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陳純兒便一絲不掛的呈現在趙凡的視線中。
她的身材非常好,看的出來生病之前經常健身,該有的都有,卻沒有一點贅肉,比例十分勻稱,流動的馬甲線有著別致的美感。
趙凡卻沒心思去欣賞,他是來為陳純兒治病的,而非占什麼便宜,因為舅姥爺在他小時就灌輸一個思想,君子愛色,取之有道。
他由上到下迅速的掃過陳純兒的正麵,便毫無留戀的將她翻了個身,掃視著後邊。
許承印眼中充滿讚賞之色,若他年輕個二十歲,望見這種狀態下的陳純兒,雖說醫者的使命感令他不會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都難以保持平靜,反觀趙凡,一直古井無波,全然沒被看見的所影響。
“嗯?”
這時,趙凡的眸光,定格在陳純兒的臀部左瓣,那有兩枚相鄰的凹痕,陷下去的部分約麼有米粒般大。至此,趙凡猜到了七七八八,他與許承印為陳純兒穿好衣物,便盯著她的麵相看了兩眼,隨即取出三枚銅錢算了一卦。
“我知道了。”趙凡沉著張臉點頭。
許承印全程都在場,卻啥都沒看懂,他莫名其妙的問:“啊……這就完了?純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此地有耳,先去外邊。”趙凡低聲說句,便先行來到門前,一把拉開,許承印跟著出來了。而趙凡卻道:“陳家主。”
“在,在。”陳大浮拘謹的說道:“宗師前輩,您直接喊在下名字就行。”他確實嚇的夠嗆,因為趙凡臉色特別沉,加上武道宗師的光環,不怒自威。
“嗯……”
趙凡點了點頭,說:“不知陳府可有茶樓,我們去那邊聊,另外,你是陳純兒的父親吧,將她母親以及親兄弟全叫過去,我有事要問你們。”
“純兒……有救了?”陳大浮激動的問。
“或許有,或許沒有。”趙凡模棱兩可的說了句。
接著,陳大浮叫上妻子,又將在外邊的兒子們緊急調動回來,不過有兩個兒子一個在省外,一個在國外,是趕不回來了。
一行人前往了茶樓。
趙凡站在高雅的茶室窗前,望了眼陳純兒的住所,便道:“夠遠了,它應該聽不見。”
“誰啊?”許承印疑惑不已。
陳大浮一家也是如此。
趙凡並未回答,而是望著陳純兒的家人問道:“她小時被長蟲咬過?當時事發位置位於發生在北方?”
“長蟲?”陳大浮一家有點犯懵。
趙凡解釋道:“咳,就是蛇。”
陳大浮回憶著說:“我沒印象了,平時太過於忙碌……”
“對對,確實有這事,那次還把我嚇的夠嗆!”這時陳三少插口說道:“我和母親還有小妹去一個山和樹好多的地方旅遊,我當時也小,是哪記不清了,小妹被一條蛇咬了。”
“在神農架。”陳大浮妻子隨即說道:“還是條毒蛇,不過挺小的,純兒差點沒救回來。”
陳大浮擰緊眉毛,一家之主的威嚴浮起,“我怎麼不知道?”
“怕你發火,沒敢說,之後搶救回來了。”陳大浮妻子眼神閃躲,心虛極了。
“哼,還好她沒事。”陳大浮真的寵女兒。
“邊去站著,這沒你說話的地兒。”趙凡沉聲嗬斥。
陳大浮的威嚴瞬間全無,卑微的退開了一米遠,“是是,宗師。”但是,他心中卻激動萬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這位青年宗師竟然在為女兒看過之後就知道了,還算得在北方,真乃神人也!
可見,純兒康複的希望很大!
趙凡看著陳大浮妻子,淡淡的說道:“不要緊張,我且問你,那條蛇後來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