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身在帝王家,唉!可惜了。”
“這是為何?”馬夫有些不解。
“他想要的是自由,而不是束縛。”
“我還是不懂”馬夫撓了撓頭說道。
少年沒有說話,馬夫也不在言語,安靜地守在一旁。不久,東方向天便出來了,有些好奇地對無痕說道:“那信上寫了什麼,竟讓院長都有些激動。你可知道院長從來都是雲淡風輕的。”
“哦?信上寫了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東方無痕也有些好奇,他好奇的不是信上的內容,而是他父親何時結交了天龍學院的院長,而且看起來關係還非同尋常。
“你會不知道?不要騙我。”東方向天有些不信。
“信不信隨你。現在我關心的是院長要不要見我。”
“差點誤了事。快點,院長在等著呢。”說完便拉起無痕向裏跑去。無痕在遠處對馬夫喊道:“你在那等我。”
向天拉著無痕,穿過曲曲折折的大道,不知過了多久,到了一座園裏才放開了無痕,然後吐著氣。無痕有些好笑地問道:“你幹嘛這麼急?”
“你……你不知道,院長要是等急了,還不扒了我的皮。”東方向天有些氣喘地說道。
“院長很凶?”
“隻是有點怪。”
“哦?哪裏怪了?”
“他……”東方向天剛要說,卻又馬上閉了嘴,他分明聽到那是院長的聲音。
“不是,您老哪都不怪,是弟子胡說的。我對您老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對您老的崇拜更是到了無可複加的地步。睡覺前我還要再瞻仰您的芳容……”向天拍著馬屁地說道。無痕突然覺得認識他是件丟臉的事。
“少來這套,自己去麵壁三天。”
“是。”向天又看了看無痕,發現他竟然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有些無奈地用口語說道:“我也是被逼的,我也不想的。”
無痕隻是對他豎了一根中指,向天更是無奈,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人看到這樣,真是,以後還不是要讓他給鄙視了去。然後悻悻地向外走去。無痕對他問道:“剛才那青年人是誰啊?”
向天轉過身問道:“你指的是?”
“就剛才那個被你教訓的人。”無痕有些無語道。
“哦,他是當朝將軍歐陽霸天之子,歐陽嘯天。你問他作甚?莫不是你記他仇?”東方向天有些不解。
“此人恐怕會對你下毒手,你可要小心。”東方無痕想到那人的眼神,便提醒向天,好讓他有所防備,畢竟他是他在這裏第一個朋友。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說完便離開了園子。
“你們倒是聊的挺歡,把我這東道主給晾在了一邊。”院長的聲音從房裏傳了出來。無痕聽出院長沒有責怪的意思,說道:“倒是小子失禮了。想必院長也不會跟我一個孩子計較。”
“你倒是能說,我想怪罪,恐怕也不能了。要是怪罪了,明天估計全城都會說天龍學院的院長沒有容人之量,跟一個孩子計較。”
“嗬嗬。”
“你是東方玉的兒子?”無痕聽不出他的情緒,他太平靜了。不像是如東方向天說的情緒有些激動。
“嗯,我父親的確叫東方玉。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認知的那個人。”
“你進來說話。”
無痕向房門走去,打開門,卻是一驚,那人分明是那大夫。“怎麼是你!”兩人都有些吃驚地說道。驚詫過後,各自收拾好情緒,臉上恢複了平靜。
“你來這裏想是為了入學?”
“的確。”無痕有些不解,難道父親沒有說他的來意?心中雖有疑惑,但也無關緊要,無痕便沒有問。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天龍學院特級班的弟子了。以後你就和我住在一起吧。有事盡管開口。”
無痕有些心驚,到底父親和他有什麼關係,一封信便能讓他入這南澹部州最高學府。兄弟?不像,這年齡相差太大。難道是父子?也不對,祖父明明死了。那牌位還在那供著呢。無痕好奇地問道:“我父親和你什麼關係?”
“既然你父親不打算告訴你,你也別問我了。”
無痕滿心的疑惑,但也沒有再追問。他明白自己就是再問,也問不出答案。
“你還帶了個馬夫,這裏不允許帶仆人,我也不好破例,你讓他回去吧。”院長吩咐後,便離開了。
無痕很是無奈,剛才是被向天帶進來的,根本沒記住出去的路線,這讓他怎麼出去啊。他剛想叫住院長,院長早已不見了蹤影,無痕自語道:“這走的也太快了吧!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