麼介意被邵路兒擺了一道,痛痛快快的站起身,拍拍土,又重新笑著聊了開來。
“原來這樣!你確定他是在北京養傷嗎?”邵路兒響起了白天看到的那個背影,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淩飛若沒好脾氣的白了邵路兒一眼,“愛信不信,我臨走之前還見過他的,連床都難下,就算他體質好,也得有個十天半月才能好。”
邵路兒沒有說話,她還在想今天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自己眼花?自己怎麼會把別的人看成淩飛秦呢?念及此,邵路兒突然覺得耳根有些紅熱。
淩飛若到沒有察覺邵路兒的異樣,想了一下,鄭重的說道,“邵路兒,天馬上就要亮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我的能力十分有限,如果一對一麵對司徒姐妹或者鳳琳,我一個也打不過,所以我不能亮在明麵上,隻有暗中尾隨,關鍵時候還能幫到你。你的法術進境很快,可對付她們還是不行,你自己要多上心,找準空子多多修煉啊!”
“嗯,明白了,我會小心的,你也要小心,對了,你知不知道水冰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有狐印上身竟然會變成那個癡傻的模樣,怎麼回事呢?”
“你是說今天跟鳳琳一起來的那個是水冰?”看見邵路兒點了點頭,淩飛若努力的回憶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身影,她怕被發現,所以一直躲得比較遠,並不曾看清那人的長相竟是水冰。“她的情形像是變成了狐人,不過,這個詞我也是偶爾聽家裏老人說過,具體怎樣我也不清楚,我打電話給飛秦,問問他吧!他雖然沒有狐印,可是對於狐印的了解卻是比我多多了。”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了答案記得想法子告訴我!”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淩飛若想起了淩飛羽,她得告訴邵路兒提防那個壞小子,沒想到,未曾說出,便看到遠處一個漸漸走近的身影,“完了,來不及了,我得趕緊走,你隻要記著,提防著點兒那個於飛就是了。”
“於飛?提防他?為什麼?”邵路兒還想細問,卻發現淩飛若竟然已經一個閃步跑開了。同時,於飛的聲音從遠處遙遙傳來。
“邵路兒!”
於飛氣喘籲籲的跑近,臉上寫著焦急和疲憊,“邵路兒,可算是找到你了,清早醒來,發現你竟然不在房裏,大夥兒都出來找你了,趕緊回去吧!”
看著於飛清秀的麵孔,邵路兒輕輕的點了點頭,想著剛才淩飛若的話,揣著一肚子的疑問,跟著於飛回到了賓館。
賓館前麵昨天四個人打鬥的地方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美麗的清晨如此平靜,讓人幾乎要懷疑,到底昨晚的那一切是不是隻是一場夢。
*
“路兒,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
今天一天,邵路兒沒少被這句話煩,於飛問過,孫導問過,某女生代表問過,如今換作陳雪餘來問了。
也難怪,邵路兒昨晚睡得時候還好好的,可是清晨醒來竟然不見了,賓館值班的人偏偏說沒見什麼人出去,大家四處尋找,竟然被於飛找到帶了回來。邵路兒說自己晚間睡不著,於是出去散步,後來轉暈了,找不到回賓館的路了。
這解釋實在是牽強,有人懷疑邵路兒是因為狐印夜半出走,有人懷疑邵路兒是尋什麼人去了,有人懷疑邵路兒是約見了什麼人,可是這種種懷疑卻大多不能出口,於是也隻能作罷。
“雪餘,我的解釋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你也聽到了,不要再問了好不好!”邵路兒努力耐心的回答。
“好,我不問了。”陳雪餘堅定她的消失和於飛有關,可是他卻無法問下去,他不能告訴邵路兒他感覺於飛不像個好人,他不想邵路兒覺得他是在拈酸吃醋。
“不過,路兒,今天我們要去魔鬼城了,並且在那兒露營兩天,那地方不是這城裏了,那是在荒漠之中,如果你再亂散步走丟的話,恐怕就沒有人能把你找回來了。”
“好的,我會小心的。”邵路兒見陳雪餘不再追問,如釋重負,開懷的笑了。
這笑容暈染了陳雪餘的心,也暈染了遠遠看著邵路兒的另外兩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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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大家了,今天更新太晚了,唉,生活要有規律,沒有規律的後果就是晚上早早就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