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藝勳的臉色唰的鐵青,袖子裏的手指捏的都在發抖。從來沒有這一刻恨起來陳妙惜,多事!
而陳妙惜在看到田蜜正顏時,也瞬間瞪大了眼睛,驚的倒吸了口涼氣,“是你?!”
田蜜現在鄭重的跟大家說明,那些電視劇裏演的姑娘家一換男裝就沒人認識了都是騙人的!人家又不瞎!
“哦?妙惜,你認識神醫?”皇上立即驚奇的問道。
陳司空也慌忙問:“惜兒,你怎麼會認識?”
陳妙惜此時心中興奮極了,太好了,她得不到的,今天終於讓她抓到這個女人的把柄了,欺君之罪!看她能好過?!
於是,她轉身朝皇上一行禮,道:“皇上,這人並不是什麼神醫,而且也不是什麼男子,而是個女子。”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舒藝勳宇眉緊緊顰起,眼神犀利地盯著陳妙惜。
皇上卻是臉色大變,“你說什麼?你說她是個女子?還不是神醫?”
“是,皇上,妙惜不止一次在太子府見過她。”陳妙惜篤定地說,嘴角輕牽起一絲得意。
皇上皺眉,遲疑地看向田蜜,“你到底是誰?”
田蜜暗歎了口氣,隻好走回去,朝皇上屈了屈膝,道:“皇上,民女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為方便行事才女扮男裝。”
皇上的眼神犀利了,轉頭看向舒藝勳,問:“勳兒,這是怎麼回事?”
舒藝勳起了身,朝皇上行了一禮,“父皇,她雖有隱瞞,卻也是事出有因,還望父皇寬容。況且她確實治好了兒臣的腿,還請父皇不要降罪。”
皇上聽舒藝勳這麼維護,再看陳妙惜那嫉妒的表情,再仔細一看這“小神醫”的容顏,一聯想她提的要求,是赦免方元階!頓時,心中也是了然了。
但是,皇室顏麵不可丟,他隻得強忍著憤怒,道:“既然,這女子早就在太子府,那為何不直接給太子把腿治好了?偏偏要蒙騙於朕,以此來討?如此心機,實是不純。”
舒藝勳回身,看了田蜜一眼,心中更焦慮了。
那陳司空卻像是看了場大戲,連他也看出端倪了,否則女兒不會無端管這等閑事,還當著皇上的麵爆出來。於是,他故意問:“那不知太子殿下,此女到底是你的什麼人,既然有此醫術,必定不是普通侍女吧。”
舒藝勳臉色冷峻,此時與田蜜的關係,若承認了,那不僅元階救不出來,連田蜜也危險。於是,他冷冷地說:“她隻是一個朋友。”
陳妙惜看向舒藝勳,他真是太袒護這女人了!
如果讓他這麼不鹹不淡的過去,那她揭露這女人的麵目有何用?
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她幹脆大聲說:“皇上,此女絕不是與殿下普通的關係,她便是殿下心儀之人。”
舒藝勳眼中一寒,側目看向陳妙惜的眼神,簡直能殺死人了。
但是,田蜜聽到她爆料,反倒苦笑了下,竟然也不緊張了,嗬,真是天意。
“什麼?惜兒?此話不可亂說!”陳司空一聽,趕緊上前提醒並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