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車租賃行隻能吃這個啞巴虧!
更何況,她還僅是一個小小分行的掌櫃,連老板的麵都沒見過,夾在中間最是煎熬。
接下來馴獸師將關著紫光虎的籠子門打開,為其固定好獸車後,少州牧便可兩個中年男人落上車駕,而離去的方向,正是撕天獅的路線!
年輕女子抬起手柔嫩的手,擦拭著額頭密布的冷汗,“還好,少州牧沒有直接為難我們分行,否則,真要動手了,我死也是白死,最多成為老板和建鄴州府談判的資本而已。”
旁邊的馴獸師卻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怕是將有大事發生。”
“唉……胡叔,我隻希望撕天獅完好無損。”年輕女子苦笑著歎道。
“未必。”
馴獸師望著消失在天際的紫光虎車駕,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個戴著麵具的人,並不簡單。”
“哦?”年輕女子眨了眨眼睛,欲要問個究竟,前者卻深意的一笑,並未解釋。
“胡叔,您就告訴我嘛。”
年輕女子撒嬌的問,在她眼中,這位共事了十幾年隻知其姓胡卻不知其名的馴獸師,十分的神秘,並且還是從總行那邊被罰後發配下來的,至於實力如何,來曆如何,連她也不知道。
但是,胡姓馴獸師平日裏對她的態度,卻像是照顧女兒般看待。
馴獸師再度搖頭笑道:“這麼說吧,如果少州牧敢攔截,定自食惡果。也許,那時回來的是撕天獅,而非紫光虎。”
年輕女子聽了之後美眸一滯,“不可能,那可是少州牧啊,就算他和兩個隨行者的實力,不敵戴著麵具的男人,可對方根本不敢動真格的。”
“你啊,還是太年輕。”馴獸師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便去清洗獸車去了。
……
與此同時。
葬魂城上空之中。
撕天獅正一上一下的拍動著幻彩羽翼,朝著城外的方向疾飛。
它身後拖著的車駕中,趙凡憂心忡忡的道:“老師……”
“想說什麼就直接問即可。”梁瑞聲音平靜的說了句。
“其實,我突破階位也不急於這一時。”趙凡愧疚的說道:“為何不將飛行獸車相讓於那少州牧?”
之前在獸車租賃行時,他便不止一次的暗中傳音給老師,勸說讓步,畢竟對方背景太大,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結果,自己的傳音全都被對方給無視了。
“嗬嗬,一個還沒有確立繼承權力的少州牧,還沒有那麼大的份量。”梁瑞滿不在乎的說道:“若是州牧親至,好言好語的商量,我或許會給幾分薄麵。”
“這……”
趙凡震撼不已,想不到老師這麼剛,連州牧都要在好話好說的前提下才會給麵子。
要知道,到了州府那一層次,就開始有地階強者了,雖然不多,但絕對不止一個啊,更何況又是官方勢力,連十三國都要受其管理的。
“好了,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如若過眼雲煙,不必浪費心神。”
梁瑞的指尖摩挲著奴印複刻印,他故意令撕天獅放緩了飛行速度,隨後便雲淡風輕的說道:“小凡,閉上眼睛進入冥想狀態,我一麵說,你一麵照著做,如此便可水到渠成的踏入元階,爭取在那個跳梁小醜跟過來之前結束,然後就拿他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