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家軍要接受整編,而許仙又是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國防部是要將許仙當作過渡,以便此事平息之後,可派駐親信使嶽家軍真正成為中央軍一部。
諸葛亮是一早從駐地趕來的,白玉堂聽到來俊臣密謀後,即告知了諸葛,諸葛將此事寫了封信交與嶽飛。
由於電話線早被日軍炸毀,再也無法修複,諸葛亮昨夜收到防總召集嶽飛去總部赴會之事,立即連夜驅車趕來軍部。
諸葛亮坐在會議室外與仍然懵圈的仙見麵。
許仙滿腹委屈,諸葛亮心知肚明,聽許仙說著自己的茫然,戰爭不是一往直前,在戰場上決生死。
為什麼自己會陷入這樣的漩渦裏?這也是戰場?
諸葛亮盡量讓許仙平靜,為他指出方向,隻是小聲勸道,“許公子,而今已到生死存亡之際,嶽家軍危亡,則先遣旅亦難存,數萬弟兄性命隻在上峰揮手之間,你且莫急,如今你也是身不由已,被上峰卷入此局,嶽軍長則更是危險,怕是會受人陷害,我此來是特為勸阻嶽軍長而來,到時,你切勿多言,聽我計策而行。”
許仙聽不太明白,“什麼?”
諸葛亮小聲說,“你升職之事本是上峰安排,意在打壓嶽家軍,嶽家軍是地方武裝,不從中央所管,且戰鬥力強,素來受中央軍忌憚,現在又出了袁崇煥之事,看這形勢上峰已決意要收編嶽家軍,嶽軍長若去了漢口,隻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許仙,“啊”了一聲,“為什麼?為什麼?”
諸葛亮製止許仙突然而起的高音,“其實我們剛進嶽家軍就已經有了征兆,你那些日子一天三次向司令部,國防部,軍管會電話,上峰已經對你有了好感,還有來專員與那張團長密謀已經坐實了嶽軍長之罪名,你不過隻是陣前暫時的替代品,仗一打完,這支隊伍很快就會被收編,嶽家軍也就不複再有了。”
許仙仍不明白,“我,我,是你教我說的那些話,一天三遍的打,彙報,說的和做的都是不相幹的兩碼事,我才不想去當什麼官,我告別了娘子,是為了趕走日本鬼子,不是在官場上爭權奪利,爾虞我詐的,這,能大家好好的去打日本鬼子麼!”
許仙在門外大叫,情緒失控。
嶽飛打開了會議室門,大聲訓斥,“吵什麼!天沒塌下來!”
許仙仍是委屈,見嶽飛好似天神般立於門前,幾步上前,自己申辯著,“軍座,我許仙從來沒想過到戰場上去升官發財的,而且我許仙也從未想過要去加害任何一個熱愛中國的中國人,我自加入嶽家軍來,就一直以是您的部下自豪,可,可你從來就是,一直?”
嶽飛攔住了許仙就要飛奔的淚水,“好了,軍人就該有軍人的風骨,我的會議交待完了,現在,你們進來吧!”
嶽飛似鋼槍一般挺立,站在大幅軍事地圖前,那軍事圖大部分顯而易見的標識著日本太陽旗,而青天白日旗也被太陽旗圈的隻剩了小小幾處。
嶽飛示意許仙諸葛亮坐下,“我是昨天接到司令部命令及總裁手諭的,內容是什麼,我也就不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