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
一早起來,姬鳳朗就吩咐桑印給自己換了身常服。
明黃色的龍紋錦袍,玉冠束發,腳上一雙白色華金靴,外麵披了件繡金絲暗線的白色大氅。
帶了衛長卿、溫墨、張廷、兵部右侍郎和戶部左侍郎,姬鳳朗準備去京郊軍營巡察。
剛到軍營門口,早已收到消息的軍營督統徐徹已率領一眾部將恭候。
“參見皇上!”
“平身!”姬鳳朗親自扶徐徹起身。
徐徹是剛升任的督統,隻見過皇上一次。所以當那雙手搭上他手臂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朕隻是稍作巡察,爾等不必緊張。”姬鳳朗聲音輕緩,能很好安撫人的緊張。
徐徹一擦額際濕汗,重重點頭,躬身道:“皇上請!”
士兵晨起先操練半個時辰,然後用早飯,早飯過後,再接著去士兵場操練。午膳後休息,下午會有軍營裏的軍師副手給士兵講授基本的兵法。
徐徹簡單的說了一些營裏的大致情況,見姬鳳朗隻是點頭,未置一詞,後麵跟著的大臣也是一樣。
他心裏一戳,隨即想,當今皇上,養尊處優,怎會對這無聊的軍營生活感興趣,說是巡察,也就真的是做做樣子罷了。
心思一轉,那就安排日常訓練給皇上看看,也就好了。既然皇上是做做樣子,那他也隨便敷衍好了,反正他是否敷衍,皇上是看不出的。
這樣想著,徐徹躬身,剛要開口,忽然養馬司的主事慌慌張張的跑來,一揚聲,打斷了徐徹要說的話。
“大人!不好了!軍馬,軍馬出事了!”
話音一落,衛長卿立即上前半步,手也按上了腰間佩劍。
徐徹暗道不好,火脾氣一上來,他先一腳踹倒那主事,而後跪在地上,“皇上恕罪!他是養馬司的主事!”
姬鳳朗眸光暗閃,拍了一下衛長卿肩膀,衛長卿退下,他道:“軍馬出事,確實是大事,朕隨你一同去看看。”
“皇上!養馬司汙髒!聖駕豈能前去!”兵部右侍郎上前阻止,又狠狠瞪了徐徹一眼。
姬鳳朗沒說話,視線在兵部右侍郎身上停了停,看向溫墨:“溫相覺得呢?”
“皇上巡察,軍馬出事,皇上要去看,自然應當,隻不過侍郎話也有理,養馬司太過汙髒。”
“那便由長卿代朕同徐徹一起去查看。”
“臣遵旨。”
姬鳳朗和溫墨等人一起回到大帳中等消息,不多時,衛長卿就和徐徹帶了兩個人回來。
衛長卿回到姬鳳朗身邊站好,徐徹將那兩人押著跪下,這才拱手回稟:“皇上,營中軍馬是服食了毒草,導致死亡不少。這事在以前就有,所以微臣特意派了人手看管軍馬,不料又發生了這事。”
“軍馬的的飼料與鮮草應該是由兵部統一配發,怎會摻了毒草進去,可是兵部的人做事不當心?”姬鳳朗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讓軍馬中毒的事又擴大了不止一倍。
這次巡察,隻有兵部右侍郎隨行,此刻他已是一身冷汗,聞言,立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明察!兵部的軍備絕不會出問題的!”
“不是兵部的錯漏,難道還能是營中養馬司的罪責?”戶部左侍郎看似指證兵部右侍郎的一句話,卻又把矛頭放到了從剛才就跪在地上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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