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別這麼做。不然您也會有危險。”
“說笑而已啦。”
“再說就算我有危險也會首先保護小恪啦,放心好了。”
“謝謝。”
“停下。”
“哈?”
“計劃改變,去找瑪麗。”
“你就不能一次確定計劃嗎?!……
要去找她可以,別再讓我收拾爛攤子知道嗎?”
“您放心,善後工作會由我來進行的。”
“……說不定還不會鬧得那麼大,畢竟瑪麗也不算是多衝動的人,
隻要路加不在……”
“路加上星期去國外了。”
“啊啊,那就好了。抵達預計時間……十五分鍾。”
桌球館
“你隻要殺了我,這位boss就會滿足你的條件。”
殷濯曄指指自己,語氣戲謔地說。
“是吧?老·板?”
中年人不滿的撇了他一眼,之後沒好氣的嗯了一聲。
“!……?”
帽子人一言不發,或許不願讓人聽見他的聲音,但在經過周密的設想確定後最終點頭答應。
“哈哈,我就知道你也不是正常人……啊,抱歉抱歉,應該說你比一般人異常要中聽一點?無所謂啦,那麼換個地方先?”
他見對方非常配合,像孩子一樣拍起手來。隨後領頭走出桌球館帶領帽子人來到一片荒無人煙的空曠場地。而帽子人卻明顯因不安而左顧右盼。
一人笑得天真,對打算以殺死自己而取得「勝利」的對手毫無顧忌。
“我知道你現在非常不理解我做這一切有什麼用,不過隻要能達成目的對你來說這也沒差別吧?……
除非我有足夠把握殺死你。哈,誰知道呢?”
青年這安慰般的話似乎起到了反作用。因為會讓人陷入過度思考導致精神不集中。
“他打算使我由於聽信自己的措辭進一步的不安造成錯誤判斷,以至於輸給他是嗎?……”
帽子人有這樣一種直覺。
低估別人總會吃虧的,一人觸犯了這條禁行令。
“啊,對了,”
他效仿冒充者,也用帽子遮住麵孔。
“這樣就公平了吧,現在我們的視線一樣受阻了,不必擔心我會反悔什麼的,因為傳出去太落人笑柄了不是嗎?……你還是我都一樣。”
“……”
聽到末尾的話,冒充者明顯僵住了一下。
殷濯曄對他一副迷茫的樣子很是滿意,於帽子的陰影中不被察覺地勾起嘴角。
“哦,還有一點,我是討厭血腥的,所以不會使用武器,但你如果想用個利器之類的提升勝算……我完全沒意見。”
他以慣用的天真語氣說道。
然而自本次的「死亡」起,「殷濯曄」這個人本身,就已經不具有存在的實際意義了。