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皇的氣還沒消呢,沒有追究已經是格外的仁慈了,你現在這樣一去,不是發起正麵衝突嘛!”赫連淺淺緊接著出聲阻攔。
“如果等明天聖旨公告天下再說,就來不及了。”說話間,赫連昊焱已經係上了腰帶,拿過屏風上懸掛的袍子套在身上。
“早說了不能告訴七哥的。”赫連柔柔望著赫連昊焱的背影憂心忡忡的低聲抱怨。
“得了吧。”赫連淺淺不敢苟同的撇撇嘴道:“不說才麻煩呢。”
“姐……”赫連柔柔轉頭,用透著疲憊的聲音道:“沒想到會是這樣……”
赫連淺淺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用樂觀的心態道:“反正不折騰,閑著也是閑著。”
當赫連昊焱在偌大的皇宮四處尋找赫連烈的時候,月落宮也有個意外之客造訪。
珍妃在回宮的路上,遠遠就看見有一個消瘦的身影低頭駐足在月落宮門口,身後隻低調的跟了兩名宮女。
等馬車又走的近些,才看清等在門口的人竟然是皇後,於是珍妃連忙揮手讓人停下來,在侍從的攙扶下下了車,朝皇後走去。
“珍妃見過……”珍妃玉手交疊正欲行禮,卻隻聽“撲通”一聲,皇後已經先一步下跪在自己的麵前。
“皇後娘娘,您這是幹什麼!”珍妃也慌張的跪了下來,伸手去扶,“快,快把皇後娘娘攙起來。”
可是幾個人七手八腳的都沒能攙起皇後,皇後甚至還低泣著給珍妃磕起頭來,“求求你,求求你幫我說說情,饒墨兒一命吧。”
珍妃也知道是為了赫連昊墨,隻是她畢竟隻是貴妃,皇後卻在這裏對她行此大禮,實在是逾越了禮節,珍妃緊張的看看前後道:“皇後娘娘,有什麼話咱進屋再說好嗎?”
“我已經寫好了認罪書,請求皇上免去我皇後之位,隻是求求你,求求你……”皇後好像聽不到珍妃的話似的,一個勁的說著。
“你們,幫忙把皇後扶進去。”珍妃對後麵的幾個太監命令。
珍妃骨子裏並不是陰毒的人,故而對於一直隱忍保身從不招惹別人的皇後不會苛刻,雖然此刻皇後已經失了勢,還是親自擰來了毛巾,並且奉上茶,柔聲道:“皇後您這不是在折臣妾的壽嘛,臣妾怎麼擔當的起呢。”
“我沒辦法了,我真的沒辦法了。”皇後又激動的拉住珍妃的手道:“我根本見不到皇上,現在隻有你能說的上話了。”
“皇後娘娘未免太高看臣妾了,朝政之事臣妾怎敢妄加議論。”即使兩人相處還算和平,但是明哲保身的道理珍妃還是懂的,“隻怕這是的決定權還是在皇上那。”
見珍妃不肯幫,皇後又急切起來,越發的握緊了珍妃的手提高聲音道:“我交出後宮之首的位子,你將會是不二的人選,後宮已無人能和你爭,而我,我也會帶墨兒離的遠遠的,已我們現在的處境,絕對是威脅不到七皇子的,你就高抬貴手,幫我求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