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守著,他不放棄,,隻不過那是你的孩子。”

“後來稍稍好轉一點,他便帶著秋諾出國了,秋言和秋諾同一天出生,他卻沒有過來看一眼。”

“這些事情之所以能夠掩下來,是因為那家醫院直屬唐氏,兩個月,她帶著秋諾回過,奇跡般的那孩子竟然醒過來了,會哭了,本來以為什麼事情也沒有了,那時還記的他高興的對我說,如果將這個孩子給你,算不算一個驚喜,可是回國的第二天,秋諾便又發高燒,幾度危險,一連又是十幾天,醫生說這孩子先天呼吸功能障礙,隨時會停止呼吸,也許某一天在睡夢中就會死去,又因為是早產,先天身子弱,醫生遺憾的說這孩子絕對活不過一年。”

她終於抬頭看著落小凡一眼:“所以,那時候他猶豫了,那時候恰逢多多的百日宴,看著你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他不忍心將這樣的消息告訴你,不忍心讓你再去承受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多多變成了我們的孩子。”

她的嘴角微揚,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緒:“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我們是怎樣過來的,每天都活的膽戰心驚,阿澤每天晚上都要起來十幾次,看看那孩子還有沒有呼吸,那些日子,對我們來說就是煎熬,幾個月他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他四處打聽,收集資料,隻因為那是你的孩子,他始終不願放棄,你根本不知道的是,我們之所以搬到墨爾本,不過是為了幫秋諾治病。”

冷月笙笑了笑,眼淚卻止不住的留下來:“你知道嗎,自從有了秋諾以後,我的眼淚就沒有停止過,我本是一個不會流眼淚的人,這幾年,她在鬼門關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遭,吃的藥比吃的飯還要多,那孩子總是特別的能讓人心疼。”

她的嘴角出現了一抹笑意,帶著一個為人母親的溫柔:“可是她很愛笑,笑的時候眼睛會彎成一個小小的月牙,每一次打針的時候,她會倔強的說:“不疼,真的。”你不知道她渾身上下都是針孔,沒一處好地方,吃了藥,就吃不下飯,當著我的麵,她還是會大口大口的吃飯,然後自己偷偷去外麵吐掉,還囑咐秋言不肯告訴我們,她才多大啊,可是她就是這樣長大的,她會畫畫,會唱歌,還會跳舞,什麼都會,她真的是個好孩子。”

冷月笙的聲音開始哽咽起來:“這些年來,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阿澤會想著將孩子還給你,我隻當秋諾是我的孩子,從小是我抱著她,是我陪著她睡覺,是我每天給她講故事,是我在牽著她的手散步,她是我的孩子,是我的秋諾,我已經沒有辦法想象如果沒有她,我該怎麼辦,如果阿澤真的要將孩子給你的話,我該怎麼辦,我不是她的親生母親,所以我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