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惜冷著臉道:“妙惜絕不敢在皇上麵前亂說,更不敢隱瞞,此女田氏,全府人都認得,我與她更是多次爭執,但是殿下還是為了她,退了婚約。”

“什麼?!你說殿下是為了她才與你退婚的?”陳司空誇張地叫道,然後滿臉憤怒地看向田蜜,“原來,你就是害我女兒被退婚的女人呀!”

田蜜看著他們父女一唱一合,此時感覺說什麼,都不好辦了。因為,這個陳妙惜什麼都知道,而且,舒藝勳為了她才傷了腿的事,已是公開的秘密。

舒藝勳上前一步,本能的將田蜜擋在身後,對陳司空說:“舅父大人,我與妙惜表妹的事本就是母後做主,這與他人無關。更與她為本宮治腿的事無關,你們不要在此大做文章。”

“太子!你怎麼能說無關,且不說惜兒的事,就說你這腿,本就是因這個女人傷的是吧,她現在為你治傷不過是在贖罪罷了!”陳司空冷哼道。

“舅父大人!”

“夠了!”皇上怒喝一聲,立即,殿中安靜了。

皇上站起來,臉色鐵青的望向舒藝勳和田蜜,“原來,你們一直聯合起來戲弄朕,真是罪不可赦!”

“父皇!”舒藝勳驚道,“兒臣沒有戲弄您呀!”

“還說沒有!來人哪!”皇上實在生氣,一揮手不聽舒藝勳的解釋,“給朕把這個騙子神醫押入大牢!”

“父皇不要!”

田蜜一聽火了,一把揮來上來的侍衛,上前兩步道:“皇上!你現在不僅言而無信,而且還恩將仇報!”

“放肆!”皇上拍案道。

“放什麼肆?!一個天子,說話跟開玩笑似的,”田蜜也是豁出去了,氣憤地道:“太子的腿,到底是誰傷的,咱們心裏都清楚!皇子之間紛爭,連累我們老百姓,你怎麼一句道歉都沒有?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現在,我不管是處於什麼目的,可到底是將太子的腿治好了,可是你說翻臉就翻臉,就因為這父女倆的挑撥?皇上您是一點沒有自主力嗎?”

舒藝勳聽著田蜜句句的話,嚇的臉色從白到青。

“放肆!竟然敢如此跟皇上說話!你是不想活了!”陳司空故意大聲指責。

皇上的臉色更難看了,“尖牙利齒,蠻橫無禮!”

“我這是據理力爭!皇上,您不能被奸臣牽著鼻子走啊,依我看,他們根本就不想太子的腿好吧,不然不會這麼巴巴的來查看情形,太子退婚必然是記恨在心的。皇上,民女雖然有隱瞞之罪,但是,我揭皇榜為太子治病,乃是走的正規程序,這也沒錯吧,難道為太子治腿的人,就不能跟太子認識嗎?”

皇上聽言,神情也是微微一頓。沒想到,這丫頭還真不虧牙尖嘴利。

這時,陳妙惜見田蜜就要脫罪,有點著急,忍不住想更深的料,“哼,你何止是跟太子認識,你……不僅跟太子關係不普通,你還是,還是……”

正待陳妙惜肚子裏的話就要呼之欲出時。

皇上猛的朝她瞪了一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